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旁,矮胖黑衣城管正襟危坐。几个手下都忙着脱掉黑衣,开始和天气骂街。
我和古浪享受着监犯的待遇,蹲在地上,一旁口袋里的碟片已经整齐地摊摆在地上。
矮胖城管呷了口茶,太烫又着急地往外吐。
黑衣手下小跑到矮胖的耳边,低声耳语。
矮胖点颔首,又挥了挥手:“你叫什么名字?”
桌子劈面坐下一个高个白皙城管,开始认真地用条纪录。
古浪一抬头,发现矮胖子是在问我,忙回覆:“他叫李晓光,我叫古浪。”
矮胖蹬着大眼数落:“谁问你了!我在问他!”
我抬起头,心里隐隐有一丝担忧:“我叫李晓光。”
矮胖嘴角微微一笑:“知道今天我们抓你们干什么吗?”
古浪看了看地上的碟片,忙说:“这还用问吗?卖碟片!”
矮胖倏地一下站了起来:“我问你了吗?!”手指着古浪,恶狠狠地说:“再乱搭白,我抽你丫的。”
我忙地摆了摆手:“我来答,我们卖碟片了!”
矮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另有吗?”
我摸了摸脑袋:“另有吗?”
矮胖鼻子呼出了冷气:“李晓光,今天抓你们,我们是大费周章,你懂吗?主动坦白,争取一个宽大处置惩罚。”
“领导,我们真的就是卖个碟片,混碗饭吃。”古浪忙着辩解。
一旁的手下,走了已往,用手打了古浪脑袋一下。
“你们怎么能打人?”我怒目质问。
“就打,怎么着?你们不要避重就轻!”矮胖点着一支烟开始冷笑。
“有事说事,卖个碟片,不至于被你们这样看待!”我据理力争。
矮胖子挥了挥手,一旁的手下,从地上拿出几张碟片,递了过来。
矮胖子象做广告般,把碟片拿到自己的大脸旁,碟片上低俗袒露的封面显露无疑。
“你们贩黄!”矮胖子自得地微笑。
我和古浪相识一笑:“主座大人,你看看碟片里面是不是,现在都这样,非得低俗一点的封面才叫卖,内容都是正经影戏。”
矮胖子点着头,向远处挥手:“你们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
接着跑进一个手下,拿着影碟机,熟练地接上办公室窗前的电视。
碟片放进去了,不堪入目的镜头把我和古浪吓住了。
“不会啊,你再看看其他碟片。”古浪不死心。
我一把坐在地上,开始明白今天是被移祸栽赃了,因为这几张碟片明显要比其他碟片旧许多。我无力争辩,因为明显对方花了鼎力大举气去布这个局,我们不行能逃脱,就静观其变吧!
“贩黄是要进牢狱的!”矮胖子按住了停止键。
“别以为我们不懂法!”古浪有点激动。
矮胖脸上浮现出自得的神情,慢慢所在头,向劈面纪录的高个白皙手下示意。
高个白皙手下清了清嗓子:“让我给你们普法一下!”
“凭据1990年7月6日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治理淫秽物品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执法的划定》走私淫秽录像带5一10盒以上,可以认为是牟利或者流传为目的,追究刑事责任。”
“我们哪里有啊,这几张基础就不是我们的!”古浪开始抓狂了。
“证据俱在,还要狡辩?”矮胖翻着白眼。
我向古浪示意缄默沉静,古浪一根筋,作视死如归状:“就算坐牢,又怎样!”
“依据刑法第一百五十二条以牟利或者流传为目的,走私淫秽的影片、录像带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工业。”高个白皙手下,拿着厚厚的刑法无情地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