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眼睛打着水花，“那我妈妈的病是不是可以治疗了？”
“你那医生姐姐怎么说？”
“医生姐姐说，去医院的话，只能做换心脏手术。可这心脏源很难找。而且有许多人排队，轮不到我妈妈。我妈妈就算去了医院，也一样等死。”豚豚抽了一鼻子，“姐姐还说，就算换了心脏，如果不适应的话，照旧会死，就算适应，也只能拖五年。”
“哦。”关于这一点，他帮不上忙，他只能摸摸她脑袋。
...
小女孩眼睛打着水花，“那我妈妈的病是不是可以治疗了？”
“你那医生姐姐怎么说？”
“医生姐姐说，去医院的话，只能做换心脏手术。可这心脏源很难找。而且有许多人排队，轮不到我妈妈。我妈妈就算去了医院，也一样等死。”豚豚抽了一鼻子，“姐姐还说，就算换了心脏，如果不适应的话，照旧会死，就算适应，也只能拖五年。”
“哦。”关于这一点，他帮不上忙，他只能摸摸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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