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试镜结束已往半小时,时曼臭着张脸坐在劈面让蜗蜗批斗,不管蜗蜗怎么说她都一副无所谓的心情。
徐昂果真占她自制,扇他一巴掌算是轻的了,要不是蜗蜗在场,她把徐昂摁在地上摩擦都是有可能的。
“打导演的演员预计就你一个亘古绝今,”蜗蜗撑着额头,伤神,“预计这回的女主角计划泡汤了,我也不逼你拍女主戏,以后有时机再联系。”
时曼耸耸肩,“谁让他占我自制了。”
蜗蜗瞪大眼睛,“我的天,人家就摸了一下你的腰就是占自制了?你以后拍戏不得跟男演员发生肢体接触吗?”
蜗蜗似乎快被气晕了,说完就颓丧地靠着椅子,用食指揉搓眉心。
时曼玩着手指头,“我很讨厌男人摸我的腰。”
“嚯!”蜗蜗挺起身子,“秦温酒摸你的腰就没事,别人就有事,是这意思吗?”
时曼托起下巴,认真思索一番,然后严肃拧眉头,“似乎是这样。”
“滚!滚!滚!”
蜗蜗受到一万点暴击,悲愤来了三段只身狗式咆哮。
时曼只是笑笑,心想大方认可也没有错。
……
周一回到学校,时曼刚进教室门就看到刘志勇热情飞扬地冲她招手。
这个新路标比秦温酒主动多了,每次看到她台端惠临,都市举手向她打招呼。
“二爷,你作业都做了吗?”
刘志勇破天荒体贴起时曼作业,时曼扭头看他,眯着眼瞅他,“你不会是秦烈酒派来监视我的卧底吧?”
刘志勇头冒热汗,连连摆手否认,“不是不是,我就是想体贴同桌而已。”
时曼哼哼两声,把挎包塞进桌斗里,刘志勇歪着身子提醒,“早读是语文。”
时曼对他笑笑,坚决拿出英语书。
刘志勇一愣,翻翻白眼坐回去。
铃声响起,孟琪准时来到教室监堂,人走到讲台边,咚一声将上周收齐的语文练习册拍在台面上。
听声音判断,她今天应该是生理期。
“时曼,秦温酒,你们两个给我站起来!”
突然被点到名字,照旧跟秦温酒一块,时曼有些反映不外来。
照这架势,他俩不会又要被拎到主席台发演出讲吧?
孟琪抄起两本练习册,一本封面写着“秦温酒”三字,一本张牙舞爪地写着“时曼”。
“秦温酒,你给我上来!”
孟琪把他的练习册扔到讲台上,并重重拍两下。
秦温酒迎着同班同学同情的目光到讲台边站好,孟琪厉声命令,“翻到四十。”
秦温酒很是淡定地把练习册翻到四十页,目光徐徐往最后一题移。
“把你写的答案给我念出来!”
秦温酒面无心情地抬头,在孟琪恼怒的面孔上停了一瞬,又挪到时曼那边,顿了三秒才低头念答案。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
他将题干完完整整念完就停下,孟琪再度拍桌,“继续念,把你写的答案念出来。”
秦温酒似乎扯了下嘴角,沉吟片刻才启唇,“答案,菊花。原因,省略。”
孟琪立马评价,“Tui!丢人现眼!”
教室陷入短暂的平静,很快就有人忍不住笑出来了,孟琪一个凶狠的眼神已往,班里笑声全部收住。
时曼咬住双唇,听到教室里此起彼伏的憋笑声,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但就是被带着一起想笑。
她自认为写的答案很切合题意,两种器官遥相呼应,多贴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