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特别地寥寂。
然而我的心很平安:没有爱憎,没有哀乐,也没有颜色和声音。
我或许老了。我的头发已经苍白,不是很明白的事么?我的手哆嗦着,不是很明白的事么?那么,我的灵魂的手一定也哆嗦着,头发也一定苍白了。
然而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这以前,我的心也曾充满过血腥的歌声:血和铁,火焰和毒,恢复和报仇。而忽而这些都空虚了,但有时故意地填以没奈何的自欺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