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郤舟果真如约而至,不常与昨日,换上了白大褂,还带了个金丝框眼镜,看起来儒雅的很。
这样的男人很优秀吧...郑梨婷心里想着,究竟看周身气质,都与其他人差异。
“吃过早餐了没?”
郤舟刚问出这番话来,就看见桌上摆着未动过的早餐:“不合和胃口吗?”
并不是不合胃口,只是她喜欢吃凉的工具,这会儿粥还散发着腾腾热气,看起来就不想动,被烫到,会痛。
她是一个很畏疼的人,能少吃点疼痛就少吃点,究竟自己没有 m体质。
就算是难受到极致,只会以砸工具来宣泄,除非真的忍不住,去撞个墙,但不会轻易动刀子,她怕疼......
“你来做什么?”
相对于两小我私家待着,她更喜欢自己一小我私家待着,究竟只有这时候,才会感受这个世界是自己的,是平静的,虽然郤舟不吵。
“还没有正式介绍,我叫郤舟,今后就是你的心理医生了。”
郑梨婷看他外套上挂着的胸牌,郤舟(心理医生),不知怎么的,对他有些排斥。
“我没病,不需要。”她的语气有些坚决,转过身计划去吃早餐,不在理面前的男人。
“郑梨婷,你父亲希望你好,你知道的。”郤舟向前一步,欲要解释。
“郤医生,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请你出去。”
郑梨婷无法忍受一个陌生人在自己面前提自己最恨的人。
当下脸色更差了,胸腔有一股闷气想要闯出来,却挂在了心脏上,攥的她呼吸都急促了些。
“郑梨婷,别激动,深呼吸...”
郤舟试图平复她的心情,却再次被她冷冷的打断了:“出去。”
待他出去后,郑梨婷才深深的呼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心情。
她只是比别人心情降低的多些,并不觉得是有多严重的事情。
而父亲...是她心头上的刺,难以拔除,一想到往事,脑袋与心痛成了正比例。
郤舟双手插在口袋里,靠在了病房门口,听里面没有什么消息,才松口气,没想到恩师与她之间的误会有这么大,欠好解决啊。
约莫过了十分钟,郤舟再次敲响了病房的门,这会儿郑梨婷又恢复了先前那死气沉沉的样子,正慢吞吞的吃着早餐,似乎适才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
郤舟很识相的不在提适才的事情,只是平静的坐在一旁,等着她将早餐吃完。
“你还在这边做什么?”郑梨婷实在是不在愿意跟他交流些什么。
“哦,我或许是知道了,自己为什么没钱还能再医院里待着,收了他几多利益?”
郤舟不太喜欢她说着这番话,平静的时候,看起来人畜无害,可一张口说话,总是带着刀片。
“郑梨婷...”
“停,我不想听到你说话。”郑梨婷伸脱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郤舟直接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做过这么多年的心理医生,接触过种种形形色色的人,郑梨婷这样的照旧第一个。
那些人有急躁的,沮丧的,但都没有一个像郑梨婷这样思路清晰,镇定的。
似乎一眼望去,她真的只是有时候惆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