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冬璃愣了一下,揣着一颗怦怦直跳的心来到听雪面前。他哆嗦的指尖抵住听雪的脉搏,却发现毫无生命体征。
是谁杀死了她?冬璃现在无法去深思这个问题,他围绕起听雪,将她带到一处隐秘的林子。
鸨母紧随其后,来到屋子里,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奇怪,刚刚明明随着琴师进来的?”鸨母咬紧了手中的手绢,想起听雪可是楼里的头牌,色艺双全,又想起冬璃总是偷瞧着听雪,有意无意地往听雪旁边凑,鸨母似乎名顿开。“难不成这琴师是个采花大盗?”
真是人不行貌相。白瞎了一副小白脸的文弱长相。
鸨母一想到这里,便恨恨地用上下牙齿将口中的手绢撕拉成两半,大步流星跑出听雪的房间,大叫道:“欠好了,欠好了!听雪被采花大盗掳走了!”
“咦?脑袋怎么不痛了!”苏阮感应自己的身体半悬空,抱着一个温暖的半圆柱子一样的工具,但她一点也不感应畏惧。因为她感应毛绒绒的,似乎一张软乎乎的毯子在卷着自己。
她不禁抱紧了这软软的的工具,正当她想用脑袋摩挲,轻蹭这工具时,一张大爪子绝不留情地呼在了苏阮的脸上。苏阮洁净无暇的脸一下子扭曲变形。她睁开眼睛,艰难地从爪缝间看见了一张俊秀的狗头。
原来是一只巨型犬压在了她身上。
“哇!你这狗子要吃人呀!”苏阮立刻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老娘可不怕狗。”
苏阮用手扳住他的血盆大口,龇牙咧嘴。自得的神色飘在脸上:“哼!想咬我,下辈子吧!”
“谁要咬你个臭女人啊!”苏阮不敢相信地看见自己手中的狗头酿成了冬璃的那张臭脸,但是脑袋上另有两只白色狗耳朵,爪子也没酿成人手。
这是什么怪物啊!
“啊啊啊!”苏阮哪在现实中见过狗头变人头啊,不,是不完全人头。她吓得一下子跑得老远。
冬璃追着苏阮。因为他现在也很懵逼,自己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方来。他现在唯一确定的就是和苏阮脱不了关连。自从自己碰见她,就一直倒霉。
苏阮:托付,你之前啥也不记得了。
“还想跑!”冬璃一把揪住苏阮的后衣领,却不小心透过苏阮单薄的衣服看见了什么不应看的工具。
“啊啊啊啊啊——”,苏阮大叫一声,发现畏惧淘汰了不少。
“你耳朵怎么变粉了。”苏阮好奇。
差池,现在这个不是重点。
“要你管!”冬璃又带恶狠狠的眼神盯着苏阮。
“你是人是妖?”
“本——”仙字不想轻易说出口,“我是妖怪,你怕不怕?”
“我肉质欠好,血液塞牙,你不要吃我。”
这臭丫头胡言乱语什么,看我欠好好吓吓她。
“我吃不出肉的优劣,顶多看你这肉质,勉强只能给我补一点点元气了。”冬璃张开大嘴。苏阮畏惧地从冬璃臂弯下跑了出去。
但冬璃迈出大长腿,将苏阮揪了回来。苏阮被迫看向冬璃的背后。却发现了更诡异的一幕。
“你,你,你背后有一张……”
和你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