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美人在怀
“他们从未用过异样的眼光看我,是他们给了我一丝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焰灵姬静静诉说着她经历的一切,那一切对她来说仿若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上天是公正的,给了她一身玄奇的控火之能,以及足以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但也让她遭受了许多人谩骂与歧视。
“这种事情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白泽话音降低而富有磁性,让人忍不住即是迷恋。
白泽开口的同时也轻轻将焰灵姬拥入怀中,给予着她一丝难得体会的宁静感。
太多的话语反倒显得多余,白泽就这么静静的抱着焰灵姬,时间徐徐流逝。
“谢谢你,白泽。”怀中焰灵姬话音轻柔。
世上总有愚昧之人,总有人会将一些自身无法理解的人或事努力排斥在外。
这也算得上人之常情,究竟不是所有都有那逾越凡俗的力量。
如今,许多人可以说已经算不上“人”了,至少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许多人可以说,已然是超脱了凡俗,跨入了那非人之境,只是无法跨越那犹如天堑一般的天人之隔而已。
作甚天人之隔?
白泽理解就是永生不老、与天同寿,古往今来,有几多人求之不得?
与天同寿,就连如今的白泽都没摸到门道,其中名堂可谓是犹如浩渺江海一般深不行测。
这个世界强者能力敌百人,甚至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也不是戏言。
剧白泽所知那罗网天字级杀手,披甲门中典庆与其师傅,乃至诸之百家之中隐藏的老怪物皆早已是超脱了普通人的领域。
现如今的白泽,虽不似那玄幻小说之中的陆地神仙之流有着移山填海之能,但白泽如今早已是远超百人敌之能了。
而焰灵姬自幼时便有了逾越凡俗之象,从她出生起便就注定了她无法与普通人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这样的差距使得她无法被普通人接受。
......
过了许久。
白泽伸脱手轻轻将怀中焰灵姬那绝美脸庞上的泪痕擦拭洁净。
女子本就感性,就连铁骨铮铮的男儿都有落泪之时,更况且现在的焰灵姬呢!
焰灵姬美眸紧盯着白泽,其瞳中深处有着一股不知名的流光在闪烁。
……
白泽离开后没多久,天泽几人即是聚在了一起。
现在几人神色皆是有些凝重,几人虽说如今还未完全恢复,但那白泽麾下几人却也是强大异常,甚至就连全盛时期的几人也没掌握击败那群人。
如今,几人出师倒霉,还未向韩国复仇即是被人当头一棒。
“主人,现今如何?”
“那人不是敌人,焰灵姬既然已经决定跟他走,那便随她去吧。”天泽看似洒脱。
但心中如何想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你们几个也受了些伤,下去调养吧。”
天泽如今有些事要私下看看,即是打发走了几人。
几人离去后,天泽即是拿出了一份卷轴。
满是蛇鳞与锁链的手臂将卷轴拉开。
“舆图?”
天泽此时却是有些疑惑,一份舆图能有何用?
拿起舆图细看之下,天泽却是发现了舆图的差池劲,纷歧会儿,天泽就连神色都徐徐有些郑重了。
“居然是那两个地方。”
天泽眼神中都有一丝愕然之色。
手中卷轴,乃是两份舆图,如果只是单单两份舆图并不能使他如此动容。
在他看来,图不重要,重要的是图旁边的文字描述。
两图,其中一幅是太子府的详细结构,而另外一份乃是韩王宫的结构舆图,两份舆图皆是十分详细,
新郑王宫与韩太子府戒备森严,且护卫时有更迭,甚至巡视时间都时有变化,想摸清其中门道唯有是内部的人视察许久。
两幅舆图一旁皆标注着两处的护卫详细,何时巡查,何时换岗,有几多护卫皆是一一标注清楚。
......
归途中。
车内的焰灵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车外,绝美的侧颜尽情展现在白泽眼前。
白泽见状也并未多言。
现在,让她一小我私家静静也好!
如今的她与天泽已然是分道扬镳了,想来其也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焰灵姬随着天泽一定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天泽众人与夜幕以及韩王两者实力相比还差了许多。
夜幕之中妙手众多,那血衣侯一人即是能将天泽众人团灭,
而韩王身为名义上这个国家的主人,手中权力虽被夜幕排挤,但与如今的天泽相比仍可以说是呈碾压之势。
虽然天泽知晓这那份白泽也是追寻许久许久的宝藏,但那宝藏究竟是何另有待两说。
.....
山庄中。
“令郎,血衣侯回王都不外半月,即是有三名女子被送进那侯府中即是在也没泛起了?”
白泽闻言都是瞳孔一缩,韩云所说却是让他都有些惊奇。
血衣侯此人上次接触时间太短,白泽也并未看出太多名堂。
白泽推测那血衣侯应该是会一身噬血的诡异功夫,亦或者是需要少女鲜血来炼制何种密药。
其中的一切都不是单凭推测可以了解的。
“令郎,那天泽敢动手吗?”韩云却是有些疑问。究竟仅仅那几人,想挑战夜幕,在他眼中无疑是以卵击石之举。
“他一定会动手的。”白泽眼神却是看向新郑王宫之处。
想着自己那两幅标注无比详细的舆图,天泽如今想对韩王与韩国太子动手将会轻松许多。
有着自己在黑暗推波助澜,想必,那天泽能够轻松些,届时自己才气从中谋利。
韩王十多年前培植百越叛乱,其其时下令屠灭整个百越王族,但夜幕却是让天泽这个百越王的嫡太子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
想必,十几年前夜幕也是有用其搪塞韩王的意头在里面。
但夜幕为何留下天泽,也可以唯有那血衣侯知晓缘由了。
如今,天泽这条最毒的赤眉龙蛇必将向韩国张开他那不算特别尖锐的毒牙。
恼恨就像毒药,陶醉得越久,毒性就越强。十余年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已经使天泽成为了一条最毒的毒蛇,
如今的他,时刻在黑暗窥视,静静蛰伏、期待着复仇的时机。
“韩云,派听风的将士去盯着血衣侯府,让他们注意点,血衣侯那人可不简朴。”
白泽现在需要一个时机,白泽知晓能解血衣侯控制天泽的蛊母在那戒备森严的血衣侯府地牢之中。
但血衣侯在府中之时,想要取得蛊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究竟,血衣侯可是如今这韩国的战力天花板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