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惊奇。
桌上的两份饭菜全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凭据花容的意思,这老太婆是让我们自己选择生路或者死路?
另有这种操作,这老太婆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花容看我一脸不解,把两份饭收了起来,轻轻一叹:“这个婆婆很有原则,我到时挺佩服她的。”
“或许她基础就没想杀我们,而是在提醒我们。”
我喃喃的说了一句,其实我并不敢肯定这种想法是正确的,这老太婆从我们晤面的那一刻起,就十分的怪异。
我对她几多有些戒备,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她的话。
“你说她在提醒我们?提醒我们什么?”花容俏皮的一笑。
看她这副模样,似乎早已经猜中老太婆的目的。
只不外虽然她已经猜到了老太婆想做什么却有意在考我。
倒是看到她的心情并不紧张,我的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
想了想,我说:“她是在提醒我们今晚有人杀我们,这短头饭就是佐证,要我们提前做好准备。”
“如果我们下去找她的麻烦,她会说是饭馆的人坑人,然后去找做饭的人,把钱退给我们,今晚,我们就必死无疑,如果我们不吃,反倒是多加戒备,活下去就是我们自己的运气?”
花容笑道:“不错,不外,出门多留个心眼,这老太婆是不是真的在提醒我们,那就未必了,也许只是兵不厌诈的一种手段。”
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但待在这宾馆里实在压抑,而且我也搞不懂,如果这老太太不想杀我们直接提醒不就好了,非得弄出这么一出,她在怕什么?或者说有谁在控制她?
无心再在这里待下去,我对花容说:“走吧,不管那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照旧先出去转转,释放一下心情。”
花容看我还想着出去,便说:“刚夸了你智慧,你是真不禁夸?”
她说完,爽性躺在床上,直接不鸟了我了。
被她这么一搞,我也受不了了,一咬牙,躺在床上,被子蒙在头上。
原来我只是怄气,但是没想到躺在被窝里,被温暖包裹着,竟没过了多久便呼呼大睡了已往。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了。
没有星光,花容也并没有开灯。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打开了放在柜子上那个黑白电视机。
电视机里基础没有任何的画面,只有黑白条不停地跳动着。
光在屋子里一闪一闪,格外的瘆得慌。
住在这间屋子里,我不由得有些心慌。
一觉醒来,人已经不困了,反而清醒得很。
见花容盯着那台黑白电视机看,我有些受不了,就冲着她喊了一声:“花容,这都没有画面,你看什么?”
说着,我摸索着要去找遥控器。
但花容的眼睛却照旧盯着那台电视机,我找遥控器之时不经意的瞟了她一眼。
她的那一双眼睛正直勾勾,一眨不眨。
人的眼睛怎么可能盯着光这么长时间不眨眼,除非她不想要自己的眼睛了。
“花容?”
我小声喊了一句。
她却照旧一句话不说,似乎陶醉于其中一样。
我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生生的惊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咽了口唾沫,便朝着她靠近。
轻轻地在她的胳膊上捅了一下。
这一下的触感很怪,人的皮肤是有弹性的,就算是死了,人的身体会僵硬。
可是这工具,就像是戳在了个气球上,很空。
扑通!
随即,我面前的花容便一头扎到在床上。
我吓得差点没坐在地上,噌的一下爬起来,连着往退却了两步。
花容倒下之后,照旧那副心情,眼睛在往前面瞟,身子一动不动,这姿势很是别扭。
缓了口气,我抹去头上的汗珠,大着胆子走已往,又试着戳了她一下。
适才太过于紧张了,现在神情放松下来,倒也让我能视察的仔细一些。
一直看到她平滑的大腿上,我才突然一愣。
在她的大腿上有一个气嘴,硅胶的?
出于好奇,也处于想看看这到底是不是花容,我大着胆子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一看,可不,那就是个气嘴,跟她的皮肤黏在一起。
这下子,我瞬间明白了,这情感是个充……充……气……娃娃!
亏我还被吓得冷汗直冒,一定是花容搞的鬼,预计是白昼被我气到了,所以可以吓唬我的。
一想到这里,我又气又想笑,这丫的玩的有点大了吧,不得不说,这娃娃做的真相,黑黑暗我竟然一眼没人认出来。
“花容,你吓唬我?有意思吗?我知道你在床下,别让我揭穿你,自己出来。”
然而我的喊声却迟迟没有回应。
“你不出来是吧,那我可把你拽出来了。
说着,我噌的一下把两边的床单掀了起来。
可等我看清楚床单下面笼罩度区域的时候却又是一愣。
这种床是实心的,从下面基础进不去。
随即我的脸色又变的难看了。
差池啊,这娃娃如果是定制的,那也需要一段时间去制作。
而且做这种工具的一般都比力隐晦,究竟人的传统看法,这属于比力羞涩的工具。
怎么可能照着花容的模样做出如此真实的一小我私家来,太太差池劲了,太差池劲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看向了门口。
花容一定是出去了,这娃娃也一定不是她放的,那就只有门口的那个老太婆!
既然她这么折磨我们,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从屋里找了一圈,最后我在那个电视剧后面找到了一根撬棍。
握紧撬棍,我透过猫眼往外面瞟了几眼,想看看外面是不是真的有人。
没有,空荡荡的,除了黑暗,就是黑暗,没有任何的工具。
咕咚,我能感受自己的喉头一个劲的动着。
轻轻地拽开一条门缝,我朝着外面钻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老式宾馆的缘故,整条楼道里都没有灯。
如果是声控灯,我又不不敢太大的消息,只能摸着黑,抓紧撬棍,小心翼翼的往前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