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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当国师

第七章 夜袭敌营

我在大明当国师 上前后下 3903 2020-07-12 06:09:22

  看着士兵们眼神中散发出精气神,再也不复刚来之时颓丧、迷茫。年少的太子朱慈烺喝了一大口羊汤后,放下碗,似乎明白了太祖当年是如何驱除鞑虏,争霸天下的了。

  皇姐那边已经请来了最好的郎中,情况已经略有好转,刚喂了人参汤,现在正在昏睡。

  自从巨鹿之战,监军太监高起潜坑死了卢象升起。汝州之战崇祯催死了孙传庭后,明军对关内流寇的目标便转为防守,经常被动挨打。

  夜色降临后,刘无时准备趁着敌人麻痹之际,以为官兵怯懦,予以夜袭袁宗第的骑兵营。

  李自成向来将骑兵看成宝物疙瘩,攻城掠地的硬仗从来不愿拍骑兵营上阵。

  这样导致袁宗第的骑兵经常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自以为天下无敌。

  骑兵失去了马,便不是步兵的对手了。更况且袁宗第还将骑兵一分为二,下午与刘芳亮调整后,围堵东城门、北城门,削弱了一半军力。

  在深夜降临后,袁宗第早早带着亲兵返回京师,回到贵寓,又寻来两位美貌的秀女快活了起来。

  顺军步兵营这边,刘芳亮苦思破城之策,直至半夜刚刚和衣而睡。

  刘无时将前总兵杨国栋的贵寓,作为太子、公主的临时寝宫。部署两人入睡后,来到城墙上,遥望顺军兵营,一片漆黑。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城内城外皆已入睡,一片寂静。

  见时机已然成熟,刘无时率领五百军力,分作两队。

  一队由冷把总领导,约百人,全部身着黑衣,各自夹着两只套着明军戎装的稻草人。

  另外一队由蔚把总统领着四百人,将军卸甲,士兵以布裹刀。

  出城之前,又检查了一边,确定无误后。给每位士兵发了一枚铜钱,含在口中,防止意外发声,铜钱掉落者军法从事!

  五百人全部含了铜钱后,又都以粗布裹脚,防止走路发作声响。

  一切就绪后,众将士带着桐油、硫磺、火药等引火之物,摸黑出北城门。

  幸好今夜有月光,使得队伍不至于走散。

  刘无时交接完细节,便先行一步。身着夜行衣,屏气息声,凭借强大的神识,小规模施展“天地失色”,脚踏道家绝顶轻工“和光同尘”,悄无声息地清除着一个又一个的暗哨。

  在结果了最后一名醒来解手的暗哨后,刘无时一马当先,施展轻功跃进顺军的大营,一剑熄灭了营前的火炬。

  手持两柄利剑,全真剑法上下翻飞,一剑化作七剑,砍瓜切菜般杀死了守门的贼兵。打开营门,期待明军进营纵火。

  顺军仗着人多,营地距离城门仅二里路,不用刻意冲锋已然到了跟前。

  在另外一队巡夜兵刚吹响军号后,营中已然火光冲突。

  四百士兵以各自队长为中心,30人一队,手持引火之物,在顺军北营西侧尽肆放起了火。

  百人纵火,余下的三百明军纷纷冲进顺军帐内。对着正在穿裤子的顺军举刀便杀。

  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将火药换成了烟花,平放在地上,点着后瞄准顺军粮草处,点着。

  很快顺军袁宗第的骑兵营,北营地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一些战马被焰火烫着后,开始拼命咀嚼缰绳。战马咬断缰绳后,开始在营中乱窜,整个北营地西侧逐渐又炸营的趋势。一时间人砍马踩,顺军死伤无数。

  骑兵营北营以品字阵扎营,老营在最里边。外面摆着的是两个新兵营,因此一时人心惶遽,找不到主将。

  最里边的一千老兵慌忙醒来后,见西侧营火光冲突,明军杀声震天。连忙骑上战马,组织战阵,以各帐篷队长为中心,开始清理纵火的明军。

  刘无时在黑黑暗一顶帐篷上,视察到后面的老兵出帐了,忙向空中扔了三个大炮仗。

  明军门听到军师的消息后,忙放弃纵火,纷纷跑到马厩,各自强夺战马,往城中逃去。

  而东侧的把总听到消息后,冷把总忙令手下明军将稻草人扶起来,立在地上,然后将火炬点着,扔进了军营。

  东营新兵刚急遽忙忙步行指西营,忽见东营火光冲天,忙掉头回去。

  看到营前明军晃晃,数量众多,忙掉转阵型,一通乱射之后,杀了出去。

  后面的老兵,见东营新兵突然掉头,纷纷冲向营外,不知所以也随着追了出去。

  冷把总扔完火炬后,早领导着士兵跑向了城门。

  见最后一队明军逃回通州城,关闭城门后。刘无时潜到黑暗之中,套上了一身顺军衣服,混在人群中,接近一名顺军偏将。

  在距离那名顺军偏将十丈的之遥时,刘无时运转六脉神剑,瞬间耗去三成内力。

  少商剑透指而出,剑路雄劲,颇有开山劈山,惊天动地之势。

  剑气从偏将的肋骨下侧穿入,击穿脾脏,然后震碎心脏。

  副将正骑着马稳定局面,只觉得心中一阵绞痛,片字不能多言,便坠马身亡。

  “将军!”

  “快撤,有埋伏!”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将军阵亡,制将军又不在营中,众人一时间群龙无首。小将怕处置不妥肩负责任,只得收兵回营,全力灭火来。

  刘无时在营中转了一圈,没找到袁宗第,也趁着杂乱摸黑跳出营外,返回通州城。

  其他两个营见北面火起,叫醒士兵,各自清点了一队戎马,前往支援。

  只是一切发生得太快,两营人马已往的时候,明军已经退却的无影无踪了。

  刘无时摸黑来到城下,点亮了火折子。

  众将士一看是国师!正欲打开城门迎军师进城,忽见军师略微助跑,脚底腾空,扶着城墙就上来了。

  再次见到军师的神通后,众将士觉得仍惊讶万分。耄耋之年的老人,竟然在敌军大营来去自如,真可谓老神仙一般的存在!众人心中充满了敬畏。

  见军师平安无事归来,两个哨官,忙带着手下五个把总汇报夜袭战果。

  “军师,我部斩敌一百一十名,缴获战马三百零一匹。”

  “军师,我部斩地六十九,缴获战马四百一十五匹。”

  两位把总汇报完战果,刘无时微微颔首,看来两队气势派头有所差异。

  刘无时接过记功曹的劳绩簿,确认核实无误后,抬头宣布道:“今夜袭,各记你二人奇功一件,赏银十倍,官升一级;手下全员将士小功一件,赏银三倍。封你二人为守备,明日去参军那里报到!”

  冷蔚二位把总一听,大喜,忙膜拜谢恩!同时心中核算着又能得五十两银子!

  赏赐完众将士,刘无时随主簿来惠临时马厩,看着七百一十六匹战马,笑出了声。

  原来抢不回来这么多战马,因为羊群效应,其他挣脱缰绳的战马也随着明军一块跑到了城中。

  有了这批战马,以后面对骑兵就可以从容得多了。

  部署了一个哨的军力,卖力照看战马。

  各路兵丁安置妥当,鸡已然叫过头遍,天将平晓。

  刘无时回到贵寓,以打坐替代睡觉,恢复起精神来。

  当鸡叫三遍后,顺军大营开始埋锅造饭,士兵悉悉索索起床。

  天一破晓,守城士兵突然进来汇报说,“顺军正在伐巨树,且在开凿搬运巨石!”

  看来顺军是要造投石车!刘无时盘坐在踏上,思索小片刻,计上心来。

  “去将副将、参军、主簿三位大人速速请来!”刘无时付托道。

  “是,军师!”传令官得了军令。出府后很快便派遣手下,骑着新拨的快马,前往三位大人贵寓转达军令。

  这三人知道顺军必不善罢甘休,近日定有一场大战!因此全都早早起来,用过饭,正要前往军营,军令已然下达。

  三人忙骑着马急遽赶到总兵贵寓,听候调遣。

  “末将参见军师!”

  三人进门后,施以拱手半礼,静候军师命令。

  刘无时见三人衣冠整洁,尤其是副将姚鉴都套好了铠甲,甚是欣慰。于是开口道:“适才前哨官来报,顺军正在造投石车,尔等可有应对之策?”

  三人听到军师问策,全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

  最后副将姚鉴职责所在,顶不住压力,硬着头皮答道:“禀军师,如今唯有加固城防工事方可!”

  副将姚鉴答完,三人微微抬头视察军师的心情,猜其心中所想。

  刘无时养气多年,自然不会有什么心情。盯着三人缄默沉静许久,不作评价。

  三人被看得心中发怵,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心跳不已。没想到面对军师压迫感竟然这么强,怪不得顺军昨天那么多人都不敢全力攻城!

  见火候差不多了,刘无时收了气势,起身下令道:“副将何在?”

  “末将在!”军师一开口,副将姚鉴只觉得满身一轻,忙跪地接令。

  “命汝荟萃营中战马,领兵一千,西城门待命,待令下,冲出西城门斩杀顺军西营步兵!切记,不行恋战,见好就收!”刘无时下令道。

  副将姚鉴一听,不是去打顺军的重骑兵,而是攻击刘芳亮的步兵营,马上放下心来,兴奋地接了军令。

  “行军主簿何在?”

  “卑职在!”主簿赵枀立即跪地接令。

  “命汝今日招募三千守城兵,俸银二两,斩敌一两。若有愿来者,将其家门板也一并租来,付银一两。”刘无时这次说的较慢,尽可能的让手下听清。

  军师说完,别说主簿赵枀傻了,其他两人也愣了一下,也以为自己听岔了,打仗要门板干什么?

  “军师,您说的可是门板?”主簿赵枀再次确认了一下。

  “正是!”刘无时道。

  “呃——军师,要门板何用?”主簿赵枀犹豫了一下,照旧开口问道。

  刘无时见问,略微一笑,抚摸了一把白髯毛,笑着告诉道:“今日只需将门板斜搭于墙垛之上,贼兵投石若至,便可挡之滑落。如此无需搬运之功,便可白白获得许多弹药。”

  主簿赵枀听完名顿开,又思索了一下,见军师如此详细,于是又将心中另外一个疑惑说了出来,“军师,昨日另有五两银子,近日为何突降至一两,只怕民不愿来!”

  这次刘无时道没有缓歇,直接告诉道:“昨日首战,故许以重金,寻得勇士。然总毙敌不足四百,二十人尚不得其一!今差异于昨日,前有城墙,上有门板,实乃捡银子也!汝此去放出风声,只招募八百人,而且照旧紧着昨日名册招募,明白否?”

  主簿赵枀听候,思索片刻,然后马上拍手叫好,喜气洋洋接了令,扭头就走。

  “参军何在?”前二人已经离去,最后轮到参军。

  “末将在!”

  “命汝率一千士兵,外加三千民兵,见敌投石车在那边,便主守哪边,明白否?”

  “末将得令!”如此简朴之军令,再听不明白,王奉便觉得自己这个将军白干了!接了军令,转身告辞前往军营。

  送走三位主将,刘无时又将通州知州传来。

  “卑职参见国师!”通州知州是一个近四十岁的老翁,身体佝偻,头发灰白。

  “免礼,赐座!”

  “卑职不敢,国师在上,哪有下官坐的原理!卑职坐卧不宁!”知州一听国师要自己就坐,忙心中后怕,推辞道。

  “唉”刘无时无奈叹了一口气,将老知州扶了起来,告诉道:“汝速差捕快衙役,令距离南城门二里地以内的居民,全部后撤一里,防止飞石误伤!”

  “下官遵命!”这次知州倒是真心实意地膜拜。

  “去吧。”刘无时挥了挥手,告诉道。

  “卑职代通州城黎民谢国师!”知州说完,扶着腿起身离去。

  很快军营、城上、衙门、城中紧锣密鼓的行动了起来,人声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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