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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页上的密码

二十二、夜话

空白页上的密码 风铃萧落 2274 2020-08-11 14:31:28

  吃罢晚饭,一伙人又聚在一块,嚷着要白教授继续讲冕国的故事。

  白教授被几个兵娃娃灌了点酒,满脸红润。他拿酒瓶就坐在了篝火边上。

  晚上风挺凉,老茂几小我私家披上毯子,又白昼从队伍带了西瓜、白桃一等水果,给众人解渴。拿着没啃完的半边西瓜,切好,每人手里拿一瓣,当起了吃瓜群众。

  兵娃子分成五人一组守夜,除了轮班的,都在了。小战士也爱听故事,用手托着脑瓜也在旁边听。白教授左手拿着酒瓶摇了摇,‘吨、吨、吨’三口酒下了肚才开始讲,“啊,痛快,嗯,咱们...咱们上回说到那啦。”

  齐坤说,“上次您讲到,燕国上将军博与冕王姬胥在乌河谷交战,燕将博大北,讲到这了。”几个女生站起身,差异意,说,后面的内容她们听过了嘛,要讲就讲,燕王为什么撕毁盟约,之后姬胥烧掉自己的王都的原因,嗯,就是下面这块地方,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烧啊?

  “不着急、不用着急,啊,旁边不是另有没听过这段故事的人嘛。”他用眼睛看了周围,在小战士们脸上一扫,然后把之前的故事简要的说一遍。

  姬胥呢,回到冕国,开始着手视察燕王无端撕毁盟约一事,他怀疑冕国内部出了叛徒。

  说起姬胥这小我私家,外貌上人畜无害,宣称,他所做的一切完全是自卫,可私底下却是个抨击心极强的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把他祖上几辈子的血海深仇,时刻铭记在心,不敢违背。之前因自己羽翼未丰,不敢抛头露面,现如今有了与七雄交战的实力,身板也直了。

  怎知,燕王乱叉一棍,会下了决心要杀他。那么姬胥觉得呢,他的身份一定有人黑暗通告给了燕王,所以才会招来杀身横祸。战国时期,七大国相互间谁也不平谁,其主要原因是因为,天子的传国玉玺和调遣天下戎马的兽符,下落不明。

  先秦的周朝,以天子协令诸侯,属于诸侯分封制。按理说,天子才是国家的最高统治者,诸侯是臣,天子是君。对主仆而言的社会,违抗主人,即是乱臣贼子,会被天下人所不容、唾弃,这叫失德、失礼。野史中有载,姬胥本是周朝皇氏一脉,相传他手里就有周朝亡国以后,留存下来的一块,用以调令天下戎马的兽符。

  “老师,既然姬胥有兵权,那他为什么不用呢?”小余歪着脑袋问。

  “这个嘛,各人仔细思考,也能想明白。”白教授,又灌了两口酒。

  周朝覆灭已久,又因这些诸侯国盘踞各方,实力雄厚。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们诸侯国可以自己铸钱币、收税,统一怀抱衡,有自己的文字,也有自己的律法,名义上说是天子分封的诸侯,实质上俨然即是一个又一个的小周家,让他们这些人听你的命令、调遣,除了实力和其时的信仰,别无他发。

  兽符以其时的情况而言呢,不外是个通情达理的象征,其实可有可无。诸侯国间交战,没有任何理由,一样可以打起来的。只是,你们想一想啊,兽符代表什么?它代表天子,所代表的意义截然差异了。

  古代打仗考究师出有名。拿兽符代表天子用以惩戒诸侯,叫顺应天意,民众无不响应,这个叫师出有名。兴无名之师,那便叫无理取闹,民众也不会响应你,还会说诸侯们滥杀无辜,不把其时民众的痛苦放在眼里,这就所谓信仰的力量。

  日本天皇能延续千年之久,很大一部门原因即是日本人的信仰,认为天权神受,各人不要忽略信仰这个字眼,其力量是极其强大的,有时候甚至可以教人疯狂啊。

  再说姬胥,他囤积粮草、招兵买马,只求有朝一日能够称霸七雄,复辟周朝。燕王得知姬胥手里的兽符后垂涎三尺,可他同上将军博一样自大狂妄,贪心太重,否则也不会惨败了,因此还痛失一员爱将。其时只需,以讨伐周朝余孽的名义,联合其他各国诸侯配合攻打冕国,冕国自然是无法存续的。

  野史中有注,姬胥乔装乔妆、明察暗访,追查叛徒的踪迹,可这叛徒早已获得了情报,随后隐匿在冕国内部,不再露面。

  燕国钊王这边则一反常态,化干戈为玉帛,包罗爱将博被姬胥斩杀的事情呢,他竟然也不问不理。

  十年时间一晃已往,得益于姬胥的政策,国家的实力空前高涨。这一年,姬胥准备起兵,统旧周旗号,拿出他的兽符,准备干出一番事业。

  蹊跷的是,这一年,燕王给姬胥送来了一个女人,姬胥见到此人大惊失色。神秘女子的身份来历,不明,野史中也未曾提及。不外,这位不明身份的女子一来冕国,冕国上下一片哗然,今后姬胥的部下走的走、散的散,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实力,在顷刻间子虚乌有,其中过节,不得人知啊。

  之后,姬胥在不得已之下,只好烧了王都举国北迁,也就是跨过了鸭绿江,往朝鲜和俄罗斯境内去了。至此野史的纪录断了。最终不知姬胥和他的冕国是死是活。

  白教授讲故事,总要在最后留点悬念,跳崖似的停了。大伙预计所谓神秘女子的故事呢,又要留到下次说了,痒得抓心挠肝满脸不爽,认为讲了半天也没说全。

  “哎呀,下次再讲嘛,一次讲完多没意思。”白教授手里的酒瓶干了,预计又喝醉了。

  营外头传来小兵的喊声,“谁?!报灯号!”,小兵举着枪,探照灯打在他脸上,老茂一看,是徐教授,他身边还随着两个兵。

  士兵报了灯号,把徐教授送进来,他一看白教授喝得醉醺醺,骂道,“个老工具,提前喝什么酒啊?给你带了好酒啊,来来,起来、起来,别装啊,喝啤能把你灌醉吗?”他伸手去拽白教授的衣领。

  小余赶忙上来说,白教授他喝醉了,喝酒下次再喝吧,要不您下次来?

  “我是来喝酒的吗?”徐教授转头一瞪眼,“不为事情的事,我来干什么?”

  白教授一听有酒喝,眯着眼,一屁股坐起来了,连问,“酒呢?”

  各人伙见状又七手八脚的把白教授抬进了帐篷,徐教授把众人轰了出来,帐篷的拉链拉上,嗯,怎么?你俩想搞基是怎么着啊?白教授喝着酒跟徐教授在里面低声私语,老茂几小我私家隔着帐篷也听不见,觉得无趣。

  时间尚早,各人就围着篝火聊天,聊白昼的事情,兵娃子说带了扑克牌,几小我私家又随着他们打扑克。

  天晚些时候,营地静下来,老茂躺在帐篷里,老五呢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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