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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放逐之地

第25章灯笼与珠子

凤鸣放逐之地 虎口玫瑰 3471 2020-07-05 09:57:23

  雄师朝着安然翻了一个白眼,将双手枕在脑袋后面。“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说不定他们之间另有其他的隐情,你我都不是当事人,谁又能知道里面的是非曲直,但是我只想告诉你的是,弱者更喜欢说谎,而强者却不会”

  “为什么?”安然十分不解地看着雄师。

  雄师却傲娇的扬起下巴,基础就不回覆这个问题。

  看着这样的雄师,她突然间名顿开,弱者因为弱小而喜欢用假话来博得别人的同情,而强者却不屑用这种手段。

  就像第一次见到雄师的时候,他体现的犷悍无理让人极端的厌恶,可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却发现雄师是一个真正的好人,就算是做了好事,可他那傲娇的态度,也让人说不出谢谢的话来。

  她突然之间觉得脑袋里好乱,雄师所通报来的信息完全颠覆了她所学到的工具,惩奸扶弱,尊老爱幼,到头来听起来更像是为弱者所设定的游戏规则。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个老人是坏人了?”她弱弱的问,心情降低到谷底。

  雄师见她如此,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她无比纠结又十分忧郁的神情,便知道她将意思理解错了。

  “安然,你看着我的眼睛,听好我说的每句话。坏人纷歧定就是弱者,但是可怜人肯定有可恨之处,不要用你片面的眼光去评价别人的片面之词,否则你只会随着别人的鼻子走,而忽略了事实最基础的本质”

  雄师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是的严肃,这宁静日里他一贯的作风大有差异。在那一刻安然似乎觉得,雄师说的就是他自己。

  雄师说完了之后,用眼神盯着安然,确认她已经将他的话记在了心底,这才又躺到了适才的位置上。

  看着这样的雄师,安然总感受他有许多伤感的故事,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一点都不了解面前这个如钢刀一样的男人。她盯着他看,许久之后,才试探性的问。

  “雄师,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我是说做什么事情的?”

  她的话语细若如蚊吟,微微抬头,轻轻的瞄着他,不知为何现在的雄师让安然感应了畏惧。

  “横竖我不是坏人,你不用畏惧!”雄师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扔出了这样一句话,翻过身去继续睡觉。

  安然抱着自己的膝盖,就坐在他的劈面,看着他不在乎一切的样子,心中隐隐约约的感应了一丝疼。

  一园地震,让安然经历了许多的事情。短短的时间之内,她的心思已经从幼稚变得成熟,原来世界上另有这么多的门门道道,人生还真是一节庞大的课堂。

  她挪动到雄师的旁边,靠着他,蜷缩的身子,看着在黑暗之中相拥的方柔和梁刚。

  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两人之间的恋爱还真是伟大,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他!

  黑黑暗,豆苗般巨细的火焰,静静的燃烧着。那是黑暗之中唯一的灼烁,但用不了多久,这灼烁就会和黑暗融为一体。

  徐徐的,灼烁越来越模糊,安然的意识陷入了昏沉。

  在模模糊糊的感知中,听见孩子的哭声,也听见了温柔的方柔,唱着动听的摇篮曲。

  她不太确定,那是不是摇篮曲?但是那曲调温和,甜蜜。陪同着这样的曲调,她沉沉地陷入了甜睡。

  进入了睡梦之中,又是那一片让人感应急躁恐惧的场景。只是这一次安然的心境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再一次面对在自己面前死去的人的时候。她已经不那么恐惧了。虽然这些人依旧拼命的撕扯着她的身体,想要她赔命。

  突然,死人当中泛起了一张母亲的面庞,那一刻,恐惧照旧由心底升起,她撕心裂肺的喊着妈妈,拼了命地想要冲到她的身旁,可她却被尸体雄师一层一层的淹没了。

  “不,妈妈……”

  睡梦之中的安然的身体不停的哆嗦,双手合在空中乱抓,就连心情也变得无比的狰狞。

  雄师抬起头来,摸了摸安然的额头,眉头紧蹙,在她的耳边小声呢喃“别怕,直接干他,有我在!”

  火苗在黑暗之中跳跃,已经燃烧到底了,蜡烛以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留下的只是一滴一滴的烛泪。

  四个大人在甜睡,孩子也在甜睡,火苗就这样毫无生息的熄灭了。

  安然撕心裂肺的梦境当中又泛起了那个奇怪的老头,他的手中依旧提着那盏绿冉冉的灯笼。

  这一次,他是直接越过尸体雄师飘到了安然的面前,将手中的灯笼塞到了安然的手中。

  他对着她不停的笑,似乎还对着她说了一段很奇怪的话,叠叠絮絮之中,安然只听清楚了一句话“你的工具,终于该还给你了!”

  手中的灯笼将一切都照的惨绿一片,就连这白胡子老头的面容也是绿然然的。

  安然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在温柔的绿光之中,那鹤发白胡子的老头,面容逐渐发生变化,似乎变得越发的年轻,几个呼吸之间,劈面的年迈老人,已经变得和安然一样,只是看着那性别与她差异而已。

  他抬手重重的在安然的肩膀上拍了拍,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最后连同他的身影也越发的虚淡,化成了一道绿光钻进了这绿灯笼当中。

  眼前的这一幕诡异异常,安然的大脑还未反映过来,等反映过来之后,周围哪里另有什么白胡子老头或者与她长得一样的男人,除了手中那一盏绿然然的灯笼之外,陪伴她的是无边的寂静。

  她摇了摇头,呼了一口气,提着这盏绿灯笼,站在原地,看着雾气逐渐地向着她靠拢。

  现在她的神识处于懵逼状态,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又为何泛起在这个地方,为什么还要提着这绿灯笼。似乎有无数的问题一股脑的涌进了脑海之中,搅得她脑子疼。

  “安然……安然,醒醒安然,你快点醒醒”

  突然头顶传来了雄师炸雷般召唤声,声音是那么的急切而迫切。

  “安然……安然,你快点醒过来呀,你别吓我呀”方柔那柔和如水的声音也在她的头顶响起。

  她抬头看着上方,空间之中,声音随处都有,似乎已经分辨不清楚到底来自于哪个偏向。

  突然安然感受到自己心口的位置痛得要命,似乎用人正在用手拼命的攻击,她觉得肋骨都快给打断了。

  接着,她的身体蓦地化作了一道光,消失在原地。

  她头痛异常,缓慢的睁开了双眼,看见了面前两张惨绿惨绿的人脸。

  “我去,居然还在梦里”安然有些模糊,低声的喃喃。

  “安然。你还好吧?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方柔温柔的声音就在耳旁,听着很是的真实,不像梦中那般朦胧。

  安然歪着头定定看着面前绿色的方柔,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细腻温热的手感,确实不像是在梦中。

  “方柔,你怎么在发绿光啊?另有雄师,你怎么也在发绿光?”

  眼中的两人,脸上一片惨绿,但是又不是那种死绿,带着莹莹的光线,就像荧光灯一样。

  雄师和方柔对视的一眼,方柔伸手去摸了摸安然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安然,你适才心脏突然骤停,真是吓死我们了。你是不是有心脏病啊”

  方柔将安然的两只手紧紧的握在手心当中,而周边的一切都是惨绿惨绿的,看起来是那么的真实。

  “我没有心脏病呀,我们家也没有得心脏病的病史,我的心脏适才停了吗?那适才是谁在打我呀?痛死我了”她收回了一只手,揉着自己胸口的位置,现在那里皮肤都还隐隐作痛。

  “我打的,还以为你去阎王爷报道了呢”雄师高声厉喝,很痛快的认可了。

  “我没想去阎王殿,却差点被你送去,不外这绿色的光是怎么回事儿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也被陪衬成绿色的了。

  雄师抬起安然的下巴,从她衣服领子里面拉出了一个圆溜溜的工具。

  安然看见这个工具,眼睛立马就睁大了。

  “这是什么工具?怎么会发光呢”雄师反问安然,却将安然自己给问糊涂了。

  她用手接过了那颗珠子,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

  珠子上面沾染着血迹,应该是她的鼻血。她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绿色的光线就更盛了。

  “这是什么工具?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雄师盯着这一团绿光也是难得的好奇。

  安然摇摇头,仔细的端详着这颗珠子,这珠子简直是她的,但是为什么会发光,她也是不得其解。而且看着发光的颜色和她在睡梦之中提着的那盏灯笼倒是一般无二……

  “难道这工具是你偷来的”雄师见安然不回覆他的话,于是话语不善,开始质疑。

  “什么偷来的?这是我祖传的,咋到了你的嘴里,就把我说得如此不堪。

  我只是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发光,而且早不发光,晚不发光,偏偏在这个时候发光……”

  她一边说着,脑海之中就一边追念起梦中那老头的样子,她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个老头子,但是他与自己却长着一张脸。尤其他说的那句话,工具还给你,到底是什么工具?难道是珠子的光?

  她小心地将珠子捧在手掌之中,仔细的端详,可是这个玩意儿跟了她十几年了,研究的早已不研究了,终究没有发现到底有何差异之处,这发光的原理又是为何?

  方柔见她眉头紧锁,便轻声的慰藉。

  “好了,安然,你别想了,珠子发光对现在的我们来说算是一件好事。现在蜡烛也没有了,只剩下半盒洋火,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有这珠子。最起码能让我们在黑暗之中能看清对方,也挺好的,就是这颜色有点瘆人!”

  安然点颔首,淡淡一笑,可思绪却飘到了很远之外,那个时候自己才六七岁的年纪。

  因为修高速公路要路过自家祖坟,上面下令迁祖坟,那个时候家里面的每一小我私家都愁云满面。

  安然家的祖坟是家族宅兆,听说祖宗是个大官,所以宅兆很大。直系亲属死了之后都市入这座坟,如今上面下令迁坟,他们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时间紧迫,重新找墓地需要时间,而且这么多人,找上面批地也是要走麻烦手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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