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为何会同灵湛宗门的长老打架呢?因为长老们怀疑他的这邀请函是偷来的,这可让忐忑有些小恼怒了。
这灵湛宗门的长老怎么会知道是他从城隍大娘那里偷来的?难道这长老是城隍大娘那边的人?
就算是偷来的,忐忑也不能够认可啊,认可了万一这长老和城隍大娘是一伙的,那他不是要被抓回去了吗。忐忑自认为他不傻。
于是乎,忐忑和长老打了起来。
虽然,整个灵湛宗门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忐忑本想学艺,没想到混了个长老来当,这照旧灵湛宗门,乃至天下最年轻的长老了。
之后灵湛宗门的人对忐忑这个小包子那可是避而远之啊。
再说伏桑这边,她和冥澜去龟公馆之时,龟公馆的大门紧闭,挂着歇业的牌子,牌子上面已经起了一些灰尘,看样子已经停馆好几天了。
“或许,你说的没错。”冥澜和伏桑陷入了沉思之中,这龟公究竟去了哪里?
他们并非是好管闲事之人,只是究竟龟公也是和他们有些交集。
追念昨夜在南海之滨时,海底冷静一些尸体,看样子都是最近几年才死亡的海底生物,数量不少于白骨宫制作所用的白骨。这可是严重破坏了海底生物的生存链。
“老水狗,你有没有觉得,这城中有些诡异,说不上来是魔照旧神的气息,就是就是让人觉得诡异。”伏桑警惕地看了一下周围。
周围的黎民,似乎都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卖菜的大婶直接把菜给了买菜的人,似乎这似乎都不要钱似的。尔后卖菜的大婶又从卖猪肉的大叔那里提了一块猪肉走了……
整个蓟安城里,似乎都不见了银子的踪迹,这是怎么回事?
伏桑和冥澜计划去龟公馆里看看。
找寻了许久,都不见龟公的踪迹,而龟公房间里居然也没有发现任何一锭银子,这着实奇怪。要知道龟果真馆子的目的之一即是赚钱,如今银子并不在龟公的房里,属实奇怪,要是说龟公跑了业舯鄣得已往。但是整座蓟安城里的人手上都没有银子,这就奇怪了。
“这是回到了物物交流的时候了?可是也没见一物换一物啊。”伏桑心里着实有些疑惑。
冥澜拿了一张银票出来,立即不见了。
“这……”
伏桑流下了一滴虚汗。
“整座蓟安城,似乎都被一种强大的力量诅咒了。”冥澜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到底是什么人会有这样的力量?神?照旧魔?”伏桑推测道。
冥澜觉得这两种都不是。
蓟安城这座城池曾经是万人死亡之所,即便义庄的怨灵已经被消散了,但是人们心中的怨灵并未消散。得知了真相的蓟安城黎民,自然是悲愤很是,他们居然是为官者压榨的工具,而且他们拥护的天子并不体贴他们。这虽然已经已往了许多年,但是蓟安城黎民的心境已经慢慢地发生了变化。
说蓟安城曾经是万人墓地亦不为过。
“也许,不是神,也不是魔。”
“那是像金魇魔那般的存在吗?”伏桑问道。
冥澜看着这张清灵绝色的脸,苦笑了一下:“这次我们面对的敌人,也许是一些凡人,有些棘手。”
可是凡人的念力就算再强大又怎么会有这种逆天的力量呢?
“别怕,我会护着你。”冥澜说这话时让伏桑很是心安,但是她可不想做在他背后的女子。
不外这蓟安城还真是不安啊,几百年来发生的事都可以载入史册当成本本传诵黎民痛苦的规范书籍了。
岸罹被忐忑无意之中断尾之后,行动别提多不方便了,解个手都要疼上老半天。虽然忐忑并不知道自己干了这事,究竟他照旧一个看起来天真无害的孩子嘛。
每每岸罹想起那一根划过天际冲锋而来直直断了他尾巴的灵祝矛,都恨不得将“暗算”他的人挫骨扬灰来泄愤。
而对于灵湛宗门来说,他们虽然损失了一根镇宗法宝,但是他们收获了一个实力强劲的长老啊!
这天岸罹上完了药之后,一瘸一拐地走来了。
南海龙王见此都感受有些疼痛。
“怨气收集得怎么样了?”
“回主上,不日便可以获得诅咒之力,届时,莫说是天界,就算是整个六界那都是您的囊中之物。”南海龙王一脸谄媚地说着。
“那便好,这几日尤为要害,别给我出了什么岔子,否则……”
“知道知道,本王已经……”
看到岸罹不悦之色,南海龙王立即改了口道:“属下已经付托了下去。”
“对了,那只乌龟找到了吗?别留下什么活口才是。”岸罹阴沉地说道。
“还未……”
“那就赶忙去找!一群脓包!”伤势加上不如意的消息让岸罹怒火难消。
“是是是。”南海龙王如同吃了败仗的士兵被上司骂了一般灰溜溜地退下了。
岸罹想着,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蓟安城这个拥有百年怨气的城池,最后的几天里千万不能出了什么差错。
冥澜和伏桑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这些个怨气是由凡人发生的,凡人信奉神仙,神仙理当呵护凡人,但不是什么凡人都市呵护。
神不能对凡人脱手,这是天地初始便已经建设的规则,就算是天道都没有资格忤逆这规则。
有些神仙是由凡人信奉发生的,而大部门神仙都是天地自然而生的,或是六界之中灵物的孩子。
有的人是信奉而成神仙,那是由凡人而成的神仙,有的人出生就在神仙之列。没有什么公不公正,只是天地的选择而已。
险些找遍了整个蓟安城,伏桑和冥澜也没有找到老龟的踪迹。
而对于蓟安城发生的一切城隍大娘居然一无所知,伏桑和冥澜已经习以为常了。忐忑能够在城隍大娘抚育下长大,真是个奇迹,而城隍大娘这般粗心大意自己顿感力那么强的人居然能当上城隍也是个奇迹。
有没有这个城隍,都差不多。
伏桑和冥澜去而复归来转头到城隍庙时,城隍大娘又睡了起来。
伏桑有些生气,她是城隍,居然一点责任都没有尽到。
“我,我灵力微薄,帮不上什么忙的。”城隍大娘显然有些胆怯。
“可这也不是你逃避的借口啊。如今蓟安城里已经死气沉沉了,你为何不将此事见告天界?”
“我实力太弱了,连最基本的航行都维持不了。”
伏桑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冥澜见自己媳妇生气了,直接即是一挥手把城隍大娘送去了四周的火熔山去好好反省和修炼一番。
尸位素餐却拿弱小来当借口,着实是可恨,但她究竟对忐忑有着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