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死牛也不会死,在心上的也就是在时空之中。
牛应是一种先天的存在,只要不被遮蔽就能很好地尽心尽力,被遮蔽有被遮蔽的理由和数据的收集,不被遮蔽是“非”常之中的“正”常。究竟主流代表着大多数,效仿得多了就是趋势和潮水,就如去年的袜包裤。
谁也不知道谁会被推到沙滩上,而预谋就是一定会有人被推到沙滩上。
物质的依恋是最简朴的操控,心的事情得多做一些手脚才行,从善如流和跟得上形势。像样的生活被划定了尺度,你秀出自己来,你就得这样或者那样,就像潮起潮落的网红。
有一条深深的巷子无人问津。
说那是恶魔的山洞,虽然只是一个倒影,但进去的人就不见再出来过,里面只有悲凉的怒吼或者不忍听闻的断心吟唱。世间是最温暖的,我对于你的激动感应无法理解。
在巷子口设立了挂号处。
救助者也蜂拥而至。
我得看看那是谁,都是谁,病是一种召唤,解病治病是最大的道德。一方面把身病引向误区,善用不了,一方面把心病导向不正不常。是洪水猛兽是另类和妖孽,一曲琵琶弹罢,江心月影就是迷恋,至多也是闲情逸致。
没有灵病,得小心地以假乱真和小题大做,你不要知道大题,横躺在觉知之中的生命。
牛精应该是后天的,但返回过先天,是先后天的遗留。好与坏、对照旧差池都有自己的看法,没有看法也是一种看法,看法形成了琥珀,是自己的情思所在。
情中有思,思中有情,离恨天基础不是天。
没有关注没有萦绕,没有认真和排斥就没有道德。只有生命的尺度才是尺度,其他的可以假戏真做可以袍笏登场,但没有忘了我是谁。我是谁,我居然有十二个我,每一个我都是一个世界。
不仅仅只有一个世界。
理念差异,兄弟俩反目成仇,但这是家事,是在门内。越界就是另一个世界,但基础上的世界不解决,就没有另一个世界。
此间事了,少年抽身而退,临行前对老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出得牛来依然是在膜中,膜中已经没有了牛。大膜一跳一跳地很兴奋,少年把自己的膜也意念出来,共舞一样,他用自己的膜去贴合这个大膜。外观上看不出来,但是他发现了,他的膜和这个膜之间总是留有一些空隙,虽然是善意的,但叫人觉得惋惜。
心下想,差异才是同,一模一样的同也许就没有了同之用,是重复。
千般之力万般之心才是力是心的大同,大同之力之心才会发挥作用。
形容人的悲痛之极说连找个哭的地方都没有,地方不是没有,时机也不是没有,但不是没有地方就是时机差池。时机对了地方差池,地方对了时机差池,那都不是我心安放的地方。
一定要有所同也有所差异,时间空间都对了还要留出差池来,那正是我的倾诉所在。身后都是同,面对小小的差异,才会悲从中来,哭得昏天黑地。我是我的,但不全是我的,我是你的但不全是你的,我的这种撕裂相信只有你才会感同身受。
差异被泪水淹没,人们哭求的正是差异。
差异值得哭泣,它又是同发生出来的。哭也可以身心俱醉,因为有人在倾听,可以是一种净化,因为获得了深深的理解。
所以有些哭只是因为泪水。
少年又开始上路了,在他划出的区间内走着。在快要接近光簇的时候发现线边上的尘灰多了起来,也许原来就多,现在是看得清楚了。
尘灰是关于生命的,是生命外在形式的剖析,真正的生命一尘不染,绝不能藏污纳垢。
但似乎也不是仅仅关于生命,也是时间和空间的尘垢。时间能够死去,空间也能够死去,这样许多奇妙的事情都可以解释得通,但只是被使用过的时间和空间。这从时间和空间的储量上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也就是时间和空间被使用了,被污染了。已经隶属了生命,在生命不在的时候自行脱落。
这是其二,另有其三,是一些心意也就是情感的一去不回。
生命制造情感也能够接受情感,说我的情感不求回报,也就是不计划收回。它如果被阻止了也就是被吸收了,这是幸运的一面,另有被阻止但不被吸收的一面,甚至连阻止也没有阻止的一面。
时间久了情感就会化作灰尘,在有限的时空中成为灰尘,在无限的时空中成为时空的形式。
这是情感的交互点决定的。
人看待一小我私家好,情感就会汇聚到他的身上。如果这小我私家也是情感之物,早晚有一天情感就会透气,如果无知无觉,海浪是海浪、礁石是礁石,那就只能是一种存在。
情感容易催人老,这是情感的反噬。
达不到就是达不到,到达了就是到达了,这是反噬的缓解息争谶,情感实在像极了咒语。
尘灰是什么,是死掉的灵魂。
这有两说,先说生的,一个生是不死的生,灵魂为你所用,你用不用它都是生的,人死后一部门生离开了人的躯体,回到了它的家乡。一个生是生中有生,人的灵和它一起生,成为了一个新造的人,灵魂还叫做灵魂但已经是纷歧样的灵魂。
再说死,死也有两种死,一种是死的不被感知。也就是我不知道也不相信有所谓灵魂,纪念的都是生前没有死后,人只要一死就是完结和句号。能够百世流芳的是他为生人做了些什么,是不是越发像一小我私家。
去除掉色泽的像一小我私家。
朴朴实实坦坦荡荡的一小我私家。
这时候的纪念对每一小我私家都是生前的纪念,死了另当别论,你不在这里了,在这里的也不会是你,且请安息吧。
一种是小我私家对于死的循环。别人不知道的事情自己知道,飞机场不会在这里建设,你不相信那也由得你,问题是你鼓舞许多人相信了那个不会到来的“事实”。
只有自己的死亡才是最真实的,时空的屏蔽已经杜绝能够把消息通报出去。
死亡不是只有一次,可以一死再死,就是迷恋中的每一个条理。就像生一样,也有许多的生。灵魂在用过一次之后是极漫长时间的恢复,它得之不易,不珍惜的结果就是无限的漫长。
纵然是在漫长中,对灵魂的攫取和利用也最极大化,就像对于能量。
我不再是我,我又不再是我,我又不再是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早已经忘了,你又会知道我是谁?为了纪念就只有一些尘灰。
装载生命的形式有一些,时空有一些,情感有一些,撒在此时的门路上。
有些生命是被杀死的,而凶手就是前面的这个‘人’,他叫玄武。
你不来招惹我,我自然不会去招惹你。你动了我的怒,我才会发怒。说是为了生命,笑话,有几多真是为了生命的,真为了生命的人现在都还在世,那是你们看不到的世界。
是为了生命之外的工具,或者说是一些魔鬼的想置换生命,怂恿不成就原形毕露地亲自操刀了。生命简直可以有更美好的生命,生命的升级,但不是偷窃、利用和奴役。开一座矿场一样。
生命是为了生命。这是一个真理,远离了这个真理的也就是不被生命之光照耀的,让光酿成黑暗的那就都是该杀的,活该的。
怪吓人的,难道我理解错了?
孩子,不是你的错,原本生命只有作用于生命才是生命,岂论任何人的生命,这没有崎岖贵贱之分。可是许多人已经连生命的玩笑都敢开了,赝品是一个吧,污染是一个吧,昧着良心是一个吧,拜偶像是一个吧,把假的说成真真的斥责为假也是一个吧,笑眯眯地掠夺还资助外敌掠夺又是一个吧,你说你还剩下了什么?
少年无言以对。
我知道人都有想不开的时候,其实是灵不开。一种是向内相守,就和你一样,一种是向外正常,敌人加在我们身上的我们加在家内族内国内人的身上,对于敌人反倒是可亲可敬。
战旗依然飘扬,期望它永不褪色。
远处在翻云覆雨,长空震裂,难道是祖龙真的要泛起了?
算了我不灰你的心,你计划要驱使我,让我在天空地上的走几步,那你就要拿出你的心来,不仅仅是妇人之仁,灵也有暴怒的时候。
很听话,少年真的拿出了他的心来。是包在膜球中的心,就和他的心一样。
也就是他全部的情感。捧着膜球一步一步前行,越到最后越危险,自己可不想功亏一篑,来了就得试试。
膜球内空无而寂静,苍白的月亮照不到任何内容。
有两条龙从天际而来进入了膜球,一白一黑,黑的在吸,白的在呼。吸是吸收的种种烦恼和有限,病和忧患丛生,呼是呼出的灼烁和祥瑞,所有的祝福和看护。
两条龙又连接起来,首尾相接。黑的一段黑一段白,白的一半白一半黑,黑黑白白的很悦目。白龙的呼吸淘汰了黑,黑龙呼吸增加了黑。因为相互连接,黑龙把黑传给了白龙,它自己就淘汰了黑。白龙获得了黑,把黑转化成了白,它的白越发的白。
它们都贴在膜的边缘上,边缘多长龙身就有多长。
少年感受到自己身心舒畅,黑白双龙也霎时破壁飞走了。膜球里面是一个自己在那里做着梦,身旁有两小我私家各自重新顶上长出来一根管子连接着他的梦。
是破碎两位师傅。
到了,要小心,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