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妖患(12)
“我允许过你,一定不会食言。”闫觉满意的看玉明珠更贴近自己,他宠溺地摸了摸玉明珠的头,“师叔长老们已被我引开,现在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就知道大师兄对我最好了!”玉明珠绽放一个甜甜的笑容,晃了闫觉的眼,“他们那么太过,我才不要原谅他们呢!明明就不是我的错,凭什么偏袒那个女人!都怪她,我讨厌她!”
玉明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与生俱来,委屈的真真实实,她是真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过错。
恰好,闫觉同样是也是这一类人。
“等回宗,我会带她到戒律堂去领罚的,明珠就不要生气了,气坏了不值。“他牵起玉明珠的手,又抚慰了几句,“师兄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好耶!谢谢大师兄!”玉明珠蹦起来亲了闫觉一口,小时候也是这样,只要她亲闫觉一口,不管什么要求,闫觉都不会拒绝,若是闫觉生气了,也只需要她亲上一口,闫觉就会无奈的笑笑,再也生气不起来。
但是她忘了,那是小时候的事了,如今她已经长大,应当注意男女有别,她不再是四五岁的小孩子了。
“明珠……”闫觉照旧红了脸,小声申饬玉明珠,“这样差池,你我这般不妥。”
“哪里不妥?!莫非大师兄闭关几年出来就与我生分了不成!”玉明珠泫然欲泣地站立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闫觉。
“师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我如今已不再是孩童,对你闺誉欠好。”闫觉着急去哄。
“这有什么,难不成我还要在意外人的胡言乱语?爹爹才不舍得让我听见,大师兄难道不会替我教训那些嚼舌根的人吗?”玉明珠反而笑起来,带着一股天然的自得。
“明珠说的是。”闫觉只觉玉明珠天真的让人忧心,但让他拒绝这个待遇又十分不舍,又道,“这种事情只能对师兄这样,对外人……”
“好啦好啦,知道啦!”玉明珠打断了闫觉的话,狡黠一笑,“师兄这样说,爹爹和长老们就差异意啦。”
闫觉一愣又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行动也经常在别人身上使用,他有点吃味,又觉得十分可爱,这一定玉明珠习用的撒娇手段。
“我知道师兄意思,一定不会对别人这样的!”玉明珠又亲了闫觉一口,笑嘻嘻地让闫觉止住了刚想开口的话,“走啦走啦,大师兄我们快去走走。”
“你啊~”闫觉轻轻刮了玉明珠小巧的鼻梁,无奈又极端宠溺。
……
再次闻到这清冽幽远的莲香,紧绷的神经都情不自禁的放松下来,魏敛一直皱着的眉头都松开了。
宗门内也有一处莲花池,虽也是四季常开,却是靠灵气与阵法维持,然如此,也需有人时常打理。
对比起来,这河中自由生长的花,比起宗里的开的越发恣意,更娇艳,连花香都更悠远绵长。
总之就是,他们宗莲花池里面受灵气滋润的莲就显得是人间一俗物,不外凡物。
之前忙于搜集线索寻找妖邪,反而忽略了最诡异最奇怪的。
油然而生的毛骨悚然和恐惧,让魏敛握紧了剑柄,似乎下一刻就要拔剑而出。
恐惧并非毫无理由,若此莲有问题,那河必受其污染,比起莲,可能性更大的是河有问题,莲才会随着有问题的。
而镇中人皆使用饮用过此水源,莲蓬莲藕莲花皆能食用,也不知他们会有何种变化。
而他们自己也不知在不知不觉中有没有接触过河水,但肯定是吃过河里之物了,例如鱼……
魏敛越想越惊悚,他克制住自己的思维,看向言晚,言前辈也吃过了,应该是没事的吧。
但若是言前辈也没察觉到什么,又真有问题时,那妖邪一定很强,所以就可以直接躺着等死了,因为基础打不外。
“前……前辈。”魏敛努力克制住喉间的颤意,神情凝重地看着言晚,“您有看出什么吗?”
他并未看出这河有什么异常,也没感受到妖气,若这真是他们无法解决的,不如早些回去禀报,至少不能让师弟师妹们失事。
“无须担忧,这河并无问题。”言晚撇了魏敛一眼,轻而易举地就明白了魏敛的担忧。
魏敛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并未放松警惕,“这河没有问题的话,那莲花怎么会如此奇特?”
言晚笑了一声,却并未回覆。
魏敛有点发愣地看向之前一直有问必答的前辈,怎么突然就不按套路出牌了。
没等他追问,只见言晚脚尖一点,飞身浮于河面之间,抽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剑,剑脱鞘而出,划出破空之声。
左手拂过剑锋,以指在空中画符,符成显形,润白的灼烁向河中飞去。
右手握着剑似乎是随手一划,轻飘飘的仿若没有重量,剑意却特别尖锐,直对河面。
魏敛惊奇的心情还未收回去,这行动不外几息之间就已完成。
他来不及问,就先把目光移向河面。
先前花叶重重叠叠遮住整个河面的荷,如今却被外力强劲地一分为二,露出泥沙沉淀的河床,水如荷一样被禁锢在两侧,并未重新搜集,炸起的水花,凝固于半空。
“好…好强。”他身侧的师弟师妹们不由惊叹,里面的艳羡和敬慕也如这水一般要溢出来。
魏敛识得那符,禁锢符,他原以为只能用于活物,不外一般常用符,基础不具备强烈的杀伤力,没想到却被人用的如此……
他一时找不到形容词,若能把对手困的死死的,具不具备杀伤力基础无关紧要,横竖也不外砧板上的鱼肉而已,任人宰割。
魏敛仔细视察着,这河床无论如何看也找不到奇怪之处,他突然有些内疚于自己的学艺不精。
言晚没去注意魏敛一行人,她面容有些凝重,虽然早有预料,却没想到比想象的严重一点。
料想到所有事都市发生改变,之前如此的未必依旧如此,故事的情节也纷歧定按原来的轨迹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