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找错人了
温沉是多厉害的人物,他每一次脱手都能让整个商界抖三抖。
纵然唐雪璃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巨细姐,也从唐父的口中听过温沉的名声,并为之咋舌。
她是万万没想到,囚禁慕烟的人,竟然会是温沉!
看着唐雪璃的心情,慕烟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徐徐开口:
“我也知道有点强人所难,没关系,我自己再想想措施。”
“不管怎么样,我都很谢谢你。”
她勉强朝唐雪璃微笑了一下,便计划离开。
正要走的时候,手腕却被人拽住了。
唐雪璃咬紧了嘴唇,虽然心情另有些纠结,但是眼神却很坚定:
“你救过我一次,我总不能漠不关心!”
慕烟怔了一下,转头看她。
“说吧,我应该怎么帮你?”
“你不怕……”
“怕啊,虽然怕,”
唐雪璃深吸一口气,却冲慕烟眨了眨眼睛:
“可是我这小我私家越发说话算话,既然我之前说过要帮你,就一定要帮你,我这小我私家不喜欢欠人人情,更况且,”
说着她握住了慕烟的手,一字一句道:
“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
这两个字传进慕烟的耳朵,连着她掌心炙热的温度,让她的心尖滚烫。
她有多久没有交过朋友了?
原来有朋友在身边,有人支撑资助的感受,这么好……
一股暖流自心里淌过,慕烟觉得鼻腔有些发酸。
“雪璃,谢谢你。”
这么多天,她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一下。
“好啦,时间紧急,你快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其实很简朴,你只需要到时……”
慕烟压低声音,在唐雪璃的耳边低低絮语了几句。
“就这么简朴?”
听完后唐雪璃睁大了眼睛:“会不会太冒险了?”
“肯定会有点冒险,不外这是最有效的措施。”
慕烟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唐雪璃咬着嘴唇,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杜鸣琛,思忖着开口:
“那个不是你的心理医生?你为什么不找他来帮我们,那样我们的计划实现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闻言慕烟眼眸凛了凛。
实话实说,她对杜鸣琛是戒备的。
尽管他总是给她一种很容易接近的感受,可慕烟不确定他是不是叶靳洲那边的人。
只要是叶靳洲派过来的人,她保有下意识的警惕。
“对了,我看他的样子搞欠好是温沉那边的人。”
唐雪璃也反映了过来,神色也变得严肃:
“照旧算了。”
“慕烟,这几天你一定要小心一点,我们以后每天都这个时间,在这个花园碰面。”
临走之前,唐雪璃小声跟慕烟约定。
“好。”
完成这件事,慕烟心里松了一口气。
虽然乐成的可能性不那么大,但是决定这么做了,也算朝着乐成更近了一步。
她绝不会让她的孩子失事。
回去的路上,慕烟甚至都想好了应付杜鸣琛的说辞,但是出乎她的意料,杜鸣琛竟然什么都没问。
到了病房的门口。
杜鸣琛侧眸看她:“慕小姐,我有点事,可能要离开一会儿,等我回来,我们再商量接下来的治疗流程。”
慕烟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杜鸣琛走了之后,她推开房间的门,意外地发现乐诗竟然在里面。
眼底的惊诧一闪而逝,下一秒她就平静下来。
乐诗泛起在这里,虽然不行能是来看望她的。
“没想到你命真的还挺大的,这样都能活下来。”
乐诗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慕烟的面前。
一双杏仁眼里绝不掩饰对她的恶意。
“慕烟,如果你真想死的话,现在应该早就死了吧?”
她拨弄着自己做好的指甲,冷笑连连:
“我看这不外是你耍的手段,想让靳洲更在意你吧?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你自己这样想,别觉得别人都市跟你一样。”
慕烟看都没看乐诗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你一直渴求的工具,我半点都不稀罕。”
瞳孔骤缩,慕烟说的话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地扎进了乐诗的心里,正中红心!
她为了获得叶靳洲使尽满身解数,叶靳洲却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偏偏慕烟,什么都不用做,却能牢牢占据在叶靳洲心里的位置。
虽然叶靳洲告诉她,他不外是为了抨击。
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叶靳洲每次看向慕烟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思及此,心头的妒火连同怒意一起翻腾,乐诗想都没有多想,伸手就抓住了慕烟的头发,把她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
“你算个什么工具,敢这么跟我说话?”
她一只手指着慕烟,破口痛骂:
“你真以为靳洲很在乎你吗?我告诉你,他昨天晚上跟我在一起,我们上床了!”
慕烟听到这话,身形微僵,脸上却无任何心情变化,她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直视着乐诗:
“所以呢,要我为你们鼓拍手吗?”
“你,你!”
乐诗原本想用这件事来刺激慕烟,却没想到她的反映竟然如此平淡,反倒陪衬的她像是个跳梁小丑。
因为今天早上叶靳洲的反映,乐诗正憋了一肚子火特意来找慕烟发泄,她怎么可能容忍被慕烟呛声!
气得脸色扭曲,她想都没想,抬手便一巴掌朝慕烟扇了已往!
然而手还没伸到慕烟的面前,却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
慕烟一只手便攥住了她的手腕。
“乐小姐不觉得自己太太过了?”
慕烟的声音不大,可是手上却在不停用力。
骨裂般的疼痛传了过来,乐诗使劲地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慕烟的桎梏,忍不住惨叫作声!
“慕烟,你这个贱人,放开我!”
她怎么都没想到,慕烟看起来这么纤弱憔悴,手上的力气竟然还这么大!
慕烟盯着她,眸色酷寒:
“如果乐小姐心里有气需要发泄所以来找我,那我想你找错人了。”
说完,她手一松,因为惯性乐诗踉跄了好几步,狼狈地摔倒在了地上,那一刻她都痛的发不作声音,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被摔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