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瑞德从英国回到查尔斯顿,面对母亲询问他是否计划再婚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和斯嘉丽的婚姻关系已经解除了。
当初给她一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是真的想放开她。等她想明白了可以自行离开而不必再通知他一次她要离开他了。结果就是,她真的自行离开了,他的心里反倒欠好受了。
母亲还在絮絮叨叨:“我就觉得你照旧不要再婚了,免得又祸殃一个女人。我觉得你以前对自己的认知挺对的,你就不是个该结婚的人。”
“祸殃?”瑞德笑了,“为什么这么说?”
然后就看见母亲讳莫如深的神情,他有了些欠好的预感。
“原来呢,我也不想这么说你,但是实在是让我在朋友面前要抬不起头了。伉俪一场,何须做那么绝!搞得人家小女人在南方都待不下去了。”
“什么意思?”瑞德突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还什么意思?你摆的那个臭架子让尤莉莲和宝琳的外甥女成了全查尔斯顿的笑话,听说她上次来给妹妹处置惩罚后事的时候,连路边小孩都敢当着她的面笑话她。把你妈我的两个朋友都快气得要和我绝交了。当初她们就差异意外甥女嫁给你,结果小女人昏了头,没听。现在离婚还搞得这么尴尬。”
“她妹妹的后事?”
“卡丽恩·奥哈拉,进来修道院的那个。太惨了!三个月办两场葬礼,预计快瓦解了才会想到背井离乡这么糟糕的路。”
“另有谁去世了?”
“似乎是她的奶妈。”
瑞德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黑嬷嬷对斯嘉丽有多重要。尽治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关注斯嘉丽的事,但他照旧想现在就赶到她身边慰藉她。
“刚回来又去哪儿?”
“去佐治亚。”
“不是吧?儿子?人家半年前就离开南方了,你现在去找她,鬼影子都不见得有一个。”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不是你自己说你不想再听到她的消息吗?”
瑞德感受自己快被母亲逼疯了:“好玩吗?”
“欠好玩,只是有点遗憾。你到现在都没学会什么是真诚和尊重”,埃莉诺收起了那副八卦的语气,“我总感受你会孤苦终老。”
“这是对你儿子一次稀有体贴吗?”
“不,只是对我和你爸一次失败教育的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