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媚儿看向兰芳儿,眼神满是忧伤,因为她认为兰芳儿并不想帮她,看到如此的局面,阴暗的心里彻底发作。
方潇潇满心欢喜的看向孤宸逸。
顾颜颜赶忙走到长公主身旁,心里真替狐姈姈开心,侧过头时却正好与白鋒对视。
长公主早就看在眼里,心里不由的兴奋起来,然后走上前笑道:“皇兄,今日是个大好的日子,不如就给颜颜定门亲事吧!她也是老大不小了。”
国主看向顾颜颜,微微颔首:“嗯,确实是,既然阾茷太子有了怀秀,颜颜确实要另选夫婿了。”
“不行以。”
狐姈姈和白鋒同时站起来阻挡。
国主疑惑的问:“你们两这是想干嘛?”
白鋒走上前,突然跪了下来,说道:“国主,其实我喜欢郡主,因为自己的胆怯不敢说出来,现在才发现原来不仅仅是喜欢,而是已爱到无法自拔,恳求您把郡主许配给我。”
“说的好。”
狐姈姈笑着说道。
顾颜颜却羞涩的低下头。
国主沉思一会后,站起来:“白阁主,你想好啦!取了郡主就是皇室人,你愿成为皇室中人。”
“愿意。”
白鋒想都不想的回覆,兰芳儿开怀大笑起来。
跃羽却皱起眉头:“白鋒,你想好了吗?如果你娶了颜颜,就即是整个西城都归顺皇室,不再是独立。”
“嗯,想好了,我愿为她归顺皇室。”
白鋒转头看向顾颜颜,坚定的说道。
国主微微颔首,看向顾颜颜,问道:“颜颜,这回允许你自己选,你愿不愿嫁给白阁主?”
顾颜颜徐徐走上前,看向了白鋒许久,微微颔首:“愿意。”
“好,既然如此,那择日结婚。”
白鋒急遽站起来,牵住顾颜颜的手,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狐姈姈看到两人如此,欣慰一笑。
兰媚儿和跃贞嬉却耷拉着脸。
方潇潇走到孤姈姈身旁,笑道:“姈姈,看到如此,开心吗?”
“嗯,开心。”
“既然开心,那什么时候给我舔个孙儿呀!”
“啊……”
“别啊呀!你们大婚可快到一年了,按理说该有了。”
狐姈姈低下头,轻生说道:“贵妃,我和三王爷可是……”
“我知道,但那约定是你们两没有喜欢上对方时,难道你现在确定不会爱上羽儿?”
“我……”
狐姈姈停顿了下来,转头看向跃羽的眼神。
怀秀见状走上前给方潇潇行礼,帮狐姈姈转移话题。
这时跃贞嬉走了过来,笑道:“方母妃,刚刚您不是说狐姈姈来此,是为了给大伙献舞的吗?怎么还未开始呢!”
“这……”
方潇潇看周围的眼神,知道忽悠不外去,然后转头看向狐姈姈。
顾颜颜急遽说道:“公主表妹,要献舞的人是我,她只不外帮我衬舞的。”
“对,我只是衬舞的。”
在皇宫内,狐姈姈不敢太放肆,尽量隐藏自己的存在感,但跃贞嬉偏偏不让她如意。
“穿着宫女的衣服,我看你们是混进宫的吧!”
“公主表妹,狐姈姈可是堂堂三王妃,她有须要混进宫吗?”
顾颜颜直接把跃贞嬉堵了回去。
跃贞嬉看到跃羽的眼神,话被卡在喉咙里,不敢说出来。
兰芳儿站了起来,说道:“既然三王妃想给大伙献舞助兴,嬉儿你就好好坐着下赏舞,怎能如此厮闹。”
狐姈姈脑门突然发凉,求救的眼神看向方潇潇。
方潇潇却只对她微笑,而且快速坐下。
跃羽转身平静的坐下来,与自己无关的态度,就因为狐姈姈适才与方潇潇的对话,现在正生闷气。
但兰芳儿发话了,不跳也得跳。
顾颜颜也只能保持缄默沉静,因为她知道兰芳儿现在,明摆着给跃贞嬉出气。
兰芳儿询问道:“三王妃,你准备好了吗?”
狐姈姈无助的心情抬起头,看着兰芳儿的眼神,轻叹了口气后微微颔首。
“嗯。”
兰芳儿立马让演奏的舞女下去,硬让狐姈姈上去。
跃贞嬉与兰媚儿对视一笑,看好戏的眼神看着狐姈姈。
在场的眼神都瞄准狐姈姈,有期待也有取笑。
狐姈姈深叹一口气,摇了摇手上的铃铛,悄悄说道:“不就是跳舞吗?有什么嘛!”
“开始吧!”
兰芳儿说完后,转身坐下。
方潇潇信心满满的看着狐姈姈,站在身后的画儿,翠儿在心里不停的打气加油:“小姐,相信你可以的。”
方潇潇侧过脸说道:“你们怎么比我还紧张。”
画儿和翠儿急遽低下头,不敢看向狐姈姈。
“放心吧!当年姈姈的母亲,舞姿是跃城内无人逾越的。”
方潇潇说这话时,有些心虚。
国主看到狐姈姈站着不动,疑惑问道:“你想献什么舞呀!”
“红蝶。”
“红蝶?”
国主立刻站了起来,惊讶的眼神看向狐姈姈。
兰芳儿质问道:“你怎么会跳这曲舞。”
狐姈姈没有回覆兰芳儿,对着乐师颔首,开始起舞:“跳舞还不简朴,让你们瞧瞧什么才是舞。”
跃羽平静的坐着,他没想到狐姈姈既然会跳舞。
此时宫女服穿在狐姈姈身上,既然显着如此悦目。
跃贞嬉惊讶的说道:“她……她既然还会这个?”
兰媚儿不平气的眼神,与狐姈姈对视。
此时,不远处的宫顶上,伶錵一直盯着狐姈姈看,眼神中充满宠溺与说不出的纪念。
文武百官满眼惊讶,他们都知道这曲舞是当年红蝶所创,无人能领悟,因此取名为红蝶。
狐姈姈柔软的身姿,旋转不带头晕,像美丽的蝴蝶优美飞翔。
身后的乐师既然演奏不起来,跃羽见状飞跃上去拿过笛子,站在身后为狐姈姈伴奏。
看到这样的画面,伶錵眼眶湿润起来,埋藏的忖量拥入心头。
此时狐姈姈与跃羽对视,默契的微笑起来。
方潇潇看到后激动的站起来:“笑了,国主,你看到了吗?羽儿既然笑了。”
国主微微颔首,他知道跃羽小时候中毒箭以来,再也不会笑,每次毒发作都要经历折磨,现在既然笑得这么自然。
阾茷不禁的叹息起来:“简直是绝配呀!真是精彩。”
狐姈姈完美的跳完一曲舞,站在跃羽面前,笑道:“没想到你既然会这曲子。”
跃羽优雅的放下笛子:“没想到,你既然也会跳这曲舞。”
“这很难吗?只是很久没跳了,有点生疏而已。”
方潇潇看见兰芳儿的脸色差池劲,急遽走向狐姈姈。
“姈姈,你还没告诉国母,是从哪学的舞姿呢!”
“这……这个嘛!”
狐姈姈突然不知该如何解释,因为没人会相信,她原本不属于这大陆的人,而是来自遥远的地方。
跃羽拉过狐姈姈说道:“母妃,姈姈是在纪录书籍里学的。”
“是吗?原来你让她去老学院住,就是为了学这个呀!难怪你们会有如此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