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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团宠废材是大佬

第四十四章:不带怕的

这个团宠废材是大佬 Mr.谨 2223 2020-10-19 20:00:00

  俗话说的好二月东风似铰剪,腊月冬风类钢刀。梁州的冬夜绝不是说笑的,风呼呼地在你耳边吹过简直想把你的耳朵一块儿带走。

  更别说天空还扬着鹅毛大雪,这种天气谁出来谁就是找罪受。正凡人也不会出去,虽然要除去两位今晚要到圣殿的人外。

  严冬难以忍受,圣殿外的守卫却无松懈之色,依旧笔直地站在殿门前。池颖正想依计实行,殿前的一名侍卫突地指向一边,守在四周的侍卫都向着他指的偏向跑去。

  池颖恐有诈,眯着眼仔细瞅了会儿。原来那侍卫是池家的探子,池颖不再犹豫直接向着圣殿的暗道走,那里直通地牢。本是用来关押被捕灵兽的地方,现在修了驯兽场也就不必再用这条道偷摸地进去训灵兽了。

  这正好给池颖提供进入地牢的便利,苏慬走在前面替她掌灯,池颖跟在后面小心地看着后方。千面不比程之鸿,他已受重伤再给自己打一顿,运气欠好就要咽气。

  程扶林既不想他死,必会对地牢严加防守。

  出她意料之中,地牢中仅有关押着的千面一人,连牢门的锁都没挂上。

  千面听见动响忙支起身子看来者何人,原来是池家那个没修为的废材另有苏家的蝼蚁。来人是他们的话,自己压根就不带怕的。一个脱手就跟瘙痒一般,另一个也差不多,统帅给他的护身法宝特殊品,无人可破其屏障。

  池颖见他起身又躺回去压根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想着圣殿的人果真都沾点毛病,见她来还能躺回去。

  她走进牢房二话不说先揪着千面给他小腹来了一拳,不想这一拳直接让他从口中吐出一个小玉牌,许是刚刚压在舌头下的。

  千面现在只想抱着肚子,掉臂伤口缩成一团。这个没修为的,怎么会一拳打破屏障,还把他的法宝打出来了。他想聚内劲轰开池颖却提不起劲,连动用灵力缓和疼痛感都做不到。

  要么池颖与寂灵有关系!要么就是半把钥匙已与她融合,继续了灵宗老宗主的一些修为。

  池颖用帕子将玉牌抓起来,擦净后包起来交给苏慬。老工具很在意玉牌,这定是有来头的工具。

  接下来就是池颖片面的发挥了,这一天千面真正地感受到什么叫人间痛苦。他宁愿不用内劲在寒风中站一夜也不要接受池颖的抨击,她单打也就而已,还将夜然花的花粉倒在他的伤口。

  梁州冬日里亦不乏毒虫,若是被这花粉吸引叮咬他,简直是比杀了他还痛苦!依他高阶巅峰的修为死不了,但钻心的痒更让他无法忍受。

  “停!池颖,你不想程扶林死吗?我告诉你那只灵兽的消息!”千面本就与他反面,卖池颖个好真把他干掉也有利于他救出统帅。

  苏慬认为这是极具诱惑性的条件,能掌握程扶林的软肋无疑给了他们极大的筹码,可......

  本已停下手的池颖听他说完,反而给他脸加了一脚,“唬谁呢?自己人都能卖,你以为我会信?”

  “那畜生叫阿然,是一只三色神鹿。啊!”他在提畜生二字时明显感受到脸上的疼痛感猛地加重,连忙改口,“那灵兽的灵丹能压制血藤我们才去围剿的!”

  话音刚落,池颖便将脚收回。千面暗松一口气,再打下去他真的要埋在陵土里了。

  哪料到下一刻就被池颖割开一个新伤口,倒满夜然花粉。

  “自求多福。”池颖丢下这句话后,跟苏慬离开地牢。地牢另有一种与紫水晶同类的气息,应该是程扶林。

  隐在暗处的程扶林见他们确实离开后随即走出,进牢房居高临下地俯视在地上打滚的千面。

  “长老想出卖我?”

  “你什么时候?”千面很想起来与他平视,可他现在喘口气都嫌费劲。他手上还拿着弓,是想杀谁?

  “原来想今天就解决掉池颖,不外她肯为阿然出气我就先放过她,让她活过今年。”程扶林将弓收到背后,无情地讥笑千面,“长老与父亲若能把眼高于天瞧不起人的毛病改改,或许轮不到我掌圣殿的时候。”

  千面身为他的尊长,岂能容他这样羞辱,“夺权弑父的畜生......”

  “长老可要将病养好,另有小我私家等着你去清理。”类似的话程扶林都听厌了,就直接将他的话略过,“九年前学了你武艺,从圣殿逃走的那位就在梁州。”

  千面紧紧握着拳头,想起自己因识人不清而犯下的弥天大错就一阵怨恨。

  趁守殿门的侍卫没回,池颖二人轻松离开圣殿。要说没有程扶林在其中动手脚,是不行能的。圣殿守卫森严,不凌驾一刻钟就有轮换。

  他肯放人,池颖也不会在自己无万全准备之下在圣殿随处查探踩他底线,这跟找死可没区别。

  冬夜严寒,池颖计划去最近的集慧坊喝壶热茶。长姐去城外资助抓捕灵兽,池昱河也没精力管制她,就连池老头也有近一个月没泛起过。总而言之,现在池家无人能管她,晚归也不会有人说教。

  苏慬也欣然同意她的提议,不外喝完茶池颖照旧得回府,他不能再往自己脸上抹黑让池昱河针对自己。

  人还没到集慧坊,在街头游荡的白玄安便从身后叫住了他们。

  “小颖,你们见着飞贼没?”白玄安着一身黑衣,肩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块,像是在哪九站落上去的。

  “并无。”大雪夜街上本空无一人,若有飞贼经过定会有人的喘息声。可从适才到现在,除了冬风的咆哮声再无异响。

  “奇怪。”白玄安不解,追问苏慬,“真没见着?穿着大斗篷,手持双短刃的。”

  “真没有。”池颖上前一步,询问白家发生的事。

  白玄安给她简朴描述一遍后,池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提及那片被他踩碎的晶片,“那晶片似乎是长安十三岁生辰,成夫人给白府奴仆发放喜钱时携带的。所以,应该是一年前收到喜钱的奴仆有,另有长安当天所穿的衣裳上有。”

  “规模太大了,基础排查不出来。”他有些疲惫地揉着眉心,这事不解决长安都睡不牢固。

  “我派人帮你一把。”池颖想起定州的风明玉,“最晚后日人到你贵寓,遗体生存好。”

  有集慧坊的人相助事倍功半,白玄安眉飞色舞地回去告诉妹妹这个消息。

  白长安听后脸色更欠悦目,集慧坊的人说不定会把她揪出来。她送走白玄安后趴在桌前痛哭,适才不小心睡已往,她都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只要她离开,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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