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之中,因为梁王这两个字,争论起来。
这样的一幕,张城之前都未曾预见,自己这个当事人可以不在乎,但看着这些人,张城就觉得不舒服,或许是因为这些人都想要跟他抢女人吧!
“不要说梁王殿下,就是在下,也不惧你们那什么狗屁卧龙山庄的少主。”
张城脱口而出,一语惊呆了四周的人,一个个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张城,就是安坐看戏的田蕊都微微一愣。
“放肆!”储令郎第一个站了出来,看着张城道:“你区区一个商甲之子,就敢妄言我堂兄,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就是,卧龙山庄,岂是你这样的无名之辈可以妄言议论的,真是不知死活。”
听着这些话,张城笑了,然后轻声道:“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晴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这是张城影象之中一首深刻的骂人的诗,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脱口就给背了出来。
此诗一出,原来气焰嚣张的众人刚开始都没回味过来,另有人不屑的道:“粗鲁不堪!”
可是这里也不全都是废物,照旧有人细细品出了这诗的意思,说得直白一点,就是骂他们狗眼看人低,甚至比之还要太过。
田蕊都愣住了,她是第一个听出这诗的骂人之意的。
储令郎也听出来了,他眼中有着怒意,可是却无法发泄出来,这诗中除了两个粗俗的字眼之外,并无不妥。
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一首传世的骂人诗!
这要是传出去,他这次出闯荡的名声也就毁了,这算不算出师未捷身先死。
“张令郎大才,奴家佩服!”
田蕊淡淡的开口,变相的认可了张城这首诗,确实展现出来了让人很难企及的意境。
就连骂人都能骂得如此脱俗,这样的人,要说只是普通的商甲之子,谁相信。
“在下原来不屑与尔等盘算,只是涉及到我大梁梁王殿下,若是还不知好歹,莫要怪在下不给诸位面子。”
说完这句话,张城适当得露出了一个凶狠的眼神,再加上他身后随着两个护卫,自己自己也算是武林妙手,这散发出来的气势,竟然压制住了所有人。
这之中,贵令郎们就算身边也带着妙手,都不敢和张城直视。
田蕊陪笑道:“张令郎一番话,让奴家大开眼界,天下英雄,又何止那一两个,以令郎之才,想必在大梁也不是无名之辈吧!”
来了,智慧的人就是如此,田蕊现在已经开始在怀疑张城的身份了。
还好张城是用的易容术,若是化妆的话,怕是一眼就能被人看出来。
储令郎也哑口无言,其它人见当事人都不说话,也只好平静下来,今夜他们都是为了一见田蕊而来,可不是来使气的。
“在下就是一介商甲而已,就喜欢那金黄庸俗之物,闲来的时候走走窑子,听听曲,何不乐哉!”
刚体现出一点才气,转眼之间眼中带着犷悍的神色看着田蕊,让这位花魁有些满身不自在的感受。
张城看田蕊的眼神,可比其它人都要斗胆,恨不得用眼睛就能扒掉她全身的衣服。
丫鬟这时候送上来的美酒,另有一些精致的小吃,都放到了每小我私家坐的位置前的小案桌之上。
田蕊也适当得开口道:“听说大梁秦王府在梁国都中的酿酒基地被一把大火给烧了,这样的美酒,想必有一段时间喝不上了。”
田蕊的惋惜,也让这些贵令郎们很赞同,大梁秦王府的美酒,是这天下最好喝的美酒,贵令郎们现在不管是喝其他的什么酒,就和喝尿一样的难受,难以下咽。
张城确实恰逢时机的笑道:“田蕊女人若是想要美酒,在下恰好和秦王府有些关系,或许能给女人要来一些存货。”
田蕊眼睛一亮道:“认真!”
要知道,这美酒的价钱因为这次梁国都的事件影响,涨了不知道几多倍,比刚上市的时候都要贵上许多。
秦王府在崇州城的这边的商队,早就被崇州城的王侯将相们造访过了,就算另有存酒,也轮不到田蕊这样身份的人。
张城点了颔首道:“实不相瞒,在下家中,就是和秦王府相助的!”
张城这样一说,即是是把这个身份给露了出来,别看只是这么一个身份,可在这些人的眼中,也是大大差异。
大梁的秦王府,又不是一般的势力,掌管内库的秦王府,在天下人的心中,也属于顶尖的势力,他代表的是大梁的皇室。
能和秦王府相助的商甲,又岂是一般的商甲,就算没有在大梁的政界上有一席之地,光是凭着秦王府这层关系,在大梁那都是能横着走的工具。
张城说家中和秦王府有相助,反而让这些人相信了他的身份,否则也无法解释他如此强势的原因了。
这也让田蕊放松了许多,和秦王府相助的家族而已。
“原来张令郎和秦王府另有这层关系,奴家就先谢过令郎了,之后免不得要麻烦张令郎。”
田蕊对张城另眼相看,其他人也羡慕不来,身份职位,在这个年代往往也代表着你该有的待遇。
今夜田蕊到外城的百花楼,也是恰好路过,算是给卧龙山庄一个面子,见见储令郎。
为此,百花楼还特意找来外城的贵令郎相陪,张城是意外来到暖阁,几倍酒下肚之后,各人的讨论也都斗胆了起来,但也有分寸。
储令郎丢了脸,也知道自己不行能成为田蕊的入幕之宾,首先告辞离去,被田蕊那诱人的模样勾起了心中的邪火,此事的贵令郎们也想着去其他院里,找相好的女人们去发泄。
张城也站了起来,准备离开,田蕊是诱人,但这样带刺的玫瑰,张城轻易是不碰的。
可是张城要走,却有小丫鬟走了过来,低声对张城道:“张令郎请留步,我们家小姐有请。”
还没走的人见到此情此景,只能羡慕的看了一眼张城,然后一个个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