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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是画仙

第二十七章:长梦

我的男友是画仙 叶曦纹 3076 2020-09-28 19:28:27

  不知来年几时见,但(相)存我心照孤月。

  苏阮扶着无数神经叫嚣着疼痛的额头从一场大梦中醒来。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断了的泪滴落在枕头上,苏阮久久才从那个伤心的梦中缓过神来。

  苏阮生性乐观,虽然她母亲在她年幼之时就去了,但她那没个正形的老爹把她当男孩来养,从小到多数让她放飞自我,告诉她挨了打挨了骂都不要怕,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为别人所不能。

  好比苏阮明明是个女孩,他非要她学男孩子做的事。画画这件事除外。因为苏阮的母亲热爱画画,苏父非得让她学画画。

  记得有一次一个淘气的小男孩把苏阮给欺负哭了,说她没有妈妈。苏父听后立马给了她一把小铲子,说:“自己的仇要自己报,如果我不在了你怎么办?爸爸不能掩护你一辈子。”

  “用铲子呼他脸!”

  小苏阮软糯地嘟着小嘴:“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啊。”

  “那用粉色的铲子。”

  苏父换了一把粉色的铲子,笑眯眯地勉励她去还击。

  苏阮在苏父的教育下十分熟练地用这把粉铲子还击那些欺负她的人,厥后那些打不外她的人送给了她一个称谓:粉铲子呼头狂魔。

  自此,苏阮再与女孩子这三个字打不着八竿子关系。或许这是苏阮母胎solo二十四年的原因之一吧。

  不外苏阮竟然有一个闺蜜,但这位叫秦流月的女人和苏阮一样是性情中人。不外她是先天的,所以她身上的男子汉气息更为浓厚。

  而且她还嫌弃“流月”这个名字,觉得它太女孩了。

  话说那个梦中和她名字一样的女孩最后死了,而且梦里的所有人她都看不清模样。不外这并不奇怪,谁做梦能清楚地记得梦中人的模样呢。可她为什么能记得那个女子的名字呢?另有其他人的名字……

  流月,那不是我闺蜜吗?

  难道因为最近她出差了我才做这个梦,去刻意想她?

  不应啊……

  她似乎记得那个女子的脸上有一块胎记,似乎和自己胸口上的这块有些相似。

  是的哦,位置有些尴尬。不外别人瞧不见,那又没什么。但那小我私家……

  苏阮为她感应一丝伤心,这其中另有她作为文艺闷骚青年热爱诗歌的一个缘由。

  尽管有人扬言“诗歌已死,物理已死。”但真正热爱的工具,又怎么会有人让它消亡呢?

  横竖苏阮心里所想的是:我所热爱的,绝不让其消亡。

  在那个梦里,那个叫作苏阮的人两次消亡。这不会意味着什么吧,意味着我英年早逝?

  不会吧不会吧,我可不要像那小我私家一样那么早就死去,我另有大好青春没有浪费够呢。

  另有梦中的男主,他有一双湖蓝的眼睛,话说这个设定太玛丽苏了吧。不外如果是狐狸的话,稍微能解释得通……

  不外厥后那个狐仙和那个小鲛人去了那里呢?他们找到自己的爱人了吗?

  如果把这看为一个故事的话,结尾她的话……苏阮似乎记得那句话——落月是云,星空是海,永远

  ——是你。

  这不像古诗啊。或许这是女主对男主的深情广告吧。

  “叮叮——”苏阮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是苏爸爸的微信消息。

  “小兔崽子,是不是现在还没起床,昨天晚上又肝游戏呢,是不是?怎么不肝死你呢?”

  苏阮一看时间:卧槽,都下午三点了。

  昨天晚上她趁苏爸爸不在,接连完了王者农药,宁静经营,阴阳师,江南摆井图,最后在她又一次十连抽“沈小周”美人失败后,她愤愤不平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一睁开眼睛就是现在这个亚子。

  没想到她做了十二个小时的电视连续梦啊,真是做的她腰酸背痛,满身乏力。

  另有,饿。

  肚子不争气地开始“咕咕”叫。

  苏爸爸今早一大早进货,说今天中午不回来吃了。这可把苏阮兴奋坏了,因为老狐狸不在家,她这只小狐狸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

  没措施,这就是缧绁管制下的叛逆。谁让苏爸爸平时对苏阮压迫的太厉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苏阮只能早睡早起,每天锻炼身体两小时,画画五个小时,给他看一会儿店,然后定时上床睡觉。

  老狐狸是苏阮给她爸的备注。苏爸爸就像一个灵敏的狐狸,无论苏阮做了什么坏事都市被他发现。无论苏阮想做什么坏事他都可以破坏,虽然这种情况下的苏阮在他的两只狡猾的狐狸眼面前。

  而且苏爸爸似乎干啥啥不行,坑女儿第一名。自从苏妈妈走后,家里开的书店的生意可谓是一落千丈,苏爸爸请不起其他的人来看店,所以就让苏阮充当一个免费劳动力。

  “爸爸英明神武,”苏阮自知理亏,讨好般拍起马屁,“静候父皇摆驾回家。”

  “少贫嘴,赶忙拾落拾落自己,我今天要带你去一个叔叔刚开张的骨董店给他捧场。”

  “有好吃的吗?”没有好吃的她就不去了,她又不像苏爸爸他们一样喜欢收藏骨董。

  “有吧?!”苏爸爸忽悠道。

  苏爸爸尤其爱收藏古画,虽然险些都不是真迹,但收到一副仿得好的,苏爸爸也会兴奋半天。哦,对,苏妈妈就是学国画的,所以苏阮也继续了她的衣钵。

  木子衡是一个老骨董商贩了,他家里肯定有不少真迹。这在苏阮一照面就被他手腕上的闪着光的钻石名表爱彼闪瞎了她的钛合金狗眼时所想到的。

  因为一楼有不少逛骨董店的人,他们便尾随木子衡来到了待客清净的二楼。

  “这就是阮阮吧。快都这么大了。”

  眼前这个儒雅斯文,戴着金丝眼镜的正和苏阮外交着。

  为什么同样是叔叔的年纪,眼前这个男人调养的像个三十多岁的人,而她爸爸胡子拉碴的。

  “叔叔真年轻啊。”苏阮嘴皮子一哆嗦,就把心里真实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是啊,你木叔叔没孩子,不像我,有个不省心的女儿,就是费劲心思调养也得被气得绷不住——”

  想打人!

  苏爸爸一记眼刀飞向苏阮,苏阮吓得立马若无其事地盯着此外地方。

  “果真像她妈妈一样漂亮啊。”木子衡放下手里的折扇,试图转移话题和注意力。

  叔叔我谢谢你,我知道自己长什么样。不外苏阮的妈妈确实漂亮,自己怎么没遗传到几分呢。或许是因为她随了苏爸爸吧。

  想到这,苏阮看着苏爸爸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木子衡端起瓷茶杯给苏爸爸和苏阮。

  “这美人茶配阮阮。好喝吗?”

  苏阮心里感伤木子衡的嘴像抹了小蜜一般甜,不像某只苏狐狸。不外这美人茶闻起来很香,喝起来却苦苦的,外形内在都不像苏阮。我可是外甜内甜哦。

  “想当初苏阮的名字照旧你们二人名字的结合呢。那时候你们多恩爱啊,这都已往几多年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苏爸爸突然伤感起来。

  或许是见到老朋友的缘故吧,想当初他们三小我私家的关系最好。见到木子衡的那一瞬,他差点情绪失控。

  还好为父则刚。

  “阮阮,你随便走走,叔叔有话和你爸爸说。看上什么工具了叔叔送给你。”

  “好咧。”苏阮丢下脸上一个大大的笑容就跑了。

  这丫头一点也不客气。

  苏爸爸冲木子衡尴尬地笑笑。

  木子衡体现不介意。

  他那么有钱,我万一拿回去几个真骨董不就发了?横竖他那么有钱,也不吃什么亏。

  苏阮想着记下几件她看着喜欢的工具,想着等会儿回来拿回家。她又继续朝前走,想探寻更多好工具。

  果不其然,这里好工具不少。她一眼就瞧上了一个她今天非带走不行的工具。

  那是一副画。

  画中的男子青衣淡雅,发髻用两根画笔挽起,迷人的狐狸眼合闭着,直挺小巧的鼻梁,如羊脂玉般柔润流畅的脸庞带着少年的锋芒,朱唇如血,半抿着一根画笔。

  是苏阮的纸片男神啊!

  这画中的男子长得十分像摆井图里的沈小周,苏阮特别喜欢这小我私家物的长相。

  青黛的长袍上是山河钟灵毓秀,松石墨字,手中是画卷悠长连篇,挽起袖子持笔勤奋书画。

  孤清自傲中带着点少年的倔强,狭长的眼神里既有认真自负又有姐姐不要打我的单纯可爱。

  苏阮色迷心窍,想要把他带回家。

  苏爸爸的第一反映是差异意。

  木子衡悄悄对苏爸爸说这画是赝品,昨天某个主顾家里搬迁丢个自己的,不值钱。

  苏爸爸第一反映是不信。

  但木子衡指着画的题字和盖章悄悄对他说:“沈周一个画山水的各人,你听过他有过关于人物的画作吗?”

  苏爸爸对这些照旧基本了解的,所以他同意了。

  就在苏阮偷瞄了半天二人的耳语行为,心里忐忑不安时,苏爸爸开口道:“行吧,可以拿这副画。”

  就在苏阮欢呼雀跃之际,又听见苏爸爸张口就来:“其它的工具都给我放回去!”

  苏阮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不外好歹她也不是空手而归。

  木子衡还想送苏爸爸一些值钱的工具,都被苏爸爸正义凛然地谢绝了。木子衡作罢,只好送了苏爸爸他们十斤美人茶。

  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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