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两位大人并没有反映，就又接着道：“刘体纯对卑职说‘我不要你投降，也不要你死。我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见你只是左营军官，想要救你而已。我送上将军的命令，不杀左营的客人。’说完，把卑职……”
汪乔年截住他的话问，“怎么，他说你是客人？”
“是，大人，他有时称我是客人，有时称我是闯营的朋友。”
汪乔年和杨文岳交流了一下眼神，向刘忠武继续道；“你快说下去，他把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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