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出发
伊泽瑞尔和管家晤面的时候凯特琳也在，算是做的见证。
伊泽和菲罗斯的管家晤面时间不长，但是确实让他感受到了神壕的魅力。
晤面部署的细致和到位就不必说了，老管家的态度也无可挑剔，所以伊泽觉得这次相助的开始很愉快。
想来凯特琳应该是和老管家通过气，谈话的时候少了许多伊泽影象里皮城上游社会的虚与委蛇。
其实伊泽照旧希望他客套一下的，这样自己也好默默底，然后讨价还价。
老管家是明白人，给了自己两张支票。
“伊泽先生出发前一定需要许多的准备，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说着就递出一张。
“而这些，是您的酬劳。”说着又递出一张。
前一张有数额，后一张没有。
有数额的一张还大得吓人，够伊泽置办一支最好的满编探险队。
不外伊泽有钱也没地方找探险队，这个双方都知道。
所以这笔钱就是明摆着让伊泽私吞的。
任务前先交定金还留足了面子，这老头很上道。
但是伊泽眉头一皱，看着两张支票入迷。
他昨天已经对恕瑞玛之行有了开端计划，这笔钱也是一样。
他在纠结，自己一会儿的举动会不会打破这个和谐的气氛。
“有什么不妥吗？”老管家面色很和善，看得出来他不介意伊泽这个时候狮子开口。
说是这样说，但是现在要开口了的话就显得有点不会做人了，帮了忙预计也没法结个善缘。
“老管家，我也不恍你，实话实说，我不需要探险队。”说着就把这张支票往老管家那里推了推。
老管家面色稳定，但是已经开始盘算了。
嘶~这个小子...事先的定金都不要？老管家这样想，但是照旧等着伊泽的下文。
“你也知道，但凡凑得出探险队，这事也找不上我。”伊泽的话很直接。
老管家有点抓不住他的思路，心想这钱就是给你的啊，你怎么用和我有啥关系呢？
“那...您的意思是？”
“去沙漠，人我是要的，但不是探险队。钱也是要的，但不是支票。”
伊泽的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全看对方的悟性，他带着笑意看着劈面的管家，而管家也已经想开了。
不要支票，说明不要凭证，也就是说纸币也不抵事，那只能要一个工具——黄金。
要黄金能干嘛呢？在恕瑞玛沙漠还真有个只收黄金的职业——佣兵。
去沙漠除了可以找探险者，还可以雇佣兵，而且佣兵比探险者靠谱得多。
想通这一节，老管家感受顺畅了不少。
成本是高了点，但是算不了什么。
菲罗斯家在皮城只手遮天，只要他收了钱，就不怕不平务。
黄金也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伊泽瑞尔先生，我这就去开取凭证，您可以用它在恕瑞玛的任何一家商会中兑现出您想要的黄金。”
相助很愉快，由于菲罗斯家放出了伊泽瑞尔会在恕瑞玛兑换黄金的消息，黄金的价钱都发生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颠簸。
......
恕瑞玛的昔日辉煌，都写在了历史里，埋在了黄沙下，现在的恕瑞玛，像极了一个西北大农村，游牧的那种。
居民们零散的漫衍在硕大的一片大陆上，要想在这里找到些什么，就需要去找到那些在大陆上穿梭的骆驼队，他们在沙漠里以贸易为生，对于沙漠中的居民聚落漫衍和熟悉。
伊泽瑞尔不用去找骆驼队，菲罗斯家给了他两匹骆驼，一匹驮人，一匹驮物资。
他的目的地是卑尔居恩——恕瑞玛北部的重镇、黑市和恕瑞玛佣兵据点。
只要有钱，在这里你就可以让恕瑞玛的流民、德玛西亚流亡的法师、甚至是诺克萨斯的老兵和北方蛮族给你卖命。
给守城的诺克萨斯士卒交了些小费，就免去了许多麻烦的流程，在城里流通无阻。
诺克萨斯对于恕瑞玛北部的掌控力很差，同时这里又远离恕瑞玛的中心纳施拉美且靠近皮尔特沃夫和祖安，让这里成为了一座险些“三不管”的都市。
所以伊泽瑞尔刚刚进入城里两三个小时，就抓到了三个想要在他身上捞一笔的小偷，最后一次照旧个六七岁的瘦弱小孩。伊泽很无奈，给了他一枚银蛇币把他打发掉。
小偷之后的是妓女，从青年到中年不等，伊泽都直接回避。
究竟是大街上的，质量和宁静都堪忧。
伊泽虽然也看见在那些角落里，有人在饥饿和病痛中挣扎。
总之吧，符文大陆上没几个都市比这里乱，除了比尔吉沃特和祖安。
循着伊泽前身的影象，走过拥挤脏乱的街道，在一处街角的二层小楼前停下。看看还算完整的土坯墙，伊泽瑞尔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透过险些可以忽视的门帘，伊泽瑞尔可以听到里面的嘈杂，嗅到浓厚劣质的酒精味，本能的觉得不舒服。
给了墙根下的乞丐一枚特制的金蛇币，和那个阴险贪婪的眼神对视片刻之后，那人只是颔首，起身把他带了进去。
这是恕瑞玛佣兵的一处酒馆，佣兵们在这里喝酒，在这里找娘们儿。
......
在一处没有窗子的房间里，桌子上的油灯被点亮了，跳来跳去，印出两小我私家影来。
“原来我是想休息几天的，但是最近我财运很旺。”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哦？恕瑞玛最近很热闹吗？”伊泽瑞尔的声音传来。
“贾若轻羽，你套话的水平是真的很差。”
“呵~你照旧一样没趣...希维尔。”
伊泽瑞尔一边说着，一边把管家给的兑换凭证递给对方。
坐在劈面的人正是恕瑞玛的佣兵头目，伊泽的老朋友，轮子妈希维尔。
现在的希维尔并没有身穿精铁甲，而是穿着一身棕黄色花纹披肩，白色长摆裙，满身上下都是些金光闪闪的挂饰，一头自然卷曲的长发披在后背上，热情似火。
“和我去艾卡西亚找人，菲罗斯家的，你看看这个价钱怎么样？”伊泽看着希维尔，等着她的回复。
希维尔看了看金额和菲罗斯家族的印章，又审察了伊泽瑞尔好一会儿这才开口“现在是风季，大塞以南已经是佣兵和探险者的禁区了，更别说艾卡西亚。”
语气很老实，这个话要是别人说出来伊泽瑞尔也许就信了。
她就是想要钱，险些已经写在脸上。
“听你这个意思，你已经栽过了？”
“我可不像你们皮城的探险者这么傻。”
希维尔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里有一丝玩味。
“皮城那帮探险协会简直实低能，和我们这种主角比不了，不外比起天天泡在酒精和窑子里的佣兵来说好一些。”伊泽瑞尔也回了一个玩味的眼神。
“说话的时候可得掂量一下，这是我的场子。”希维尔的语气冷了下来，伊泽瑞尔也不再多说，两人都这么缄默沉静着。
所谓希维尔的场子，就是希维尔从雇主那里拿钱之后自己给员工发人为，然后自己坐庄再用酒和女人把员工的人为赚回来，一本万利的好买卖，高端大气的现金流。伊泽瑞尔都直呼内行。
“去没问题，你得加钱。”缄默沉静很久之后，希维尔实在懒得空话了，果真想当那啥照旧不能立那啥。
“爱去不去，田主家也没有余粮。”伊泽瑞尔体现寸步不让。
“我知道你也有一份，事成之后你的那一份我们三七分账。”
“二八，再多拉倒。服务不满意不结账”
“行...”最后一句话希维尔险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恰似做了什么很艰难的决定。
其实两人都清楚，伊泽瑞尔自然是借花献佛基础不亏，而希维尔干完这一票和菲罗斯家就算有友爱了，久远来说其实血赚。
两家合盘割菲罗斯的韭菜，这一波在第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