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爷,莫要动怒。小女人也是太年轻,不懂规则。”一白衣少年摇着折扇走来,抚慰道。
那不就是昨晚交锋的那个白少年?
“白令郎,你看看,如果人人都像这位女人那样,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薛洪气到。
“这么容易就被气到了呀?没趣。”梨染摇摇头。
“你看看你看看,这女人就是来找茬,要不让她见识厉害!”薛洪气急松弛。
“看在我的面上,饶了她好吗?”白衣道。
“而已而已,反面这些小蚂蚁盘算。”
“说谁蚂蚁呢?”梨染不平气,她简直是来找茬的,还想闹个天翻地覆,把奴隶都放走。
白衣拉住她:“女人,你我有一面之缘,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昨晚见令郎交锋,乃是妙手。”梨染绝不惜啬地夸奖道。
白衣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女人过奖了。在下白衣,可否冒昧问,女人姓名?”
“白衣令郎好,女子梨染。”
“好,梨染女人,你刚刚是看上了那位少年?”白衣问。
梨染也不瞒他,大大方方说:“是。”
“女人可是钱不够?”白衣又问。
“是。”梨染回。
“在下略有小财,不知可否把他买下,赠予女人当晤面礼?”白衣说。
梨染略加思索:“令郎与场主可有友爱?”
“有点牵连。看在在下分上,莫要与他盘算,如何?”白衣莞尔。
“算他好运,与白令郎有点牵连。”若否则,梨染定会砸他场子,杀他灭口,把奴隶都放走。
“谢过女人,那少年,女人可以领走了。”白衣说道。转身又对那场主说,“洪爷,我帮那位女人买下了个奴隶,你可钱庄取钱。”
那薛洪笑得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肥肉一颤一颤的,连连道,好,好。
梨染领到少年。那少年很平静地跟她走了出来,眼里没有太大波涛。
回到客栈,梨染让小二多部署一间房。少年却拒绝了,说道:“不用了,我和你一间。”
梨染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立即道:“男女授受不亲。”
少年皱眉:“你是我的主人,我必须贴身掩护你。”
梨染满头黑线:“贴身掩护?”
“嗯。”少年应。
神他妈的贴身掩护?梨染耐心的和他说:“我不需要你掩护。”
“可是我觉得你需要。”少年说。
“谁是主人?”梨染说。
“你。”
“那就听我的,我和你不熟,不想和你一间房。”梨染坚持再要一间房。
少年只能妥协。
梨染刚回到房,便听到有人在敲门。可能是小二送吃的了吧?
打开门,却是那位少年。不禁大大失望。
“主人,我可以进来吗?”少年问。
“你进。”梨染让开房门,让他进去。
“怎么不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吗?”梨染问他。
少年没有说话。
“你叫什么?”梨染又问。
“不知道。”原来他还没有名字。
那行吧,梨染细细的想了一会儿,嗯,起名废梨染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