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澜和伏桑站在虚空之门的面前。
这偌大又庄严的门和其他任何门都纷歧样,与其说它是扇门,不入说它是一面镜子,一面金光璀璨的镜子。
伏桑好奇地想去碰一碰,冥澜却拿着她的手不让她去碰:“别动,这扇门诡异得很,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它不是虚空之门吗?”伏桑有心不解,娇容之上多了一丝畏惧。
“我见过虚空之门,上次我来的时候,虚空之门是白色的,如今酿成了金色,真是闻所未闻。”冥澜蹙着眉头,想着刚刚他们看到的场景和这个虚空之门有什么关系?
“你是说虚空之门发生了变异?”伏桑推测地说着,心里不自觉警惕了起来。
听说不周山的神柱即是从归墟之中找到的,故而天地有了支撑,归墟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听我父亲说过,虚空之门的后面封印着一个金魇魔,喜欢吸食六界之人的欲望,欲望越是强烈,金魇魔越是强大,只怕是有人动了金魇魔的封印。”伏桑第一次见冥澜忧心忡忡的样子,像是一张完美的宣纸被人揉皱成了一团。
“很严重吗?”伏桑问道。
“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越发严重,金魇魔据说是上古战场武神所化,被困于归墟之中,生生世世不解围赎,和它交易过的人必须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实力弱小者,金魇魔只是当做喝口水,实力强大者,便会沦为金魇魔的躯壳。总之照旧欲望作祟。”冥澜耐心地解释道。
伏桑能感受到,冥澜在畏惧,甚至可以说他为什么对金魇魔如此了解。
冥澜只觉得背后发凉,让他想起来了一千年前的大战,他看到了金魇魔,在一个将军的身上,仅仅是看了金魇魔一眼,便让他记着了那畏惧的感受,来自于内心的恐惧。
金魇魔为武神的化身,而武神降生于光暗灵力的接壤处,由数万年的灵魂凝聚而成。如果说世界上有光和暗的结合体,那么一定是金魇魔。它叫金魇魔只是因为它降生于光与暗。
伏桑握紧了冥澜的手:“它的名字好难听,一听就知道是个讨厌鬼。”
伏桑慰藉着冥澜,意思是你比它悦目多了,就不要为它劳心伤神了。
冥澜冲着伏桑灿然一笑。
“不外虚空之门酿成金色之时是不是意味着,金魇魔要突破封印了?”
归墟镜面没有光与暗,所以这是最好的封印金魇魔的场所。
那么如果要解开封印,即是有人把光灵力或者是暗灵力带了进来。
归墟之地那可是六界之中的禁地,没有哪一小我私家会想到或者会有勇气来到这里。
“冥澜神尊,我们见过。”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带着混沌的回音彷徨在这归墟的外围。
“应该是的。”冥澜淡淡回了已往。
“第一次晤面的时候,您对我可是恐惧得紧,这次是因为她?真是个好苗子啊~”
冥澜闻此,牢牢地把伏桑护在身后,伏桑却一小步上前来和他站在一起。
“我可不是娇滴滴的花儿。”伏桑小娇唇崛起,不满地说道。
她可不是个弱者,她是个可以和他并驾齐驱的强者,即便不是现在,也会是以后,横竖她终归不会是个躲在他身后的弱者。
冥澜温情地看了伏桑一眼,叹了口气,宠溺道:“真是拿你没措施。”
“哎呀呀,真是令人惊羡啊!”金魇魔意味不明地说着。
“你想干什么?”冥澜警惕地问着。
“不想做什么,只是已往得太久了,我都记不清了被封印在这里多久了呢,有些空虚,找人聊聊天而已。”金魇魔绝不隐讳地说着。
“那你慢慢说,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冥澜冷漠地说着。
冥澜拉着伏桑往外走,恢复了灵力的他自然能够找到出路在哪里。
身后,金魇魔自言自语道:“是人都市有欲望,神也不会例外,挺期待我们下一次的晤面。”
也不知金魇魔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冥澜心里有个疑问,按理说光灵力和暗灵力都归于白昼与黑夜,不应该会发生金魇魔这个工具,而且这些年光与暗也没有重合的迹象,那么这只金魇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为何而来?恐怕金魇魔已经出去了,冥澜推测着留在这里的金魇魔会不会是躯壳而已。
冥澜总感受金魇魔的泛起并非偶然,又是谁把它封印在此?六界到了一定辈分的人都知道金魇魔被封印了,封印在哪,可是就是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被谁封印在此,这个谜团一直困了六界众人多年,久到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而冥澜的怙恃也没有告诉过他为什么会知道金魇魔的事。
在这亘古之间,到底还存在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也许每小我私家都在探索着,也许会像那个老先生一样因为遗憾一辈子自我折磨。
不外谁知道未来会有怎样的改变呢,往前走即是了,也许遗憾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弥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