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社员是谁我都不知道,怎么拉她的社员?
再说,她那个社团就是典型的负面社团,学校不出头阻止,她自己解散了最好。
等真走到学校出头阻止的那一刻,她就有可能面临被学校取消学籍的危险。”董刚说。
“真的吗?”董刚说后,龙筱语紧问。
“虽然是真的啦,上周末回家,我爸还问我呢,问我李方洪开的那个社团是怎么回事?
说有人反映她社团里面的负面信息挺多的,也不学什么特长,不学什么才艺,就是瞎议论一番就结束了。
我爸问我有没有这回事?”
“你怎么回覆的?”龙筱语紧追不舍地继续问。
“我,我就跟我爸说她是开了一个社团,似乎也不学什么才艺,至于是不是负面信息比力多,我还不太清楚,因为我没有加入过。”
董刚看着龙筱语小心谨慎的回覆着,因为筱语是一个让他琢磨不透的人:
有时爱憎明白,有爱心泛滥。
董刚从龙筱语的眼神上可以看出来,这次龙筱语选择了后者,要资助李方洪。
“哦,你这么说还好,我碰上过她社团的人,我们几个还聊了几句。
这几个同学对我的看法挺认可的,他们说要在适当的时机退出李方洪的社团,加入到文学社来。
他们还问我加入文学社的话,要不要入社的用度?用不用给各人买点工具什么的?我说不用。
我还说,李方洪社团过来的人,我这边无条件的接收,而且还多给他们讲话的时机。”
龙筱语有点不太兴奋地说出这件事,因为她目前不想声张,要不是董刚今天说了学校可能处罚李方洪的话。
赵珊珊听后,挣大了眼睛说:
“我的天呐,原来是你在挖她的社团。
你这不是跟方洪对着干吗?你不怕她再记恨你?”
“这不是跟她对着干,我这是在帮她,只有她的社团解散了,她才气知道她做的那个社团是错误的。
这个问题我和曹永刚讨论过,曹永刚说让我一点点来瓦解她的社团。
你不用大惊小怪的。”龙筱语看着赵珊珊说:
“你没听适才董刚说什么吗?如果校长和主任他们以学校的名义来封杀这个社团的话,那李方洪才真正的是危险降临呢。”
“对,瓦解了她的社团,李芳洪也就没有危险了,咱们这样是曲线救人。”董刚一边拍打着篮球一边说。
“那你回去以后先别给董校长再说李方洪社团欠好的话语,我想咱们各人努把力,让她的社团结束在咱们这个学期结束之前。”
“那——方洪找咱们的问题怎么办?”赵珊珊怯怯问。
“给她实话实说。
不外目前阶段最好先瞒着她,否则她说不定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在学校广告栏里再说些什么,或者在社团里面再说些什么,反而对咱们倒霉了。”龙筱语说。
“我怎么感受你挺适合做特工的呢?”赵珊珊看着龙筱语又回到了淘气生动的状态。
“那或许我上辈子就是一个特工吧。
特工的事情惊心动魄,让人可以实现自己的多面价值,你说做特工有什么欠好的?”龙筱语反问赵珊珊。
“倒是没什么欠好的,只是特工这个事情似乎是男生该干的事情,女生做特工是不是不太合适啊?”赵珊珊说。
“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龙筱语说:
“纵观我们中国上下五千年文化,有文字纪录的第一个特工就是女特工,她的名字叫女艾。
她是周朝时期一个厉害的女人。
关于她,文字的纪录不多,但是在那个年代能留下她的故事,足以证明她的了不得。
与她差不多同时期的另有一个有名的女人——武丁的妻子妇好,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女将军。
女人在中国历史上占着举足轻重的职位,因为先有的母系氏族,才有的父系氏族。
所以说女人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
我看,现在社会对女人的普遍看法才叫奇怪:应该在家做饭、看孩子、扫除卫生……
其实,这是女人失去了自己该有的社会职位。”
龙筱语的这一番话,让董刚和赵珊珊都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
董刚想着一反驳龙筱语,龙筱语肯定说自己是大男子主义。
赵珊珊怕龙筱语说自己没有主权意识。
所以谁没有接她的话茬。
看着董刚和赵珊珊都不说话,龙筱语问:
“我说的差池吗?”
“应该对。”
“什么叫应该对?”
“……”
春天或许就是一个让少男少女们既想敞开心扉又不知所措的季节。
清闲一中,沈曼资在学习之余来到操场给于建丰打电话:
“你清明节照旧五一回来啊,这一走又是泰半年?
现在春暖花开的,你不想回来家里看一下吗?”
“我清明节不回去了,五一再说吧,现在还定不了。
五一就三天的假,来回的时间太短。”于建丰听着沈曼资不说话,停了一会儿,继续说:
“这刚过完春节,哪有泰半年?半年也还不到呢,你最近有过考试吗?考的怎么样?”
“有啊,单元考试,我考的还可以吧,在班里属于中上等,老师说我考个二本是手里握着呢,一本的话,需要再努把力。”沈曼资有气无力地说。
“好啊,希望能考上一本。”于建丰刻意说出兴奋的语气。
“一本也好,二本也罢,我就希望考到北华去,到时候你就不用回来了,我也不想再回来老家了。”沈曼资说。
“现在说这话还早吧,我到冬天的时候,等师傅回来了,我肯定是要回去的。
师傅那么用心的教我,我肯定不能让他失望,我这一身本事都是师傅给我的。”
“我没说今年冬天不让你回来,今年冬天我不还没到高考的时候吗?我倒希望你回来呢。
这样的话,咱们两个就可以经常晤面了。”沈曼资突然有点欠美意思,声音稍微变低了一些,继续说:
“我的意思是说,等你回来随着你师傅再学习两年,我也就高考了。
等我考到了北华,咱们一起再已往,好吗?
你在那里事情,我在那里上学,等我大学结业后,咱们两个……”
听着沈曼资在计划着自己的未来,于建丰瞬时周身充满烦意,不外,现在的于建丰和上初中时的于建丰纷歧样了,他照旧尽力镇定了一下,说:
“两年后我再回来打工?我回来干什么?
我离开现在的公司,两年以后老板肯定就不要我了。
我想回到老家,就不再出来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要陪着你师傅一辈子?”沈曼资适才的怕羞和矜持一扫而光,提高嗓门问。
“陪着一辈子又怎么了?”于建丰说: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师傅身上的本事多了去了,我才学了一点皮毛而已。
我再跟他两年,照旧学不到真本事的,所以咱们两个的事儿,现在计划有点太早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计划就对了嘛。”
“对,不计划就对了。
只能走一步说一步,因为未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明天要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沈曼资还想说什么时,听着电话嘟嘟的响了起来,知道于建丰把她的电话挂了。
怒气立马来到了沈曼子的脸上,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天空大叫:
“于建丰,你给我等着!”
这时,一小我私家朝沈曼资走过来问:
“同学,你怎么了?”
沈曼资扭头一看是自己的同班同学郑恺,就说:
“没什么,给我表哥吵了两句。”
沈曼资无精打采的往教室走去,郑恺在她后面随着说:
“我还以为是许工烁走了,你有点不兴奋呢。”
“他不是去体校了吗?我有什么不兴奋的?”沈曼资说:
“他在这原来就是旁听生。”
“你们两个在初中的时候不就是同学吗?”郑凯问。
郑凯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六,高高瘦瘦的,皮肤白皙,四方脸上戴着一个方框的眼镜,走起路来,也经常不慌不忙的迈着四方步。
以至于他说起话来,给人的感受也是四平八稳的。
今天是郑凯从男生宿舍往教室走,路过操场,忽听的一声喊:
“——你给我等着!”
沈曼资前面喊的“于建丰”三个字,郑凯并没有听清楚,他真的就以为是许工烁走了,沈曼资心里有点不开心,就走了过来美意劝慰一下。
而沈曼资现在哪有心情理解同学的美意。
只知道埋头念书的高中同学,在沈曼资眼里都是书呆子,她就马马虎虎的回覆说:
“许工烁走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适才是因为一些家里的问题。
好了,走吧,教室去吧。”
他们刚刚提到的许工烁此时坐在体校的教室里,想:
“我上了体校的师范专业,我要为自己未来做一名及格的体育老师做好充实的准备。”
刚到学校的时候,许工烁心情异常激动,不停的认识新同学,结交新朋友。
此时来了快一个月了,他想联系一下老同学,想给老同学报一下喜悦。
但又不知道先联系谁合适,想来想去,决定先联系于建丰,虽然,他不知道于建丰刚给沈曼资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