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情浓时，北冥衍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丝阴翳，但很快消失了。
加上此时光线很暗，梨染并没有发现身边男子的异常。
北冥衍吻了吻身下人的小脸，轻声道：“听过一下，但不了解。”
“好吧，那你知道这种病症可有解救之法？”梨染接着问，声音带着绝不掩饰的紧张。
男人低头看着女子，突然低声笑了。
梨染只觉得脊背发凉，身子瑟缩了下，本能想要逃离。
“染儿……”男子轻唤着，声音极具欲.望。
“嗯？”梨染应了他，声音却有些抖。
“这种情况下，实在不适合说这些扫兴的话……”他声音悠悠道。
梨染感应一丝危险气息。
果真，话音刚落，北冥衍化作野兽，让她进行种种……
*
第二日醒来时，
她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掉重组一般。
偏偏北冥衍还像个没事人一般，早上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她起床后，看着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心情一言难尽。
得亏她体力还行，所以不存在难以下床这种事。
早膳是她喜欢吃的，北冥衍亲手做的馄饨。
她坐下来，有点不敢看劈面人的眼睛。
也说不清为什么，总有点心虚和畏惧。昨晚之事，她真真认识到男女的体力差距……。
总之，她现在不太想面对北冥衍。
“染儿，昨晚睡得好吗？”北冥衍像没感受到她的怨气，如往常一般淡笑询问。
明明是再正常不外的相处模式，但却让梨染有点想要逃离。
与其说是问候，倒不如说是悄悄警告和威胁。
他在提醒她，昨晚的事情。
“托你的福，还行。”梨染声音有些冷道。
“呵……那就好。”北冥衍给她倒了杯温水。
两人都没再说话。
吃完早膳后，北冥衍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规模内，梨染才松了口气。
昨晚他太过反常，可能已经猜到了一些……
也是，他这么智慧的人，怎么可能猜不到。
虽然他只说，自己的势力是拿来自保的，但敌人是当今皇上，能自保……得是何等强大。
当初在那艘船上时，自己去问他要晕船药，无意中听到什么“患病”“天下”……
那时候，北冥衍已经知道夜爵患病的事了。
现如今已往这么久了，怕是早就查到病名为梦华之症。
所以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北冥衍就猜到自己已经知道了夜爵患病之事，知道了夜爵从来没有叛逆她的事。
梨染仔细把这件事重新到尾理一遍，才发现随处是疑点。
当初他们一起去酒楼用饭时，听到有人谈论皇上失踪了，北冥衍立刻就说累了，要回山庄。
他是不想自己知道这件事。
厥后彼岸来找自己，提出让她重新回广寒宫和阎罗殿，北冥衍也不想她回去，而且说他们不会有危险。
不想她回去是不是因为，如果她回去了，就很有可能获得关于夜爵患病的情报？至于他们不会有任何危险，除了北冥衍自己的势力足够强大之外，另有就是，他知道夜爵患病才说不爱梨染的。
那么，夜爵就不行能伤害自己。
这么一想，梨染的思路豁然开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