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想要儿子做晴天职事情,不要去加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但是儿子不想一直做一个刀笔小吏,儿子想要试一试,看看更高处的风物!”
赵老爹更缄默沉静了,自己就是吏,照旧明白朝廷任职体系的。
儿子想要闯一闯,就让他去吧,以他的武艺,是不会有太大危险的。
不外……
赵老爹说道:“记着,勿忘初心。”
赵高俯身拜倒:“谢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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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赵高接了少府送的土特产之后,尚书台的吏员们都对赵高客客气气的,谈到赵高的时候也是一副羡慕的样子,说赵高以后一定会做大官。
虽然,吏员们外貌上这么说,心里怎么想的,就没人知道了。
赵高并没有在同僚们的吹嘘中摇头摆尾,每天依旧是放心上班。
这天,赵高正要下班回家。
“小高,走啊,下班一起去风雅阁走走啊。”
向赵高发出邀请的是尚书仆射桓良,尚书台的二把手,主管文书的保密和存储。
“这,欠好吧,那种地方可是吞金兽啊,我就不去了吧。”赵高有些迟疑,他是听同僚说过的,进门就得交钱,酒水、女人、歌舞都是要另收费的。
正好自己比力穷,就找个理由不去了。
“噫,这次我请得了吧,我听说你有妾室的吧?都二十好几了,去个青楼还磨磨唧唧的,走!”
说完就直接拉起赵高的手,带着一大帮同僚去逛青楼了。
……
风雅阁果真火爆至极,迎来送往的舞姬吸引着路人们的眼球。
“喏,客官看看,这舞姬悦目,盘靓条顺,一看就是个有情趣的,您肯定喜欢。”
“你怎么认为我喜欢有情趣的啊?”
“那虽然了,风骚妖娆的女人别有滋味。”
“我不,我喜欢有内涵的。”
“敢问是什么内涵?”
“大杯的。”
“……”
听听,这是人话吗?
赵高赶忙远离桓良,装作不认识这小我私家。
堂堂大秦尚书仆射,竟然和鸨娘说这个。
还大的,肤浅!肤浅!肤浅!
桓良都这么说了,鸨娘虽然不能说啥,招招手,就过来几个,桓良果真点了一个最大的。
切!
到赵高了,赵高点了个前凸后翘的,经过现代信息的攻击,赵高已经有了自己的审美观,虽然选了最顺眼、身材最好的那个。
风雅阁一楼大厅有个舞台,舞台上有一群舞姬在搔首弄姿,抖个臀啊,劈个叉啊啥的,横竖什么行动的视觉效果最刺激,就来什么。
这风雅阁还真就用这种要领引来了不少客人。
许多人付了门票钱,甚至连陪酒女人都不点,直接在大厅找个地方坐着看舞蹈演出!
甚至另有许多人大叫小叫的打赏金银,只为了让台上的舞姬看自己一眼。
这就是大秦时代的追星族吗?这些舞姬连狂热粉丝都有了?不会是托儿吧?
啧,真金白银的打赏啊!
赵高亲眼看见一个身穿丝绸的富态男子,打赏了10金,鸨娘收下钱之后,亲自把男子喜欢的舞姬叫下来,陪男子喝了杯酒。
把男子给激动地,话都不会说了!
这还不算完,还赠送了一个据说是舞姬贴身佩戴过的香囊。
得,男子马上拿得手里闻了闻,一脸陶醉,看到喜欢的舞姬娇羞的样子,更是直接贴身收好!
看来这香囊以后要遭罪了……
周围的男人们看到男子获得香囊,高声叫好,甚至引发了更多激动消费。
……
不提一楼大厅。另一边,赵高受不了那些粉丝的狂热劲头,拉着小姐姐的手,跑到了桓良预约的包厢。
还别说照旧桓良会玩儿,这时候桓良抱着大杯小姐姐,右手一起握在毛笔上,正在画画。
桓良一抬头,“小高来了?我正在教雪团女人画画,你们想喝酒就直接喝吧。”
赵高走到桓良旁边,想看一眼二人画的什么,结果……
只能说这俩人都是印象派大师啊!
这时,包厢门被推开,一个狼狈的同僚跑上来说道:“良哥,失事了,咱有个同僚被打了!”
“怎么回事?我们已往看看!”桓良把小姐姐的手放下,“雪团女人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吧,我们去取就来。”
“嗯,你们小心啊。”
桓良和赵高加入的时候,那同僚已经被两个打手样子的人押住,跪在地上。
而劈面正是那个打赏了10金的富态男子,这时候他手上牵着的已经是那个舞台上的舞姬了。
很难想象,这么胖的男子是怎么抱得美人归的。
他竟然一脚揣在同僚的肚子上,嘴上嘀咕着:“让你讥笑我,我打死你!你这傻叉,嘴上喷粪。”说完富态男子又踹了几脚。
“住手!”桓良喊了一声。
桓良对男子拱拱手,“这位仁兄,我这兄弟冒犯了你,我在这儿给您陪个不是,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吧。”
男子扫了一眼桓良,说道:“你谁啊,凭什么放过他啊。我正拉着小丽女人泛论人生,结果这傻子竟然讥笑我是傻子。”
说着男子又踹了一脚那同僚,“骂人傻子的人自己才是傻子!给爷磕头赔罪,这事儿就已往了,反面你们这些人盘算。”
桓良没管男子提的无耻条件,走已往和被押住的同僚说话。
没两分钟,桓良就说道:“这位先生,我们差异意你的要求,你适才踹了我的同僚,就已经是获得了处罚,那您就直接把他放了吧,这件事就此已往,如何?”
男子冷笑一声,“不如何,爷就要他磕头赔罪。”
桓良冷着脸说道:“你这是强人所难!”
男子嘴巴笑的更大了,“呵,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工具,这样吧,你们陪我10金,这事儿就已往了。”
“我们不允许,你条件太高了。”桓良一甩袖子,直接拒绝。
男子:“就这条件,不允许我就把他打个半死不会的。”
赵高已经听不下去了,这男子基础就是敲诈,故意找事儿,必须打掉他的嚣张气焰。
于是赵高说道:“嘿,那个胖子,赶忙把我兄弟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