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唯有他
祟钊笑了声。
云以旖被他笑的有些心虚,但面上照旧强撑着。
她是越来越不知道这小我私家到底想干什么了,说他纯粹是想要知道她隐瞒的秘密吧,祟钊应该也已经在怀疑,只是没有证据,他完全可以越发不动声色。
这个男人做任何事情都能够点水不漏,偏偏露出这么多痕迹让她发现,导致她提心吊胆的。
这段时间以来,云以旖也努力洗脱嫌疑,但是收效甚微。
她以前一直认为自己很擅长隐藏自己,可遇到了祟钊这种人之后,她那些本事似乎就不怎么管用了。
“你真的不愿意转系?”祟钊停下脚步,沉声问。
云以旖摇头:“不转了,就现在这个专业挺好的。”
“你高中三年的结果单我看过,原来不应是厥后的分数。”
云以旖下意识摸了摸眼镜。
这是她习惯性给自己寻找宁静感的方式。
“高考失误而已,这样的事情经常有发生吧,也没什么特此外。”
这些年,同样的例子有不少,曾经的结果再出众,到了高考时候发挥失常的,屡见不鲜。
说到底就是心态失衡,没措施做到平静看待。
只是这样的借口对别人说另有用,足够搪塞,可是在祟钊面前,显然无法说服他。
他看起来有些严肃:“别人可能是失误,但在你身上,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
云以旖怔住。
拿到高考结果后,无论老师照旧同学,包罗家长亲戚,对她都是千般慰藉。
他们有的提议她复读,有的说足够上个重点大学了,另有的说人嘛总有遇到挫折的时候,这只是人生一次历练,失败了也没关系。
唯有祟钊,没有见证过她稳居年级第一,永远甩出第二名几十分的那些已往,却可以在看见她已往的结果后,笃定她最后的高考结果并非失误,而是另有原因。
认识她的人那么多,却只有祟钊,真正看透了她。
云以旖不知道这是好事照旧坏事,她没有措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出一个判断。
“在我身上也不是不行能,祟钊你认识我才多久?”她偏过头,盯着傻乎乎只知道吃草的祟小獒。
照旧这只獒犬幸福,整天惹是生非,却被呵护在宁静情况下。
祟小獒活到现在,遇到最大的难题,也就是云以旖了。
冷不丁的,云以旖感受到头顶有温热触感。
男人行动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声线里也有了很稀有的温度:“你这丫头,喜欢逞强不说,性子也倔得跟牛一样,你是属牛的吗?”
“......什么啊。”云以旖嘀咕,“你基础就不了解我,不要瞎说。”
可现实是,她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了。
祟钊的话,一针见血。
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中要危险。
危险之外,却又有让人情不自禁想靠近的致命吸引力。
“另有,我不是属牛的!”云以旖撇嘴否认,觉得不能被他污蔑了。
祟钊翘了翘嘴角,不置可否。
他又说:“如果你想告诉我原因的话,我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