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山湖,沈家的楼船之上,张城莫名的感受到一阵心悸。
“你怎么了?”
周舟离张城最近,两人关系又如此亲密,她看出了张城的气色差池。
“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张城苦笑,他虽然身份高尚,身为梁王,可这个世界许多事不是他能掌控的,就像今夜那些被大火烧死的普通黎民,张城都不能救他们,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悲痛。
楚国发生的事也一样,凭据周舟的说法,荣吱吱留在了绝情宫。
想到绝情宫里的那个女人,张城的心都市莫名的纠在一起,她太强势了,完全掉臂虑别人的感受。
绝情,荣吱吱难道也能做到绝情吗?
关于绝情宫这蛋疼的所谓传承,张城很不喜欢,在张城的心中,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再去楚国,而那个时候,就是他炮轰绝情宫的时候。
但在这之前,张城还需要处置惩罚好目前的事。
“把胡胜叫来!”
张城现在没时间去查探发生了什么事,也来不及了。
胡胜很快泛起在张城的面前,而张城下的命令,也把胡胜吓了一跳。
“胡将军,把所有火炮都推出来,瞄准神剑山庄,把那里...夷为平地。”
张城的这个命令,不仅是胡胜,就是周舟和柳一玫都被惊呆了。
炮轰神剑山庄,想到这里,胡声从震惊之中变得激动起来。
他是军中悍将,对于神剑山庄这种逾越君权的超然实力早有不满,一个武夫,凭什么连君王也要给他面子。
神剑山庄在长安城存在的时间算久了,老一辈的剑神死后,新一代的剑神继续高屋建瓴。
神剑山庄,也一直是法外之地,武林人但凡和朝廷之间发生冲突,只要躲到神剑山庄去,就连朝堂也无可奈何。
胡胜对神剑山庄,早就有了怨气,听到张城要炮轰神剑山庄,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灼烁。
“末将遵命!”
胡胜领命而去,开始付托手下的人,火已移到船边。
还好楼船够大,最重要的就是要牢固好火炮,否则的话发射炮弹的时候后坐力会太强,炮弹就禁绝了。
做完这一切,已经已往了半刻钟的时间,张城越觉察得,神剑山庄上面正在发生着什么事。
“殿下,是现在动手吗?”
胡胜激动事后,也慢慢的变得平静,炮轰神剑山庄,这是多大的事,从古至今,当今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胆敢挑战超然势力。
纵然是大梁帝国全盛时期,大梁的帝皇也不会轻易冒犯天下几大超然势力,更不要说做出这种灭人山门的事。
而且这里是长安城,照旧独孤家的地方,现在的独孤家就算险些灭绝了,但是独孤云岚这个女王还在,长安城中也另有凌驾五万禁军。
只要大炮一响,大批的禁军就会直奔观山湖,那时候就是一场大战。
“动手吧!”
张城没有任何犹豫,炮轰神剑山庄,这是张城早就有的想法,就和炮轰绝情宫一样,神剑山庄三番两次的要杀自己。
虽然是因为剑令郎的死,可是那么明显的栽赃陷害,神剑山庄就当看不见一样。
从这点上来看,神剑山庄和自己之间的恩怨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性,更况且照旧张城。
最主要的照旧因为神剑山庄的威胁,张城二十万雄师就在多数城,却迟迟没有攻打狼牙关,攻打长安城,最担忧的就是神剑山庄。
剑神的存在,就像是一把悬在心头上的利剑一样,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关于这位剑神的传说,也让张城对于这小我私家很忌惮,大宗师的强者,一旦他真的要杀自己,就算是有人护着,也是防不胜防。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
既然和神剑山庄的恩怨无法化解,另有独孤小德这个半步宗师的威胁,张城心中,早就有了这样一个想法。
这个想法,也在这几天慢慢成形,长安城已经乱过一次,大的动乱没有发生,今日对于张城来说,不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张城的感受让他不得不早早的做出这个决定,炮轰神剑山庄。
楼船被驶出,选择了一个最佳的位置,从这里,只能看见月色下的那一座山。
“开炮!”
随着这一声之后,平静的长安城被彻底的惊醒。
炮弹就像是火球一样,急速飞驰,经过近两年的时间研究革新,这批火炮是最先进的,也频频改良,火炮轰击的距离,能到达可怕的两千米的距离。
火球在空中飞过,照亮了小半个长安城,形成一个巨大的抛物线,然后落在了山峰之上。
轰隆!
巨大的轰鸣声,震动了地面,也震醒了长安城中熟睡的人们。
一个个巨大的炮弹飞射而出,就像是空中的星辰落了下来一样。
长安城中,听到第一声巨响被吓醒的人无不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这就像是半夜的惊雷一样,让人心悸不安。
长安城的王宫之中,从这里,能看到神剑山庄所在的山峰,只是相隔太远,只能看见流星一样的光线,一颗颗的落在神剑山庄。
独孤云岚本就没有休息,站在这处高楼之上,神剑山庄上正在发生的事,独孤云岚算是半个知情人。
只是当这些流星一样的火球在神剑山庄炸响的时候,独孤云岚这张悦目的脸也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神色。
王宫之中,有许多人已经无法平静了,这世上只有一种武器能有这么可怕的威力。
培陵城的火炮,而培陵城的火炮,又是如何泛起在长安城中的。
如果这些火炮瞄准的是王宫,那这一片王宫,会酿成什么样,这个可怕的想法让人无法放心。
御林军副统领,这是只衷心于独孤家的人,现在他就带着大批的御林军妙手,护卫着独孤云岚,没有人知道,长安城中还会不会泛起火炮,炮轰王宫。
“大王!”
副统领神色紧张,不怪他担忧,实在是这种武器的威力太可怕了,纵然相隔甚远,依然感受到了长安城都在哆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