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了,老太太虽然没真的喝那茶,但看上去更不舒服了。
老太太也不需要人侍疾了,越伺候越乱,所以各人都歇了。
回到了玉溪院,樊若溪回忆起了昨天。
夏雨跟她通报完樊攸蓉的事后,她就让夏雨把兰花那个丫环给抓了小我私家赃并获,并把计划问了出来。
原计划是兰花买药,菊花下药来陷害她,然后失事后,樊攸蓉让菊花说是巨细姐指使的。
樊若溪将计就计,她先让夏雨偷了兰花的卖身契,并花了两个银元宝收买了姐妹俩,威逼利诱的让她们说出了适才的词。
同时让夏雨把药材放在医生人和七小姐屋里不起眼的地方。
另有那个府医也是收买的,其实这个药不至于死,她是故意让他说的可以致死,这样老太太才会对医生人下狠手,府医过几天也会找借口告退。
这事,原来不关医生人的事,不外樊若溪看医生人不爽很久了,而且她还拿自己母亲妆奁,所以她先收个利息。
翌日一早,饿了一晚的樊攸蓉从柴房被抓出来,要送到庄子上去。
路上被人给劫走了,小厮们回去禀告给老太太,老太太不想管她死活,就当再也没有她这个孙女。
此时的樊攸蓉在樊若溪空间的密室里,樊若溪进了密室。
樊攸蓉惊惧的脸上看到了樊若溪,她的杏眸里要喷出火来,高声叫道,“是你,樊若溪,是你掳我过来的!”
“虽然是我,你为什么要害我?”
看着樊若溪有点悠然自得,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眼神不似刚刚那般惊悸,“是三姐,三姐,大姐,你放了我吧。”她在这里每天都是白昼,她已经不知道过了几日了。
“乌崖寨的人是你做的?”
樊攸蓉一听,马上跪下,“大姐,我错了,求你放我出去吧,我出后后一定再也不敢跟你作对了!”
“晚了,你在这里好好反省吧。”说着樊若溪出了空间,她还没想到怎么搪塞她,但死的话太容易了,最好是能死得其所。
医生人梁氏在自己的房间里,此时端庄的面容变的面目可憎,再也忍受不了的拿起旁边的茶盏就摔在了地上。
吓得丫鬟们跪了一地,房间变的特别平静。
梁氏觉得自己不只是颜面尽失,这一切不外是马氏想夺走自己的掌家权而设计自己的。
梁氏心道,“她不是没银子吗?她永远也别想有!掌家权只能属于我一人,让你暂时保管几个月!哼!”
二夫人马氏现在可兴奋了,她拿到了掌家权,而大嫂又药被关了禁闭一个月,那可是很丢人的。
不外她又愁了,现在屋里的这些账本压的她喘不外气来,而且她慢慢的发现,有些老奴才基础就不听她的,可把她给气坏了。
而且有些铺子基础就没什么盈利,马氏很是苦恼,她得想个措施。
跟马氏差异,樊若雨特别兴奋,自己的娘管家了,那么她这个嫡女就比大姐横跨一头了。
这天她跟马氏撒娇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娘,雨儿被关了三个月了,想举办个宴会,找一些朋友来玩玩,娘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