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上,另有血滴落,但这管事惊恐的心情,已经彻底的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其它管事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怎么突然就杀人了。
周士杰对身后的人道:“去把朱老八杀了,查查另有谁泄露了这件事,全部杀了!”
“是!”
周士杰的两个兄弟离去,他这才看着剩下的几个管事,脸上露出一个悦目的笑容。
“你们适才听见了什么?”
几个管事都是人精,马上摇头道:“大人,我们什么也没听见!”
周士杰很满意的笑着,轻声道:“那最好,记着我说的话,谁要是乱嚼舌根,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指着地上那管事的尸体,周士杰平静的道:“下去做事吧!”
几个管事擦着头上的汗水,速度很快的离开了这间屋子,太吓人了,这说杀人就杀人吗,一刀就杀了,爽性利落!
水师的存在,那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的,这管事尽然知道,还敢这么当众说出来,那就是找死,同时,他也害死了告诉他这件事的妹夫。
培陵城码头之事,在周士杰的犷悍处置惩罚方式下,暂时平静了,但也埋下了一颗随时都市发作的种子。
长安城,这些时日已往,关于张城的事,已经成了城中茶余饭后的话题。
有人说,张城被禁卫军追上,杀死了!
这些传说,没人证实!
张城在长安城留下的传说,显然不只是这个,他写下的那些诗词,都在市面上泛起了诗集。
张城诗仙的称谓,已经坐实了,除了圣人,谁还敢跳出来说,和张城比作诗!
张城的每一首诗词,都是经典之作,足以名传千古,这才是让人惊讶的地方。
王宫之中,一处宫殿里,此时有一道身影,站在宫殿的台阶之上。
独孤北,重伤未死的他已经快要下床了,他在这台阶上,已经站了许久,没人敢来打扰他,前两天,有内侍多说了两句话,被他叫人拖出去,活活打死了。
小王爷更让人畏惧了,这是宫中内侍和宫女们配合的想法,尽量远离小王爷就是了。
独孤北的眼中,带着一丝阴柔。
那一天的画面,似乎在他眼前从现,就在他拉开冬梅的外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能看见一片雪白的时候,屋子外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胡青!”
独孤北叫了一声,可是外面竟然没有任何声音。
独孤北只能暂时放开了冬梅,然后想要出去看看,可是还没等他打开门,门就被推开了。
门外,站在一道黑衣包裹的身影,可是独孤北照旧一眼就认出了他。
“朱优!”
泛起在这屋子里的,是毒令郎。
毒令郎的的眼中,带着恼恨的目光,他看着不远处的冬梅,冷冷的道:“你找死!”
此时的画面,让毒令郎想到了几年前,那个女孩,她就是被独孤北侮辱,然后赏赏给了下人们,活活折磨而死。
独孤北看见毒令郎,不仅丝绝不怕,还自得的笑道:“你来了恰好,可以看看,我是怎么样玩她的!”
独孤北彻底的激怒了毒令郎,他突然感受到满身无力,差点摔倒。
“你下了毒!”
独孤北惊愕的看着毒令郎,他一直很小心,每次在外面用餐这些都市检查,生怕被毒令郎下毒。
可是没想到,他照旧中了毒!
毒令郎看着慢慢倒在地上的毒令郎,淡淡的道:“我知道你很小心,适才你们吃的饭中的毒,并没有多大作用。”
“可是如果再加上我,这毒,足以要你们的命!”
独孤北终于明白了,这毒令郎身上自带毒的身分,而之前他们吃的饭菜之中的毒,或者说不算什么毒,说不定照旧一种药材。
可是一旦和毒令郎身上的这种气息混淆在一起,那就是剧毒,难怪外面的护卫都出了事,就连胡青这样的妙手都中了招。
胡青确实也中了毒,他正在强行运转功法,压制身体中的毒,可是他越压制,这毒性似乎越猛。
胡青用刀杵着地,站在了门边,他看着毒令郎,冷冷的道:“你不能杀殿下!”
可是毒令郎基础不理他,已经走到了独孤北的身边,轻声道:“我要在你这肮脏的身体上,留下我的作品!”
独孤北满身无力,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祈求的眼睛看着毒令郎。
可是现在毒令郎基础就不理他,他看着冬梅道:“闭上眼睛!”
冬梅很听毒令郎的话,她真的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看。
毒令郎就把独孤北的衣服扒了,先割掉了他那肮脏的命根子,之后在独孤北的身上,划了一刀又一刀。
独孤北,就这样发不作声音,他所有的痛苦都只能全部蒙受着。
胡青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做完这一切,独孤北拉着冬梅,准备远离这个充满肮脏的地方。
毒令郎没杀胡青,任由他自身自灭,在毒令郎和冬梅离开没多久,一道黑影落在了院子之中,带走了即将昏厥的胡青,留下了独孤北。
带走胡青的,是他的师傅,怪宗师!
这些画面,一次次在独孤北的脑海中重演,他现在恨不得把毒令郎找出来,然后把他千刀万剐。
可是他父王说了,他哪里也不能去,不能报仇,不能出宫。
为了一个废掉的儿子,冒犯三怪之一的药师,这道选择题,独孤昊已经做了选择。
身上还在隐隐生痛,独孤北却感受身边就像是隆冬腊月一样的冰凉。
哪怕是有人走到他的身边,他也没有注意道。
“北儿,你身体还未痊愈,回去休息吧!”
说话的,是一个美艳的妇人,她也是独孤北的母妃,现在的胡王妃,独孤昊最痛爱的女人。
爱屋及乌,也是因为喜爱胡王妃,独孤昊才会对小儿子格外的好!
现在,他在小儿子身上的所有投资都完了,就因为一个女人。
独孤北不说话,他连和自己的母亲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他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他畏惧自己一开口,就像是内侍一样的,发出公鸭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