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心语,知是半边得失。
闲散之际,或游于山野,戏于田园山壑之间,寻找丘陵的叶子,在名叫平原的山下,种了了一颗苦涩的种子。
不知什么时候。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只知道。
只知道。
只知道,或许存在的,总归都该是合理的。
都该是,与生俱来的附带中,那些残存的种子,在这一刻发了芽,开了花。
结出了那颗,苦涩的果实。
纪录昨天的事,难免会多谢感伤,和一些不大不小的,超脱主观的议论。
议论已往,反思自身,于无声处的坐坐霓虹等下,浅浅的淡橘色的灯光。
一向不善言谈的我,嘴里却少见的,蹦出了些文雅的浅浅字符:“今日的路途,怎么总缠绕着些,梦幻的影子?”
也罢也好,闲来无事处的碎言碎语也可。
于我而言,它能算什么呢?
是啊,它算什么。
我……
又算什么呢?
往日故去,回忆岁月点滴过往,在随处苦涩的街口,遇到同行相伴的邻人之际。
却总是,在苦涩的面容上,画上一层淡淡的妆,言笑晏晏的说着些,耳熟能详的老生常谈。
从正统而言的无所事事,再到儿时的少不更事。
再大些,耳边萦绕着些,别人家孩子的字符,贯串了整个少时的岁月。
所托或非人,或虎,或豹,或鸡狗不符,蛇鼠相克。
又或许,昨日的八字,碰上今日的黄道吉日。
穿上些花花绿绿的衣袖,带着茫然的失措,在一次次,一随处,未所经营的时光里。
憨笑宴宴的,点着头,敬着酒,叫着人。
凡俗一点的,或许还要磕磕头,闹闹婚,点点蜡烛,喝点合欢酒。
这些,既是生活的开端,也是硝烟字符的起源。
想的大多也都是些,相敬如宾,举案齐眉间的信念,和新生的心愿。
以及,从今日起,从克日起,从现在起。
立刻有!
真的,立刻有……
可……,事物的差距,跟理想和现实的鸿沟间,却往往像是一个,无良的人,越说越起劲的玩笑。
想尽措施,去驱散,去处置惩罚,以求完满的时候。
却总是,按住葫芦起了瓢,按住瓢,起了葫。
最后,原本平静的湖面上,徐徐的开始泛起了丝丝,污秽的涟漪在游荡,在积累。
鸡肋的多了,立场站得多了,那片湖面上的涟漪,徐徐的也消失了。
消失了……
厥后呢……?
厥后
厥后,原本清澈的湖面,已然被污秽所取代,它开始变得抑郁,变得近乎死水一般的平静时,却纪录着些许:
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惊涛骇浪!
不以往昔论岁月,不以昨日论生长。
你以为的那些字符里,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
或许你自己都不清楚,或许你自始至终,哪怕一次,一次也没有。
搞懂过……
越来越难相同的意见,饭桌上越来越少的言谈,夜晚相背而眠的常态。
你有几多个夜晚,平静的睁着眼睛,静静的:
望着窗外……
相对的屋檐,相对无言的责任的继续。
独当一面的本事,比起往昔的那个无畏骑士,无疑要多了几双,灰女人的水晶鞋。
古井深邃的心态,比起从前,总是没头没脑的那个,没心没肺的模样。
已然不知道,在家乡的壁橱旁,烧了多久的匹洛曹的那只,崭新的鼻子。
蒙尘的纸笔,满满当当的彩色相册,已然不知道,充斥满了几多衣柜的隔层。
可,那些彩色的相册,自始至终的使命:
却只不外是,在买回家前的精挑细选,随后的微博朋友圈,最后的小心翼翼的。
如视珍宝的,将其一张一张的,小心翼翼的在心里比力着,漂亮的为它们各自寻找着,最合适的位置。
厥后呢?
厥后……
厥后,却自始至终,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彩色相片,越发寻常的日子里,却往往总是,在某个午后,打开衣柜时。
手里拿着一张,因为好奇是什么工具,而拿起来的一张,早已褪色,只剩下些许轮廓的,花白的照片。
静静耸立了很久……
平静的打破,最平常的方式,始终照旧得让步给,时间就是生命的,时间就是金钱。
急遽而行的脚步,陪同着些许“嘀嗒嘀嗒”的声音,以及那张忙乱塞进衣兜的,花白照片。
小心翼翼的言谈间,眼里的神色,却在无形之间,从期待。
到厥后的,果不其然的释然,却依然不外只是,那短短的,一脸浅笑的释然。
故事的最后,谈话的内容,也都是些:
“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有点奇怪啊……”
“是吗?没有吧……”
“哦,这样啊……”(无言)
“嗯……!”
(无言)
相拥是责任,相离是玉成,是触目皆是的局面。
是一句释然的:“像你们这种情况,现在,不满大街都是,早就没什么稀奇的了。”
是啊,可不,满大街都是嘛。
就连愚人节,都有人结婚,还能有什么事,是特殊的呢……
是啊,又能有什么特殊呢,我们不都处在同一座围城中,推行着统一的准则吗?
城外的人,拼命想进去……
城内的人,却拼命的,想出来!
究竟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到厥后的两耳想闻,一心不问窗外事,总把新家当旧房的常态,是怎样的玉成呢……
我想,我该知道些什么。
我曾经,也以为,我是知道些什么的。
但是,……我却从未真正的,熟悉过那座,恬静幽香的,就在马路劈面的:
僻静公园!
相反,在脑海里,却有着无数条,怎样去邻村菜市场的,曲径通幽。
相对无言,相谈无绪,相看两厌,相对无感。
从懵懂,到责任的路,不知路有多远。
但只知道,该一直走下去。
看着连续剧时,见到那些狗血的,毫无逻辑的“心动局面”,不屑一顾,心里浮现着种种更好局面的,编剧无脑时。
墙上的时钟,已然又一次,划过了十二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