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季放,照旧一如既往的自恋。
苏酒这时照旧延续了以往看待他的方式,那就是一阵怼。
“明白就是看你太可怜了,所以我允许你的好吗?干嘛要把你自己给说成香饽饽一样?这块香饽饽明白是我好吗?”
苏酒这话说的也有够自恋的,和她平时的稳重并不切合。
但今天这场所以及事情的生长着实是出乎了苏酒的意料,所以她的不稳重似乎也挺正常的。
季放若放在平时肯定也会绝不犹豫的回怼回来,但今日却就是很是平静地将这些全部都给收下。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诶,可是我现在真的很开心,怎么办?我感受我似乎开心到停不下来了。”
苏酒:“……”
“那你就开心到停不下来吧,想着那样的画面我也挺开心的。”
……
因为今天还并没有正式开始训练,所以苏酒计划和季放出去走一走,有些畏惧等会可能会有人进到茶水间里来,到时候挺尴尬的。
可就在苏酒和季放一起从茶水间里出去的时候却发现这路上遇到的所有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劲了,而且脸上的笑容更是微妙极了。
苏酒很是明智地将自己的视线给收了回来,计划当做基础就没有看到各人的眼神。
季放也并没有和各人打招呼,但绝对不是因为像平日里各人所说的高冷,而是因为不想让苏酒尴尬。
季放虽然能看的出来苏酒现在是尴尬的,而且尴尬的那个最重要原因就是因为自己。
总算是在众人的视线重重困绕之中走出了兰草的大厅。
苏酒觉得这外面的空气都是要清新多了,也没有任何需要让自己蒙受的工具了。
若说适才的那些对话有些搞笑,那么现在的对话就是认真而且诉说曾经的一切了。
苏酒是先开口将这个话题给挑起来的人。
她说:“季放,你知道我适才为什么会犹豫那么长时间吗?其实不是在想着你对我说的这些话,而是在想着关于我影象深处的一切。”
“我记得你今天上午的时候问过我一句话,你问我为什么在听到你母亲说那些话的时候想哭,因为我想到了我的家,也想到了我的怙恃。”
这是苏酒第一次和人说出自己已往的一切。
她在曾经是绝不行能会与任何一小我私家说的,因为她觉得恶心,更觉得可怖。
可现在差异了,因为这人是季放。
所以苏酒会将那些藏在心底多年的事情全都说出,也要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全都展露在季放面前。
苏酒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慢,并不是因为她想要先扬后抑的制造一个高.潮点,而是因为她在说这些事的时候极为艰难,基础就无法加速语速。
“梁瑾瑜虽然是我哥,但我和他的家纷歧样,因为是我的母亲破坏了他怙恃之间的情感……”
苏酒才刚刚说了这么一些话,季放就已经开口。
“如果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并不是一定要知道你的一切,因为这会让你难受,而我不想让你难受,等等,那我给你说个笑话好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