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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里藏珠

第六章 人弱被龙欺

眉里藏珠 福杉 2078 2020-07-30 11:37:23

  “常,常箫,你什么意思,你,你想干什么?”

  可惜,王思棠也就只迷了一瞬,就被公鸭嗓般的声音惊回了神,她下意识揉了揉耳朵,鄙夷的看已往:这厮吓得嗓子都劈叉了。

  杨忠义被赵一踢倒在地,只觉满身痛麻,扭动半天都没爬起来,他心知不妙,悄悄咒骂,没骂几句就见两个仪表堂堂的男子大步而来,其中一位他甚为熟悉,却也极不情愿见到。

  常箫脸色酷寒:“李忠义,可惜了你的名字。”

  李忠义不愤道:“站着说话不腰疼,姓常的,你不就是身世好,假清高。”

  常箫面不改色:“我劝你闭嘴。”

  李忠义叫嚣:“姓常的,你别在这儿指天说地,以为自己了不起……”

  王思棠立誓,那位迷得她舍不得移开眼睛的男子只淡淡撇了地上的李令郎一眼,那之前救她们的壮士就动了,只见他飞快捏住李忠义的下巴,手指往里一探,一搅,半条舌头啪嗒被扔在地上。

  李忠义满身抽搐,却只发出“嗬嗬”的离奇声音,他的喉咙被扼住了,鲜血不停从嘴里冒出来。

  杨珍珍看着那半截舌头,白眼一翻,晕了已往。

  王思棠也翻起白眼,努力想晕,没晕成。

  她猜是因为现代人见惯了猪舌头。

  那玉质金相的男子徐徐向王思棠走来,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古镌刻画般的五官极具攻击力。

  极致美色的震撼很快碾压亲眼见人血腥拔舌的惊惧。

  王思棠整小我私家有点飘:我是谁,我在哪儿?

  男子行至王思棠面前,伸手拿走她手中那颗药丸,掂了掂,又凑近鼻尖闻了闻,冷哼一声:“李长青这兵部右侍郎的乌纱帽是戴得不耐烦了。”

  哟呵,厉害。

  王思棠下意识嗯嗯颔首;都姓李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好工具,所谓蛇鼠一窝。

  她在这里兀自脑补,丝绝不知危险已经徐徐迫近。

  她只觉耳际一热,有轻笑声传来,随即整小我私家被淡淡的龙涎香困绕。

  “嘶!”

  王思棠倒吸一口气,却原来是大帅哥不知何时蹲下身来,将那张悦目到人神共愤的俊脸凑到了她耳边。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男女有别,成何体统。

  王思棠想要一把将人推开,但……那是不行能的,美色当前,虽然是赶忙吸啊。

  却听耳边那人道:“猜猜朕是谁?”

  吸帅哥吸得五迷三道的王巨细姐瞬间清醒,精神奋起。

  呵呵,连“朕”都出来了,我还敢猜你是皇亲国戚不成?

  苍天嘞,要完。

  求生欲爆棚,王思棠啪地一下双手合十,乖灵巧巧磕头状:“皇上,乃明君也,宏才简陋、治国安邦、英明神武、上天入地、经天纬地、千古一帝。”

  “哼,你倒是乖觉,”天子眼神冷冷,嗤笑:“词用完了?”

  王思棠羞愧保证:“以后定多念书。”

  天子颔首,加量:“每日二十张大字。”

  王巨细姐僵住。

  “朕会亲自过目。”

  晴天霹雳。

  “皇上日理万机……”

  “所以王女人该如何谢谢朕?”

  王思棠秒怂:“……您说了算。”

  “很好,”天子起身,一挥袍袖,又将那颗药丸递还到王思棠手上:“此事既然是你发现的,便由你去查清楚吧。”

  啥?

  以为自己听错了,王思棠小心翼翼捧着那颗药丸子,试图挽救:“可,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啊。”

  天子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特制寒食散,因改变其中药材用量,致使药效奇特,尤其在某方面的作用很是了得。”

  王思棠眨眼,再眨眼。

  哪方面?

  天子双眼微眯,神色莫名:“你果真知道寒食散……的作用。”

  中间那停顿是什么意思?

  王思棠警觉,摇头:“不知。”

  “不知没关系,心里有数就行,”天子岂会听她辩解:“好好替朕办差,你时间有限,办妥了自然有赏,办欠好……朕挖了你的眼珠子,窥伺天颜,可是死罪。”

  “呃!”

  王思棠被吓得打了个大大的隔,声音响亮。

  赵一扼住李忠义脖子的手一抖,险些失手将人脖子拧断。

  “不知者无罪呀。”王思棠努力摇头,指着肿得不成样子的脚,体现实力不允许,可否再商量?

  天子自是看懂了她的意思,心里难免升起一丝异样,星眸微沉:“知道畏惧了?朕还当你胆大包天,究竟你连将军府嫡女也敢上脚就踹。”

  王思棠捂脸,激动是魔鬼。

  “朕的子民,不允许干吃闲饭不平务,亦从未有人敢与朕讨价还价,看在你脚伤的份上,宽限你两日,允你晚两日进宫,且退下吧。”

  王思棠一噎,彻底认命。

  天子大步潇洒离开,常箫有些不忍心小女人被欺负得可怜兮兮,但也只是微微停顿一下,并未说什么,也离开了。

  赵一提溜着李忠义和那昏厥女子,紧随其上。

  王思棠傻眼,就这么离开了?

  没人理会她了?

  等等,进宫?

  进什么宫?

  王思棠一个激灵,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来着?

  她自己的生日是八月,这具身体不会也是……吧?!

  苍天嘞,要完。

  那天,王思棠到底没再回枫树林,而是被王老太太直接带回了府。

  她扑在王老太太怀里,哭了许久,就是不见一滴眼泪。

  干打雷不下雨。

  王老太太也是头疼,她本想狠骂孙女儿一顿,跟她细细说一说王府和将军府的差距;可等她知晓了后面的事情后,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细细宽慰了孙女儿几句,打发她回屋休息,便立即潜人去叫来老大老二,母子三人关起门商议了许久。

  第二天一大早,王思棠便在海棠苑听丫鬟小厮们汇报昨日的种种听说蜚语。

  不出所料,她和将军府二小姐大打脱手的事已经传遍京城,且蜚语明显对王家倒霉。

  这或许就是王家和将军府的差距了。

  想到昨日祖母紧皱的眉头,王思棠叹了口气,放下吃到一半的红薯粥,没了胃口。

  这般来看,昨儿天子给的那差事,反倒成好事了。

  “四女人,四女人欠好了,将军府来人了,说是,说是要老夫人交出女人。”

  正思忖间,大丫鬟崖香急遽从外面跑进来,一脸张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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