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板上与三个女孩说了会话,张成就回了船舱。
这三个女孩都是上品武者,她们就是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也不会有问题,但是张城不行,这段时间赶路,他早已经累了。
从广安城回培陵城码头,这条水路,曲折多绕,纵然是这最新的铁皮战船,也需要差不多三天的时间才行。
这三天的时间,广安城一战的情况,已经足够传遍南境,传入中原!
炮轰广安城,惊天动地!
这件事的影响,对于天下人来说,比张城杀入匈奴王廷,大闹长安城,还要可怕!
广南府,谢从忠得知消息之后,脸色苍白难看。
谢从忠在谢氏之中,职位仅仅次于当今礼部尚书,中书省参事谢从仁,他又是吴王的岳父,身份职位,如日中天。
这样的身份,也让谢从忠在南境,如鱼得水!
可是自从上次,水师装扮成海盗,偷袭培陵码头,全军覆灭之后,他就一直在倒霉。
这次在广南杀张城,计划之中,他是最重要的人,虽然他未曾出头,可为了杀张城,他再次发动了广南的士族,出钱着力!
可是这个结果,却让他胆怯,能跨域千米距离的武器,能把广安城墙都轰出口子的武器,这照旧武器吗?这是神器了!
天下间,谁见过这样的武器!
谢从忠在的广南府,也是四面都是江河,万一培陵城水师的战船,就这样开来,也来一次炮轰广南府,他拿什么来反抗。
谢从忠只觉心底发冷,这张城,到底是何方妖孽,竟然能造出这等大杀器,简直是天地不容!
此时在这广南府,谢从南同样脸色苍白,他是来找自己这堂哥汇报情况的,如今的广安城,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那两百颗炮弹落在城外,落在城墙上,造成的攻击力,让广安城中的黎民们,似乎像是经历了一次世界末日。
黎民们经此之后,都不愿留在广安城中,说这是一座被神处罚的城池,拖家带口的离开,这让谢从南,不知该怎么处置惩罚。
“从南,这件事,瞒不住!”
谢从忠仔细考虑这件事,谢家这次对张城动手,用的是吴王的军令,按大梁律法,张城确实违法了军令,可这天下,别说是军令,就是皇命,他谢家违背的还少吗?
谢从忠深知,此时不行能瞒得住天下人,广安城十万黎民,这次加入围杀的各局势力,这么多的人,都被张城炮轰广安城之事震惊得无语附加。
瞒不住,那就不用瞒!
谢从忠淡淡的道:“他张城违令在先,难不成,他还真敢领着培陵城那一万戎马,攻打我广南府吗?”
说这句话,谢从忠很没有底气!
谢从南低声道:“三哥,此时已经传出去,我现在担忧的是,朝廷会追究我的责任!”
谢从南作为广安城的守备参将,广安城发生这么多的事,肯定需要人站出来交接,他难逃其责!
谢从忠笑了笑,轻声道:“放心吧!朝中有年老照应着,再说吴王殿下,也不会让我谢家背这个锅!”
谢从南照旧惊魂未定,心中对他亲眼所见的场景实在是太可怕了。
就在谢家兄弟在广南府商议善后事宜的时候,此事在中原大地上已经发酵,有人说,张城就是雷神下凡,他一怒之下,雷轰广安城。
天下间,因为这次的事,传出许多版本,可那些亲眼见证的人,已经把消息,带回到了各方势力。
三天之后,培陵城码头,五艘铁皮大船在这里靠岸,此时在码头上,有许多人翘首以盼。
张城离开培陵城近十个月,终于再次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这十个月的经历,其中的凶险,也只有亲身经历,才气明白!
能在世回到培陵城,认真不容易,到了培陵城的地界上,张城总算是真正的宁静了,现在的培陵城,只要他不去打别人,别人就要烧高香了。
陈云也是许久未见张城,难掩眼中的激动,但更激动的是,他见到了刘庸,这二人之间,身份职位有很大的差异,但这不故障他们是多年老友的关系。
刘庸与陈云一晤面,就有着说不完的话!
战船上的尸体,另有伤兵,先被运了下来,这些尸体必须要尽快处置惩罚,伤兵们也需要救治。
张城并没有急着回培陵城,部署好其他人之后,他就到了培陵码头的水师基地,在张城的计划之中,水师的重要性,甚至要凌驾银甲军!
整个神州大地上,水域同样是占据最大的区域,凭据古籍纪录,曾有方士云游无边海域之上回来写下,天下之大,未曾窥一角,万里海域,不见一人,无边无际!
若有一天,天下太平,张城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让水师,远航,想想在自己所知道的历史上,第一个远航的历史名人,应该是徐福吧!
秦始皇给了他五百童男童女,让他出海去寻找仙岛,寻求永生之法,结果徐福带着五百童男童女,却在外洋成了了一个全新的国家。
这历史的水分很大,张城文科欠好,也记不清到底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但另一个远航的人的事迹,张城却记得很清楚。
郑和下西洋!
这可是小学的时候就读过的,张城记得很清楚,他也是历史上,真正为华夏文明带来生长的大人物,留下了造福后世的海图。
这块神州大地上,也不知道,还隐藏着几多未被人发现的秘密,但就现在而言,张城也曾听说,江南一片,海域上就曾泛起过奇怪的商船,只是这些商船上的人都死了,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上面有许多稀奇离奇的工具。
外洋,一定也有着差异的文明,差异的国家!
张城来到了水师基地,这里的匠人们,凭据张城之前留下的草图,制造出了铁皮战船,都说匠人之心,乃是国之重器,这一点都不假。
张城只是曾与他们一起讨论过,给了他们一个或许的偏向,但现在看来,结果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