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我咋就成了小丑了？”牛奔气呼呼的问道。
方寸山轻笑一声，两手一翻，一把“微型火神炮”泛起在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牛奔，“对不起，我可没有反派死于话多的习惯。”
说完，扣动扳机，一碰金属风暴倏然射出，平均每分钟发射6000发子弹，火舌激吐，完全可以撕碎眼前所有的生物。
这个“牛奔”自然也不例外，只消十五分钟之后，在满眼难以置信的眼神和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心情下，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酿成了毫无意义的碎末。
“真恶心，明明就被我识破了，还要装出一副被兄弟暗算之后的死不瞑目。”方寸山对于小丑的恶趣味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四周的黑暗隐隐消退。方寸山此时心中升起一阵明悟，有时智慧也是可以带来勇气的，一旦识破了小丑的企图，内心中对于它的恐惧就淡了许多。这是一种底气，一种敢于直面而且打败敌人的底气。
很快，四周重新亮了起来，方寸山发现自己立于棒球场四周的空地上，只有眼前远远的一团黑暗依然在翻腾。
小丑难听的声音自黑黑暗传来，“我是露出破绽了吗？”
“说实在的，我没有想到你窥探人心的能力居然这么强。在你面前，我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之前的“牛奔”简直是小丑所化，而小丑的体现其实基本无可挑剔，曾经方寸山真的以为是牛奔跨越位面通道来到了这里，但从两人之前的影子中，方寸山内心隐约发现了差池劲的地方。
“回覆我的问题。”小丑不满地说道。
“其实你所说的大部门都通情达理，甚至包罗牛奔讨厌男人拍他肩膀这个小细节，从这个角度看，你阅读我的内心，而且设这个局基本上是天衣无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穿越时空哪有那么容易，更况且自己不具备穿越位面能力的牛奔，第一次穿越他就找到了我，这未免也太巧了一点吧。”
“这不足以成为你怀疑我的理由。”
“简直，这个不能算是证据。但是，也恰恰是你探测我内心太彻底了，以至于我穿越在新位面时，无法动用位面天书缔造的道具这一点都被你知道了。你知道么，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可是牛奔他们却并不知情。另有，方夜月是书灵一事，我也从未告诉过他们。事实上，他们一直就认为，方夜月是我用位面天书直接缔造的一个生命体。”方寸山端着火神炮警惕地审察着四周，“所以，你露马脚了。”
“嘎嘎嘎……”小丑发出了夜枭似的难听声音，“太有趣了。方寸山，你脑子还真好用。现在我对你真的对你充满了无比的兴趣。相信我，我一定会吃掉你，一寸一寸的吃掉你，让你看看身体一点点被我咬碎、吞到肚子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哈哈哈……”
黑暗终于完全消退了，四周阴冷的感受彻底不见了。方寸山再端着火神炮巡视了一圈，发现小丑真的离去了。
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方寸山将火神炮丢进空间吊坠里，离开了这片空地。
“夜月，为什么适才我陷入幻梦时呼叫你，你一直没有反映？”方寸山对于书灵这时灵时不灵的做派很是不满，哪有打辅助打得那么随意的。
此时，方夜月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脑海中：“在这一句之前，你有快要一天时间没有和我对话了。”
“什么，我没有找你说过话？”方寸山脸色一变，他自然不会怀疑方夜月说谎，难道说自己适才真的陷入了幻梦？
方夜月虽然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她说道：“主人，您也不比太过于纠结。刚刚您简直未曾与我对话过。从之前您的处境分析，也基本不属于传统意义上的幻觉。您所遭遇的用另外一个词形容更为恰当。”
“什么词？”
“幻域。类似于魔幻位面传说中触摸规则强者特有的能力。通过人为制造出一片笼罩特定区域的伪领域，施法者可以任意操控幻域中的一切，幻域中，施法者默认拥有具线术，可以在一定时间一定规模内，凭空制造出真实存在的事物。只不外力量有效期事后，这些事物依然会消失，犹如镜中月、水中花。”
“这小丑居然有这能力？”方寸山颇觉心惊，在幻域之中，小丑岂非是无敌的？在原著中，怎么没有看到小丑使用过这个能力。
“其实在原剧情之中，小丑是曾使用过的。”方夜月读取了方寸山的影象后，说道：“譬如在第二部中，贝弗莉回到原来的住所寻找信物，在自己家中遭遇了那位小丑所幻化的老奶奶，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小丑幻域的能力体现。”
方寸山恍然。“所以幻域和幻觉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是通过制造一片完全受自己掌控的领域，来到达欺骗他人或者控制他人的目的；尔后者，仅仅是通过影响他人脑电波，使其神经元信号传输错误，在脑袋中泛起一切并不发生在现实世界的幻象。一个是半真半假，一个是彻彻底底的假。”
“完全正确。”
“我要这个能力。”方寸山语气很是坚定的说，“既然你是在破解这个位面的规则，那么你一定可以知晓小丑所有能力的秘密。这个幻域的能力，我要定了。”
“我简直是在实验破译这个世界的规则，但你也应该知道，每个位面都有自己的本源意志，诸如潘尼怀斯这类终极大BOSS和主角的能力，是所有本源意志都极其看重的。在许多位面，这两类人的能力和一些位面专属道具，绝对是本源意志的逆鳞，除非他愿意主动赐予，否则需要花费许多的时间和精力才气破译。”
方寸山想到了例如DC和漫威位面，这两个位面算是战力极高的位面，里面也有许多可以谋划的能力和道具，例如DC里大超的钢铁之躯、黑暗君主达叔的欧米伽射线、漫威中灭霸的六宝石版无限手套。如若有时机穿越至这些位面，这几个能力和道具他全都想要。
方夜月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明白主人您想要提升实力的心情，剧情人物的能力理论上完全可以依靠破译位面规则获取，但如果您想获得超人或者达克赛德的能力，那么我花费的时间可能就不止1年或者5年，而是500年甚至800年——世界本源意志不会那么轻易地让我获得他们能力的秘密，一定会设下重重阻碍和陷阱。”
“如果不能在位面中提升实力，那我穿越那么多位面干什么？”方寸山心情很是不爽，他觉得自己做了无用功。
“您可以获得本源意志的夸奖，正如您在上一个位面所获得的念动力。”
方寸山摇摇头，“夸奖虽然是一个措施，但这种方式太被动，万一历经千辛万苦，我乐成满足了本源意志的诉求，结果他给我一个热狗，我岂不是亏死。”
“那您就得深度加入并融合剧情之中，通过结构和执行，有计划的到达您的目的。”
“那么你觉得，如果我真的协助主角杀死潘尼怀斯，我有多或许率能获得幻域这个能力？”
方夜月并没有直接回覆，或者拒绝，她说道：“我们可以一起实验看看。一切皆有可能。”
方寸山对着空气竖了一其中指，以体现对方夜月这个不靠谱的书灵彻头彻尾的鄙夷。“对了，我记得你不是有一种能力，可以评估任意一小我私家的生命进化条理么？你帮看看，小丑现在或许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
“由于我没有直接面对过它，所以无法给出一个精准的评估值。但从它展现的能力，以及这次幻域所到达的水平来看，它的进化水平或许在通灵至神魂之间，峰值约莫在神魂境45%左右。平均水平或许在通灵境80%上下颠簸。”
“就算是常态水平也在通灵境80%，不仅在小境界上领先自己一个身为，就算是进化比例也是远胜于我。”方寸山悄悄咋舌道。
“真是一个劲敌啊！”看来搪塞小丑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