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明白了。
晚自习真的很短,有时候又挺长。
“我们通校吧。”
顾挽很认真的看着她说。
“什么?通宵?”
“不行不行,我明天起不来,第二天难受。”
“我说,我们去外面住。”
“啊?”
她瞬间智商回来,一个激灵,说:“你想干嘛?”
“不用你租房,去我那,我那只有我一小我私家。”他低声说。
“欠好,我没钱付给你,再说,我不喜欢白用别人的。”
说完,她抿着唇,不计划继续这个话题。
不外,她确实不喜欢住校,很久很久没人在意她干嘛,没人在意她的感受。
有一次她衣服脏了,还生着病,下午的时候想用一下浴室易服服五分钟,室友不让她去,她说那三分钟可以吗?
结果室友都摇头。
她特失望这件事,另有一次啊,她想自己看看月亮自己舒缓下心情,结果一个室友让她走开,她要在阳台易服服。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桩桩件件。
室友在阳台易服服是因为天黑,没人能看到。纵然是白昼,她们也在那换。
想到这些,她的神色昏暗,低下头,情绪降低起来。
“怎么了?”他轻声问她。
她不回覆,他把他的手放在她脑袋上,低低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别惆怅,我在。”
“陪我吧,我们一起,别住校了。”
她这次想也没想就回覆:“好。”
她再也不想和室友待在一起了。
她好想他,不想离开,也不想忍着,那时候自从见不到他,就再也没人愿意听她讲种种闲话。
有时候她碰到有趣的事情,分享给同学,分享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朋友态度还好,第三次她却说你能不能别给我看了。
另有她问旁边那个同学问题,她基础不理她。
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要主动跟别人说话了。
只有他不会,他会一直听她说,一直。
晚自习事后,她和顾挽去了女生宿舍楼下,她对他说:“你不能进去,我进去,你在这里等我,我拿完行李就下来。”
室友还以为她收拾工具,厥后才知道她不住了。
她收拾着工具下楼,工具挺多的,他帮着她拿,真的在怙恃不管她的时候,只有他一直帮她。
他把她的工具放上车后箱,司机在前面开车,他们两坐在后面,她靠在他肩上。
他是她的依赖。
很近,一会儿就到了。
屋子很大,装修的气势派头不知道啥,只知道看到的是玄色和白色比力多。
“我这算不算是被你包养了?”她吐了吐舌头问他。
“我不金屋藏娇,家里只有一个太太。”
“呸呸呸,你说啥呢?快撤回。”她笑着说。
“说出去的话就不撤回了。”
“是我的就是我的,现在是,以后也是,你跑不掉的。”
他磁性好听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低低的,好温柔。
她红了脸,慢吞吞地说:“快点啦,我还要放工具洗澡睡觉呢。”
“你的房间在我的房间隔邻,浴室在那里,工具我帮你放进去,你找好衣服先去洗。”他温柔地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