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不是用来给主角涨经验培养心性的角色,格瓦斯虽然是不会失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杆长枪插进了巨蟒的嘴里,一道挺拔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双手抵住了巨蟒张开嘴巴。
格瓦斯感受到这股强大的气息睁开眼睛激动的叫了出来:“奥兹!”
被格瓦斯叫做奥兹的青壮角魔青筋冒起大喝一声,把已经油尽灯枯的巨蟒推飞了出去顺势拔出长枪。
这时阎魔也乘隙拔出骨剑闪到一边。
阎魔看着这个快两米高,身材健硕,额头顶着一个尖角的魔族心里笑了笑,有族人就再好不外。
不外没等到阎魔开口询问,奥兹提起长枪就向阎魔奔袭而来。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阎魔也没想到剧情急转直下会这样生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适才的战斗连续使用技术,他的魔力已经不多,所以只能被动的防守。
“奥兹哥哥!他不是坏魔,适才是他救了我!”格瓦斯看到奥兹和阎魔打了起来着急的喊了起来。
奥兹是村里青壮一辈的最强者,许多辈分高的战士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有些担忧奥兹会把阎魔打死。
奥兹听到了格瓦斯的召唤,但是他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停的把长枪刺向阎魔。
阎魔作为魔界贵族,高尚的心魔,大发慈悲的救了你们族的一小孩,没想到居然还要被反咬一口!
真是是可忍孰不行忍!
有了些火气的阎魔一个【瞬步】就移动到了奥兹的身后。
但是奥兹的动态视力却跟得上他移动的速度,长枪往身后一捅,就盖住了阎魔的骨剑。
阎魔也发现了,这兄弟虽然不会什么技术,但是战斗技巧却十分的高明,至少比他要强许多。
如果他掌握了技术的话,怕是自己撑不了多久。
其实阎魔不知道的是,奥兹已经很放水了,基础没有用全力与他战斗。
不外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与自己一族如此相似的生物,所以做出了一定的试探而已。
盖住了阎魔的一次进攻之后奥兹顺势停下了攻击,转过身看着阎魔。
阎魔也不再继续进攻。
“你是什么魔?”奥兹开口道。
阎魔皱了皱眉,他听不懂。
“奥兹哥哥,他听不懂我说的话,我也听不懂他说的话!”
格瓦斯看到自己的idol和救命恩人终于停下来,赶忙连滚带爬的过来,扯着奥兹的裤子说道。
没法交流那就比力难办了,说实话,也不是完全没有措施,克鲁鲁把“阎魔”的马甲一丟,让本体出来,直接靠着心魔的种种天赋技术,照旧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
但是他不想,既然是挂了马甲,那照旧要随着马甲的节奏走。
而且有些技术费命。
同样的,奥兹也有些苦恼,然后他实验着继续说道:“你是外来者?”
这次阎魔听懂了,因为奥兹说的是魔界通用语,虽然有股奇怪的味道。
不外阎魔不太明白奥兹口中“外来者”的意思。
是他们这一族生存的这片区域,照旧说整个试炼之地?
不外都无所谓,因为怎么算他都是。
某种水平上来说,这具马甲说是外星人都可以。
“是。”阎魔点颔首。
听到阎魔的回覆奥兹眼神激荡。
“跟我来!”奥兹有些迫切的说道,然后背起格瓦斯,示意阎魔跟上,走了两步又把巨蟒的尸体给拖上了,口粮照旧不能忘。
阎魔也没多想,直接跟了上去,这种水平的选手,他无所畏惧。
主要是马甲。
同样的,奥兹也是这样想的,就阎魔这水平,回到村里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因为照顾格瓦斯另有拖着巨蟒尸体的原因,奥兹走得比力慢,阎魔也没有着急,在他的身后慢慢随着。
虽然,他肯定是不会有搭把手这种奇怪的想法的。
高尚的心魔可以大发慈悲的救你们,但是不行能帮你搬工具。
接近一个小时的路程之后,阎魔在森林中看到了一个用木头围成栅栏有些规模的部落。
此时在乡村的大门里空地上,一群脸上还流有泪痕,满脸焦急的小角魔正眼巴巴的看着外面。
等他们看到奥兹,另有从他肩膀上探出头的格瓦斯时,都兴奋的笑了起来。
同样的,阎魔也笑了起来,倒不是什么感同身受,他看着这个颇具规模的乡村,觉得自己的免费劳动力怕是又会增加了,照旧本土势力!
当阎魔随着奥兹走过防御用的栅栏进到村子里时,这群小角魔先是把奥兹和格瓦斯围了起来。
“我告诉你们,这条巨蟒就是我干掉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名花样的战士了!”格瓦斯看到一群小同伴,都不觉得自己身上的伤有那么疼了,开启了吹逼模式。
这时候因为听到外面孩子们的欢呼,知道事情结果是好的,许多屋子里正在做事的成年角魔走了出来。
其中就有格瓦斯的母亲。
“我让你成为及格的战士!就你这样样子还不够这蛇塞牙缝的!你要是想学你那死鬼老爹,你也再过几年再去死!”
格瓦斯的母亲把格瓦斯从奥兹背上提了下来,一只手提着他的腰,一只手不停的落在他的屁股上,边骂边抹眼泪。
“妈,我错了!别打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格瓦斯挣扎了起来,但是无果……
一位王者就这么陨落了。
虽然,这都不是重点,在讥笑了一番受到酷刑的格瓦斯之后,这群小角魔又把阎魔给围了起来。
“哥哥,哥哥!你的角掉了吗!”
“别瞎说,角掉了会死的!”
“哇,年老哥你的铠甲好帅啊!”
“好酷的剑!”
……
这群年纪不大的小角魔还没有意识到,阎魔这种没有泛起过的外来物种会对他们发生怎样的影响。
阎魔听不懂这群小孩在说什么,也没有在意他们用手在自己的装备上乱摸。
现在出来的成年角魔越来越多,都围在了离他几米外的地方,用三分好奇,三分迷茫,三分欣喜,一分畏惧的眼神看着他,低声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