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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第一女侯许负传

第四十四章 重瞳

华夏第一女侯许负传 壹粒橙 3442 2020-08-22 12:06:01

  第四十四章重瞳

  “师兄,我虽未曾见过重瞳,但远有尧帝,近有重耳,确为帝王之相。尧帝最后死于幽困,而再有重瞳的令郎重耳也不外在位九年便活活困死于棺木。所以重瞳之相,古之虽有帝王之相但最后这结局不说也罢。虬髯之人一定重情好义、但却喜好杀戮,性格直爽却十分易怒暴燥。师兄照旧静观其变,三思而行后再做决定。”莫负说完有些担忧地看着张良。“师兄面相峥嵘,有封侯拜相之相,但凡事蒙昧之初都充满了未知和风险,此时一定要有保身之全,未来刚刚可成就大业。”

  张良看着莫负说话时,有些微微蹙眉的,显然是十分管忧自己。不由微笑着伸脱手,摸了摸莫负的头。心中想道:张子房呀,张子房呀,自己怎么能让一个黄毛丫头担忧呢。

  “你师兄虽然面相之术不如你,当年师父传我《玉钤经》良便不会辜负师父所望,吉、莫吉于知足,师妹上次颍川山洞中书于吾背四字,良深知师妹良苦用心。良自当铭记于心。”张良说这又想伸手想摸摸头。

  莫负真的很不喜欢被人摸头,感受自己就像家里面的阿黄一样。

  “把手拿开,我又不是阿黄~。”莫负没有心情也没有语气的念出了这四个字。

  “阿黄是谁?”

  “我家养的那条小黄狗啊,总喜欢追着撒欢耍赖求摸头······”

  张良听了不由地收回手,盯着许莫负这个小丫头看了良久,突然笑出了声音,然后猛的伸手,肆意地按在莫负头顶,把头发揉成了鸡窝。

  “臭丫头,我可是你师兄,你不是说长兄为父吗,看你现在的态度,是看待兄长,看待父亲该有的态度吗?”说完张良继续肆意地大笑了几声,顿感心情大好。

  说到兄长,莫负想着自己对自己的亲年老,都纷歧定有好脸色,况且是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师兄大叔。师父传给大叔的驭人之术、君子之道、治国之法没看出啊。听说之中那个谦谦君子、算无遗策、运筹帷幄、风姿潇洒的张子房又在哪里,看看现在眼前揉着自己头发的张良,心中悄悄腹诽道:听说果真都是骗小孩的。

  莫负哼了一声,将脸转到了一边,再也没理会张良。心里却也想起了许多事情,好比家、好比爹娘、好比哥哥弟弟、另有后厨里的那只小黄狗······随着马车摇摇晃晃,莫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昏昏的睡了去。马车在山道上不快不慢的走着。

  “师妹,到了。”张良已经下了车,站在车外扣着车窗唤道。

  莫负揉着眼睛走下车,外面艳阳高照,车辆已停在闹市之中,人来车往,掀起的灰尘还未落定。莫负轻轻地咳了两声。张良立于莫负身前,背对而立,衣袂飘飘,颇有些令郎仪态,仿若换了一小我私家。

  “哎呦,张令郎,张令郎,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抚青阁了。”一位浓妆艳抹,有些发福地中年女人盘着侧髻,扭动着裙裾迎了上来。

  张良微微颔首,然后听着楼里哒哒哒的跑出来一女子。那女子喜出望外,花容乱颤、眼含泪光欲扑入张良怀中,却被张良礼貌的挡了下来。女子想着是这大街之上张令郎是不是有些怕羞,自己便也缩回手来怕羞的点了颔首。这一低头,看见张令郎身后居然站着个二五初岁的小丫头。瞳孔猛的一收,抬头疑惑又有些担忧望着张良,“张令郎,这位···这位难道是令千金?”

  一听这,莫负差点笑作声来,大叔再怎么早婚,也生不出自己这么大的闺女。张良却面无心情没有说什么。只是转头谦谦君子一笑示意莫负跟紧了。便大步踏进阁内,一路上恰似有许多女人,像闻到花蜜的彩蝶,每每都往张良怀里扑撞,要不就是冲上来死死的盯着张良俊俏的脸蛋看的入迷。莫负算是开了眼界,这书里写的亭台楼阁、衡宇殿宇多了去了,自己也曾去过哥哥郡府府首家里做过客。但这勾栏瓦舍、红袖添香之处自己照旧第一次得见。还未踏入阁中,撩魂软乐已伴着女人们的嬉笑声传入耳中。刚跨过门厅,只见数十丈的大厅,中央有美姬随风旋舞,四周摆满翘头、木漆矮案。似有流水声徐徐过耳,细看竟是桌案旁酒缸边有美人雪颈长探,玉手值长柄木勺的掺酒声。种种嬉笑怒骂、打情骂俏好不热闹。就在莫负看的入迷的时候,一只冰凉修长的手,遮住了她的双眼,莫负不由惊了一下。

  “小丫头,不要随处乱看,小心长针眼。”张良的声音说得有些认真。

  莫负不由信了,开始担忧自己眼睛会不会长工具,赶忙用自己的手捂住了眼睛。

  张良看了一眼,想笑但却暗自忍住了。

  老地方,照旧那间上宾房,照旧依旧那扇窗。窗外景色依旧。张良盘腿坐在了案前。

  纷歧会儿门被敲响,适才冲出来的那个舞娘,殷勤的端来的上好的酒水。麻利的将酒具摆好,期间偷偷瞟了张良好几眼。

  莫负望着窗外,一条河从窗外穿过。太阳有些烈,照的河面有些耀眼。沿河的柳树原来便垂着枝柳,再这么一晒更显得有些低头丧气。突然在延岸飘荡的杨柳枝下隐约有个身影,懒散的靠在树下,嘴里衔着根柳枝,眼皮耷拉着像是在睡觉,翘着的脚却时不时的赞同着柳风起伏。是他吗?莫亏心里一紧,闪过了小方士的身影,她直直的看了许久。那人似乎察觉到什么,一下抬头向抚青阁这边望过来。莫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立刻躲到了窗边。待一会儿后再小心翼翼探出头来,窗前的景色依旧,杨柳依旧,但树下那个身影却再没了踪影。莫亏心里突然变得似乎丢失了什么最重要的工具,空落落地,心情也有些失落。这般情绪从未曾有过,着实让人心烦。莫负想着索性关了窗,回到了案前。看见肮亓青铜金樽,便拿起一口喝下。

  “噗···”一股火线点燃了莫负的整张嘴被莫负喷了出去,另一根火线呲溜一条道窜到了莫负的胃里。

  这一口酒喷出,坐在劈面的张良淡定的一挥衣袖,便将喷出的酒水挡了下来。

  “哈哈哈,我说这位小女人,这酒可不是这样喝的,瞧把你急的。让姐姐教教你如何品酒。”舞娘见莫负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的前仆后仰。

  “闭嘴。”张良面无心情地说道。

  舞娘一听,心里暗自哼了一口气,却没有发作,硬是吞了回去。瞬间又化作满面桃花,笑语嫣然地迎向张良。“张令郎···不知张令郎此次再来我扶青阁······”舞娘满心期待的望着张良。希望张良是为自己而来。最好能带她走,否则这位翩翩令郎上次怎么会和自己把酒言欢至夜深,而且还没有碰自己一根指头。若能嫁于此人即是足矣。哪怕是个妾也好。

  美娇娘的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酥胸微微起伏好是惹人怜爱。

  张良却没有看她,目光直接落在莫负脸上说道,“你要找的人就是她。”

  舞娘惊愕的转头看着身后这个小女人。怎么会是一个小女孩儿要找自己。舞娘除了惊讶另有失望。眼神左右晃动着,想快点理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年的漂泊生活,让她早就练就了一身审时度势,多面讨好墙头草的能耐。

  她收敛了满脸的娇弱讨好,将额前的散发用手婉在了耳后,就这个行动也是千娇百媚,怎能不撩拨人心。再正了正身子,将领口拉紧了一些,扭了扭身子跪坐在了莫负面前说道,“不知道,女人找奴家做甚。”

  “抬起头来。”莫负盯着舞娘徐徐抬起头。

  是个美人胚子,额头窄小,头发更是把遮住的脸显得更小。莫负起身一脚踏在桌案上,俯身用手挑起了舞娘的下巴。

  舞娘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看待更况且是个小女孩,心里觉得怪怪的,不由皱了皱眉头。她这才也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小女人的脸,如瓷娃娃一般雪白洁净,唇红齿白特别是那双修长而明亮的眼睛,黑白明白如点漆。其黑墨如深渊,其白白中泛青,看着那双眼眸中映照出自己扭曲的脸庞,她突然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赤条条转动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将手伸出来。”莫负面无心情,生硬地命令道。

  舞娘才回过神来,不自觉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双手满是如飞絮一般的乱纹。再适才一皱眉,纵然有厚厚的粉底遮盖,照旧显现在山根有道横纹。

  “去打盆水来,在备一把小刀,一根绣花针。”莫负命令道。

  “这···”舞娘转头看了张良一眼。

  张良从袖囊内摸出一把秦币哐当一声扔在了桌上。

  “奴家这就去。”舞娘站起来快步走到桌前,向张良微微欠身,赶忙将钱币揽入裙摆挽成的布兜中,速速消失在了门口。

  张良好奇的看着适才一脚踏案一手托美人下巴的莫负。

  “啧啧啧,小师妹,你果真不愧为妖女称谓,你这行动可是比男儿都潇洒自如。”张良揶揄道。

  “莫负,敢问师兄。乾为男,坤为女,乾坤孰轻孰重,若是无坤何来摄乾,无地又何来天。总是把男女之别挂于嘴边,岂不幼稚,这话居然照旧你这胸藏万千绵绣地张子房说出,真是白白枉费了师傅的教导。”莫负鄙夷地朝张良翻了个白眼。

  张良竟然被莫负一席话弄得语塞,无言可驳。也罢,也罢算是自己自讨没趣。

  “你不出山做谋士真是可惜了。”张良正打趣的说着,此时那舞娘便端着工具走了进来。

  “洗脸。”莫负继续命令道。

  “我···我吗?”舞娘一脸懵逼。

  莫负盯着她没有作答。

  舞娘只能回了一句“是”后,开始捧起清水将脸上的粉黛洗净了去。

  一张素净的脸才是真容。但眼睛卧蝉处的微微红光,确实洗不净,此乃是天生。莫亏心中想道:这即是那传说中的桃花眼吧。突然这一侧脸发现在观奸门旁果生一颗恶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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