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去的,怎么会是抬着去的啊?”
离贾秦英不远处的蒙江水惊讶的问道。
蒙江水,白云山下一个秀才的儿子,今年十六岁,两年前被强抢上山。
“对啊,小松,可知为何是被抬着去的?”卢庆文赞同道。
虽说山栀平日是有些凶残,时常打断人的胳膊和腿,但看待要抢上山的男人,还从未打得需要抬着走的田地啊!
小松立马像是倒豆子一样解释:
“少爷,据说是那个男人长得极好,大当家一眼就看上他了,但是他不愿意随着大当家上山,还撞墙意图寻死,结果没死成。
大当家一怒之下,就直接打断了他的手脚,把他强抢上山了,小的料想可能是他情愿撞墙撞死都不愿意上山,惹怒大当家了,所以才被大当家打成那样。”
卢庆文和其余人相互对视一眼,都相信了,这事情,确实像山栀会做的事。
究竟卢庆文当初不想上山,就说了句拒绝的话而已,都被山栀一气之下打断过一条胳膊,卢庆文被打断的胳膊都养了三个月才好。
众人都不由的有些同情那个男人了,虽然住零号院子待遇好,但手脚都被打断了,着实是有些惨…………
小松见卢庆文和众位令郎眼里闪过同情,低头继续说:
“大当家带那人上山后,见他伤得严重,很是心疼,就让暗卫送他去看的医生。
能让暗卫送去看医生的人,整个白云寨,据说就以前的二当家一小我私家有过那种待遇。”
小松话音刚落,卢庆文等人眼里的同情立马没有了,众人心情各一。
卢庆文眉头紧皱拳头捏紧又松开,最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幽幽的说:
“看来,大当家对此人,是纷歧般的喜欢啊,或许,咱们不久就会有大当家良人了。”
“那要是大当家和这人拜堂结婚了,会不会就把咱们都赶下山了啊?”
贾秦英身后的官启升一脸担忧的问道。
官启升,今年十四岁,白云县里一个衙役的庶子,半个月前被抢上山。
卢庆文沉思了两秒,不确定的说:
“应该,不会吧,究竟,咱们……咱们也是,大当家的男宠啊!”
官启升立马反驳:“卢年老,这人要是和大当家拜堂结婚了,就相当于一个家里有主母了,主母都来了,遣散以前的小妾,男宠,是常有的事情啊!
再说咱们又不是女人,不行能有子嗣,连个留下的理由都没有。”
众令郎马上都缄默沉静了,因为官启升说的也是实话。
众人当初都是不愿意上山的,究竟大好男儿,都有一番志向,日后立室立业也是自己说了算,还可以娶个十房八房娇妻美妾享受齐人之福。
这上山就是做男宠,和妾一样的职位…………但都上山了,名义上也是山栀男宠了。
要是被撵下山,那不即是自己是被休弃了一样?
卢庆文等人越想,越无法接受自己被撵下山,那样太丢人了,原来做男宠就很没有面子,在被休弃,那更是没有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