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叶,单名一个敬字。在我三岁的时候,怙恃因车祸死亡,我只好借居在舅舅家中。舅舅家中很有钱,但也很小气,不管我要什么,他都市义无反顾地拒绝我。一次两次能忍,但次数多了,任谁也受不了,所以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命运的决定:离家出走,踏上我的漂泊之路。
刚离开家的时候,什么也做欠好:事情找不到、饭也吃不饱、睡觉的地方除了道边儿,就再也找不到另外一个合适的地方。捡了一个破碗,放在地上,一天下来只有零星的几块钱,连一袋泡面的钱都不够,频频饿晕在街头,也不愿意回家。厥后,在我的一位朋友的介绍下,加入了当地的小混混组织,通过我不懈的努力,成为了他们公认的老大。但由于这个组织不偷不抢,只做有益于国家的事情,所以经常需要我们假扮成小乞丐,有时候还需要装成傻子。最近的一次是在三个月前,我耗尽了体内的最后一点力量,乐成的两眼一黑,倒在地上,晕死了已往。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草席上,旁边还放着一碗粥和几道家常菜。我想坐起来,可实在是力不从心。这儿的主人或许是听到了我翻身的声音,迈着蹒跚的法式走了过来,问道:“孩子,你醒了。我喂你用饭,好吗?”我虚弱地嗯了一声。他端起粥,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了我的嘴边。我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喝了一口,瞬间就感应神清气爽,满血复生了一般。看着我惊奇的目光,他笑了笑,说:“现在可以自己吃了吧。”我点颔首,坐起身来,拿过筷子和饭菜,狼吞虎咽起来。或许过了十分钟,我放下手中的筷子和空碗,打了个饱嗝,问道:“爷爷,您尊姓啊?”
“我没有姓氏。”
“真逗。那您总该有个名吧。”
“也没有。”
“那我应该怎么称谓您呢?”
“你可以管我叫二十八,因为我在这里呆了28年了。”
“哦,那我就管您叫二十八爷爷吧,好吗?”
“随你吧,横竖这里也只有你我二人,怎么叫都没有关系。”
我一听,完了,跑贼窝来了,这不是要玩完的节奏吗?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大脑快速地运转起来,想着应该怎么逃出去。
“这里是昆仑山下的地宫,你走不出去的。”
“你想怎么样,只要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我苦苦恳求道。
“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的。你出去了,也会饿死在街头,还不如在我这呆着。对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叶敬,敬业的敬。”
“叶敬。我教你些本事怎么样?”
“什么?”
“中国道术。”
“真的吗?太好了!那我就随着您了。”一直以来,我都对古老的中国道术具有着极其强烈的好奇心,所以当听到他的话时,我就眼前一亮,激动地回覆到。
“好,那就明天开始吧。今天是你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我先带你四处转转。”
老人带着我旅行了地宫,向我介绍到:“这是鸿鹄老祖当年战胜西方恶魔时建设的庆功楼,但大部门到现在已经坍塌了,只留下了这八间房。”
“鸿鹄老祖是仙人,他建的屋子怎么会塌呢?”虽然此前从未入过此门,但鸿鹄老祖的台甫我照旧听说过的。
“仙人也不是万能的,会受到天地的限制,他建屋子自然也会塌。另外,他刚开始建这个庆功楼的时候就被天地召走了,很大一部门都是由后人制作完成的,没有老祖建的牢固,自然会塌得快一些。”
“哦。”
“好了,小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
我向四周望了望,只看见了一张床,一张小方桌,桌上摆着一盏小油灯,还亮着微弱的光,走近一看,却没有一滴煤油。我没有问他,既然他要教我道术,就证明他会;他会道术,这没有煤油的小油灯也就屡见不鲜了。
“明天开始吧。”
“那行,爷爷……哦不,应该叫师父,那我先睡下了,您也早点睡吧。”
“你不用管我。”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米香闹醒的。睁开双眼,看见了一碗米饭,两道小菜,几块儿苹果,师父就坐在我的旁边,说道:“快吃吧,吃完开始练功。”
“几点了?”我下意识地问道。
“寅时四刻。”
我掰了掰手指头,又在心里默背了一遍十二天干,好不容易才算出了时间,我就吃了一惊:我的天哪,早上四点就让我起床,这也太早了吧!我并没有多问,既然都起来了,我只好麻溜地吃完了饭,随着师父来到外面,学着师父的样子,盘膝坐下。
“先教你呼吸吐纳。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你会感受到身体会慢慢放松下来,然后继续重复这一历程,直到日出。”
我照着他说的做了一次,没有什么感受,心中很是疑惑,只好再做一次,没有感受,再做,没有,再做,照旧没有,我有些急了,这时师父开口说话了:“摒除杂念,静心,方可有所收获。”
我静下心来,慢慢地吸一口气,再吐出一口,身体似乎确实轻松了一些,再试一次,感受越发强烈。
“不错,学的挺快。你现在已经算是入了这一行了。记着了,我以后要教你的,是让你除恶扬善的,不是让你行窃的,知道了吗!窃什么也不行,包罗钱财,职位和女人,只能靠自己的真本事去获取,明白吗!?”
我记得其时师父的心情十分严肃,再想想他说的话都是为了我好,我也就都允许了下来。
“你小子一旦犯了禁忌,小心我掉臂师徒之情!”他顿了顿,说道,“好,那就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