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光拉着江敛准备去商场,买一些军训的时候用获得的工具。
尤其是防晒霜,暑假的时候被代购坑惨了,沈幸光捶胸顿足的说有了心理阴影,以后拉黑所有外国牌子,只认国产。
她说了半晌,见江敛一直没说话,便去看她。
两人在一起久了,用老一辈的俗话来说就是“裤子一脱就知道是要拉屎照旧撒尿”,沈幸光一眼就看出了江敛心情欠好。
沈幸光:“宝物怎么了啊?”
“没事。”江敛顿了一下,照旧决定说实话,“我看到我妈了。”
沈幸光立马环视四周,“卧槽,哪儿啊。”
江敛:“宿舍里那位。”
沈幸光一愣,尔后一言不发的撸起防晒服的袖子,转身作势要回宿舍楼。
“哎哎哎……”江敛连忙拉住沈幸光:“你干啥。”
沈幸光咬牙切齿:“我去给她两巴掌。”
江敛:“……”比她狠。
沈幸光一直知道她的家庭配景,对于她妈的那些破事也有所耳闻。
江敛拉着她走出去,“算了算了,我和她现在又没关系,就是个陌生人,最多看到的时候有点膈应。”
沈幸光:“你那只叫膈应吗?卧槽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她连珠炮似的吐槽了一大堆:“这他妈都是什么人啊,把自己亲儿子亲闺女丢在老破屋子里不闻不问,然后自己来多数会攀上高枝,同样是女儿,一个是掌中宝,一个是地上草,我呸,这种人能当母亲??她配??”
江敛淡淡道:“她这些年至少生活费没短过我,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欠谁了。”
“那是她原来的责任,你说的跟她菩萨降世大发慈悲似的。”沈幸光冷冷的勾起唇角,“别说谁不欠谁这种话,她给你的钱,不都拿去填她那赌鬼母亲欠下的账了吗?”
那是江敛的外婆。
“我懂。”江敛眉头微蹙,也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些破事,“好歹外婆从前是真心待过我。”
从前她被人市井拐跑过,是外婆一路探询,随着公路跑了几十里路追上来的。
就光是这一点,便足以让江敛这么多年一声不吭的送还膏泽。
江敛:“应晚至少没在物质上亏待我,外婆拼命救过我,我可以用钱堵上窟窿,这些小破事都在我的逆鳞规模之内,用钱能解决的事情都处置惩罚欠好,那以后怎么干大事。”
扭曲的家庭让江敛从小对钱发生了一种异样的执着。
只要外婆不触碰到她的逆鳞,她都愿意用钱来解决一切的事情。
至于应晚。
只要她不来她面前找事,那江敛很愿意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
就看在她的体内还留着一半应晚的血的份上。
江敛把挎包挽得手臂上,去拉沈幸光:“我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吗?谁亏损,我都不会亏损……走了,逛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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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时间
啊啊啊我就怕这段亲情戏处置惩罚的欠好,让咱们江江显得有点圣母(现在应该没有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