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你做不到
就在一群海盗因为莎拉受伤而忙乱的时候，桅杆瞭望台之上的伊泽瑞尔也欠好受，自己个腰间被莎拉的子弹擦伤了，血流不止。
不得不说莎拉的枪法是真的可怕，自己明明是偷袭居然还能被射伤，这种反映速度伊泽瑞尔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而且他减压症还没好利索，拖是拖不起的。
简朴的用女神之泪处置惩罚一下伤口，然后又一次用奥术跃迁离开。
趁着莎拉被打个措手不及的时间能做许多事，好比抄起一根铁棍去解放一下人民群众。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一两分钟里，所有有人聚集的房间险些都泛起了伊泽瑞尔的身影，海盗们只见黄光一闪，自己就倒下了，或是被秘术射击击倒，或是直接被一棍子撂倒，小时候打过不少群架的伊泽瑞尔可是业务能力异常熟练，只可惜铁棍没有板砖趁手。
幸亏伊泽瑞尔所到之处都有皮城探险家和德玛西亚军人的响应，甚至另有一些德玛西亚的爵士带头反抗，虽然有绝大部门是伊泽瑞尔拿拉克丝扯谎的功效，但不行否认这是条格外有血性的船，很是德玛西亚。
仅仅几分钟，伊泽瑞尔就乐成扭转了局势，人们纷纷与海盗开始拼杀，虽然一开始会因为武器装备不到位被压制，但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究竟探险家们最不缺的就是种种装备，爬山镐、绳索、小刀、手枪，足够海盗们支付价钱了。
而且我们另有以一当十的无畏先锋团士兵，被伊泽瑞尔彻底激怒的他们见到海盗无不想生吞活剥。
战斗一触即发，海员人数占优，但是海盗们都是精兵强将，伊泽瑞尔只能身先士卒，才气尽可能提高士气淘汰己方损失。
伊泽瑞尔从来都是带头冲锋，但是他却不注重杀敌，只是每当周围有海盗抬起手枪的时候都市被秘术射击精准招呼，这种限制敌方热武器的打法让海盗全军都有些投鼠忌器，所以很洪流平的淘汰了海员的伤亡。
没有措施，海员死多了拉克丝可能会有芥蒂。
可这种兼顾全局移动狙击的措施也有弱点，那就是对于伊泽瑞尔的消耗太大，当伊泽瑞尔将几十名能够使用热武器的海盗全部击倒后，自己的法力险些也已经到了极限，于是只好拿起一名探险家递来的爬山镐开始和海盗们实打实的拼杀。
两边的斗争已经开始胶着，双方所有的部署都被打乱，拼到最后其实也就是咬住一口气的事情。
但是伊泽瑞尔心里有数，自己已经力竭，如果这个时候泛起什么变数的话这艘船上基础没有人可以应付。
“唉~希望我能带得动吧。”
......
船上的骚乱依旧在继续，这让数里之外的卡莎和拉克丝心中很是不安，她们不行能知道船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们却能看到伊泽瑞尔留下的法力标志变得闪闪烁烁忽明忽暗，伊泽与拉克丝说过，这个情况说明术数标志的主人的法力已经开始枯竭。
卡莎自然也知道这枚符文的昏暗代表什么，但她却一言不发埋头划船。这让稍微回过神来的拉克丝有些焦急。
“卡莎姐...这...”
“我知道。”
“可是伊泽瑞尔...”
“闭嘴，划船。”
卡莎的反映出乎拉克丝的意料，她记得伊泽不是说卡莎是他走天下的朋友吗？为什么现在卡莎会是这个反映？但是卡莎明显摆出一副不愿多说的架势，这让拉克丝有点气不打一处来。虽然这件事她另有许多地方不明了，但是她的继续不允许一个皮城人为了自己牺牲。
思索良久，咬牙起身，闭眼就像跳进海里，就是游也要游回去。
可是卡莎哪里猜不透她的心思，拉克丝刚刚起身，抡圆的船桨就直接打在了她的后膝上，直接给她打跪。
看着被打趴的拉克丝，卡莎面无心情“他确实让我照顾你，但你别不知好歹。”
“呃...我没你们想的这么不堪，我可以照顾自己。”拉克丝一边说着一边徐徐爬起，虽然直瞪着卡莎，但是语气却十分克制。
“你听着，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迷住他的，但是既然他有心让你自由，你最好给我乖乖离开。”卡莎平静的说。
“自由？你什么意思？”拉克丝不解的问。
“你以为他说你死了只是为了激怒你们德玛西亚的人？你不至于这么傻吧？”卡莎说。
拉克丝被她这么一问愣了许久，她突然想起了那个伊泽瑞尔在酒馆说起的故事。
“只要船一直向前开，人生就有无限可能。”
“而已算我多嘴，难道你还能从船上消失不是？”
“厌恶魔法的人和瞎子没有区别，德玛西亚就是那个瞎子。”
“你厌恶魔法吗？照旧说你厌恶自己是个法师？”
“你要是真的想学我也可以教你啊。”
“像萤火虫一样无忧无虑。”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
“呵...像梦一样。”拉克丝只感受自己满身都软绵绵的，过往一周的回忆不停掠过眼前，化成了眼泪。
卡莎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他在乎的是你，不是我甚至不是他自己，你明白吗？”卡莎说。
“他就是个忘八。”拉克丝只觉得自己的心口滚烫，喉咙哽咽，只好用手捂住脸，感受不到眼泪就没有在哭。
她想起许多，想起自己在德玛西亚那些和魔法纠葛的往事，想起了那些欺骗，另有多年的恐惧和心酸。
也许，重新活出一种人生未尝不行。
只是这种建设在巨大价钱上的人生，除了负罪感还会剩下什么呢？
必须去救伊泽瑞尔，必须去救他。
“卡莎姐，你们一起经历过什么，对吗？”拉克丝看着卡莎的眼睛，灼灼的问。
“就和拯救你一样，他也曾带我离开过漫漫长夜。虽然对他来说可能是顺势而为。”卡莎说。
“那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卡莎姐，还来得及。”拉克丝说。
“你现在回去就是白费他的苦心。”卡莎说。
“难道就这样看着他死吗？我做不到，我知道你也做不到。”拉克丝说。
卡莎久久不言，看着傻子一样的拉克丝，心里突然有一股无名火升腾而起。
“一个个都这么任性，我上辈子欠你们了吗？”卡莎冷眼的看着拉克丝，又看向龙禽号，十年来她都没有这么纠结和彷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