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进来一位年轻的蓝衣哥儿,满面东风,生得面如冠玉,书香气息扑面而来。
“不用麻烦了,在下阎久安,不知女人所为何事?要在这大动干戈?”声音文雅。
“阎令郎,你来得正好。令尊可在?”梨染问道。
阎久安听她这么问,有些疑惑,难道她认识自己父亲?便说:“女人认识家父?可惜他今日俗务缠身,未能亲自来见女人。有什么事可以与在下说,回去定转告他。”
“是吗?我看你就是撒谎!郭年老现已身亡,你就来偿命罢!”说罢,一掌击出。
阎久安慌忙一闪:“女人,有话好好好说!”
梨染却一连甩出几招,绝不给他喘息的功夫。
阎久安就要招架不住,处于下风。围观人也不上前去资助,再加上不知从何帮起,只边看边议论纷纷。阎家平时作恶多端,总算有人教训了。
梨影见不需要他资助,便守在一旁,以防周围有人出阴招。
又过了几个回合,阎久安再也招架不住,被梨染制住双手,一踢膝盖,半跪在地。
“女人,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如此?”阎久安的脸破了个口子,再也没有刚刚满面东风的模样。
梨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没有回覆,示意梨影把他绑在柱子上。她找了张椅子坐下,又从桌上摸了个梨慢条斯理地啃着,显然没计划理他。
阎久安知道自己被无视了,清润的脸疯狂扭曲着:“女人可要小心点,家父快来了。”
梨染几下啃完梨,用力把梨核扔他脸上。
嘶――痛――
阎久安露出凶狠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才气解今日羞辱之恨。
“知道上一个这么和我说话的人怎么了吗?”梨染觉得不够,又拿了个梨。
阎久安有种不详的预感。
“猜得没错,都死了。”梨染玩着玄冰刃,做出封喉的行动。
“如果我没猜错,你手上应该沾染了不少人命吧?有没有想过今日还了?”梨染啃完梨,掏脱手帕擦了擦手,尔后细细地擦拭玄冰刃,擦到满意了,才抬头。
阎久安的心因为畏惧抖了抖,拼命挣扎着:“求求你饶了我,你要几多钱?我都给你好吗?!”
梨染一步步走近他,把刀在他面前来回晃动,欣赏着他畏惧的神色。
“当初你欺诈良民,杀人如麻时有没有想过今天?你认真以为世间所有人都爱钱?可以为钱什么都干?你们这些没有为了一己私利没有下限的工具,要来何用?”正要一刀结果了他,手却被一人握住。
梨染转头,却见梨影轻轻把她的刀拿下,小声说:“主人,你的手不要染上鲜血,很脏。”
梨染不明所以,又听他道:“这种事交给我来做,我已经够脏了,不介意再脏一点,而你不能。”
说罢,梨影牵起她的手,让她站远几步,免得被鲜血溅到。这才来到柱子前,把刀直插阎久安的要害。
随着凄厉的一声:“啊!”喊叫,鲜血迸涌,溅在地上,也溅在梨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