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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抟老祖

第2章 竟是陈抟老祖

我和陈抟老祖 青次位面 3491 2020-06-10 13:53:02

  洞口泛起了一个羽士,一身月白长袍,松松挽一个道髻,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飘逸,气质特殊,神色中带着几分洒脱。

  ‘就只他一小我私家?’

  叶汉和高冲相互对视了一眼,揉身而上,叶汉一个当头炮锤,方飞屈腿横扫已往,高冲已经冲了上来,挥棍而下。

  那道人一愣,错愕间,信手一抬,登!登!登!叶汉只觉得一股鼎力大举传来,连连退却。羽士随即抬脚一点,将方飞横扫过来的腿踏住,手中拂尘一扬,高冲的打狗棒脱手,高高飞起。

  韩枫目瞪口呆,高人啊!

  众人错愕间,那羽士径直扑向韩枫,韩枫大骇道:“道长,我不是…”

  羽士却俯身一把抓起荷叶包,三两下打了开,“哇!好香。”他撕下一半,大口撕扯吞咽了起来,狼吞虎咽间,地上满是碎骨。

  几人呆愣间,羽士大赞:“此鸭色泽明亮,芬芳扑鼻,板酥肉嫩,入口酥烂肥嫩,风味如此特别,这是什么做法?

  韩枫道:“叫花鸭。”

  羽士讶异道:“好离奇的名字,此鸭如此肥嫩鲜美,可登风雅之堂,名字却取得如此粗俗。”

  韩枫笑道:“名鸭不怕身世低!我们的炊具不全,调料不全,只好用了这种措施,不外这炮制之法与“周八珍”的“炮豚”相似,手段虽简陋,却以肥嫩鲜香取胜,切合自然之道。既然这鸭子是我们叫花所制,那就是叫花鸭。”

  羽士奇道:“自然之道,说的好,隐隐贴合我道家之妙。你这小叫花,竟然妙语连珠,你曾读过书?”

  韩枫道:“读过几年,不外,小子念书不求甚解,小子心中已无书!”

  羽士大惊,正待追问,却突然拾起石子,手指一弹,石子激射而出,方飞哎呀一声,抱住右手,弓箭掉落在地。

  羽士大笑:“莫慌,有这半只肥鸭,这事已了。哈哈!青云,你这牛鼻子,托口我要辟谷,不宜荤腥过头,每月才给一只,实在太过抠门。怎样,还不是被我吃到了?小子们,偷的好!下回,我给你们留门。”

  画风突转,众人面面相觑,高冲惴惴道:“道长此话认真?”

  羽士笑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韩枫笑道:“道长,他们只是没了吃食,实在饥饿难耐,我们不是偷,只是借,它日富贵后必当加倍璧还!”

  羽士笑道:“那倒不必。小子,刚刚你说心中已无书?”

  韩枫道:“小子在珍珠泉失足溺水,是他们几个救的,苏醒后,却一时不再记得从前。不外,溺水时有股光华钻入脑海,不知为了什么,脑海中似有工具喷薄欲出。小子心中无书,小子心中的书,与现在的都不相同。”

  羽士大惊,什么?昨日九龙山北光华大盛,华彩直冲云霄,原来竟是这小子的缘故?不由得心中大动,手指掐算,开了一卦。

  卦象很是,庞大难言!

  羽士啧啧称奇:“小子,刚刚我算了一卦,卦象奇异,既显示不出你的已往,也看不清楚你的未来,一切似乎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这是我行卦以来从未遇到过的。你是谁?你从哪里来?又将往那边去?”

  韩枫骇然道:“道长,小子叫韩枫,就住在水冶镇。‘卦’这个工具嘛,其实时灵时不灵的,碰巧撞上了就灵,没撞上就不灵。这只是一个与万物相同的工具,一种慧者智力的游戏。”

  羽士摇头:“小友妙语连珠,但此言差矣,我的卦术虽然不精,但也十卦九中。你的卦象奇异,可能是得了大机缘,我一时参详不出。不外,如果我师麻衣羽士起卦,他定能算得出来。”

  什么?韩枫脑子搅成了一团,麻衣神相?今日的大起大落,太刺激了吧!

  韩枫抱拳道:“久仰麻衣神相台甫,不知道长尊号?”

  羽士抚须道:“我乃陈抟,字图南,号扶遥子。”

  韩枫大惊:“道长竟是陈抟老祖,您不是在武当山修行吗?”

  陈抟笑道:“老祖谈不上,我在武当修习了近二十载,缘分已尽,正准备去西岳和师父汇合,现在只是来探望道友青云。小子,你竟然知道?”

  韩枫讶异道:“麻衣神相现在西岳?”

  陈抟摇摇头:“我和麻衣羽士亦师亦友,他应在去西岳的路上,我们是去和师傅纯阳真人汇合。”

  吕洞宾?韩枫的身体有些摇晃,还能再刺激点不?

  韩枫紧张的思忖着:陈抟是玄门三祖之一,太极学说的首创人,儒家理学的奠基人,内丹说的集大成者-气功的起源。所谓“儒师道祖”,是绝对的名仕。

  而且,陈抟先后被周世宗柴荣、宋太祖赵匡胤和宋太宗赵光义三位天子召见过,可谓是一时风头无两。

  这条大腿太粗,必须牢牢抱住,正所谓美人傍大款。不外,道祖洒脱不羁,如要傍牢,必须突出奇兵。呵呵!虽然我只是个边缘小教师,可是,在这个时代,我有千年文华在身,就问你,我怕谁?

  韩枫堆起一丝憧憬:“道长,吕仙长与何仙姑,另有白牡丹的故事可歌可泣,她们二小我私家中,究竟谁更美丽感人?”

  陈抟疑惑:“何仙姑和白牡丹是谁?”接着震怒道:“你这小子竟然这般龌龊,我师母姓金,与师傅琴瑟和谐,相敬如宾,你哪来的那些乱七八糟?”

  韩枫连连致歉,又八卦道:“听说道长号称睡神,一睡经年,可是真的?”

  陈抟大笑:“那都是听说,自我写了《胎息诀》和《指玄篇》后,流传甚广,人怕着名啊!今后不停有人来武当打扰,多数是些不着调的。老道不胜其烦,就对外谎称长睡不醒。如不这样,也不能专下心来研究易学,哪里写得出《太极图》、《易龙图》、《太极阴阳说》、《先天周遭图》和《正易心法》?”

  韩枫赞道:“道长苦心孤诣,为此还写了诗篇《赠金励睡诗二首》。”

  陈抟讶异道:“不外为了敲定跟脚,这个你竟也知道?”

  韩枫道:“至人本无梦,其梦本游仙。真人本无睡,睡则浮云烟。炉里近为乐,壶中别有天。欲知睡梦里,人间第一玄。道长,不知可对?只是那个金励似乎有些无辜啊!”

  陈抟晒道:“人生就是这样,有智慧也有平庸。一部门人主要卖力智慧,另一部门人卖力接收智慧。小子,你的涉猎竟如此广泛,那肯定擅长诗词,何不来上一首,就以这九龙山为题如何?”

  韩枫道:“在道长面前,小子不敢卖弄。”

  陈抟晒道:“看你言行,也是洒脱之辈,怎么,现在怯了?”

  韩枫笑道:“敬重不如从命,小子献丑了。”

  横看成岭侧成峰,

  远近崎岖各差异。

  不识九龙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陈抟沉思良久,叹道:“小子,你这首诗端的巧妙,粗看写景,深入思忖是写人生哲理,哲理就蕴含在对山的描绘之中。前两句说的是人从远处、近处、高处、低处等差异角度视察九龙山的面貌,可以获得差异观感的。归纳综合出了移步换形、千姿万态的九龙山风物。

  结尾两句则是即景说理,人之所以不能辨认九龙山的真实面目,是因为身在此山之中,视野为峰峦所局限。这两句奇思妙发,浑然托出一个回味和驰骋想象的空间。不仅山水如此,视察世事也是如此。

  内涵富厚,哲理深厚。人们所处的职位差异,看问题的出发点差异,对事物的认识难免有一定的片面性;要认识事物的真相与全貌,必须逾越狭小的规模,挣脱主观偏见。”

  陈抟随即一揖:“此诗精彩绝伦,原理万千,可谓是大才斑斑!难怪你敢说心中已经无书!”

  韩枫连连谦逊,心中窃笑。照耀了亚洲文坛千年的苏仙,那也是开玩笑的?他不仅是词圣,也是诗神,就如同你是睡神一般,而我,则是忽悠之神!

  高冲有些懵,他读过几年书,自然知道陈抟的台甫,神仙一般的人物啊!枫哥儿竟然与其谈笑风生,有些平辈相交的感受,说出去谁信啊?

  陈抟告辞:“小子,有空多来朝元洞找我,老道扫榻相迎。”

  韩枫和高冲送出门,门外寒风咆哮,奇寒扑面而来,韩枫和高冲在风中萧瑟,双臂在胸前相抱,哆嗦不已。

  陈抟叹道:“乞讨为生不是恒久之计,我与青云道长去说,你们来朝元洞帮工如何?”

  韩枫深施一礼:“多谢道长美意,小子已经有了些盘算,解决我们几个的生计问题。虽然,如果不成,那照旧要劳烦道长。”

  陈抟一笑:“小友洒脱,有大智慧。我且等你的好消息,如果事有不协,务必来朝元洞找我。”

  韩枫抱拳:“道长,是否可以借我十贯钱做启动资金,我有个生意的点子,如果乐成,当加倍璧还。如果有失,我另有一处院落抵押,小子可以立契。”

  韩枫有些惴惴,在后世,扑灭友情的方式有许多,最彻底的一种是借钱。

  陈抟大笑:“一言为定,钱明早我让徒儿送来,连同契书一起。”

  韩枫身上一冷,这就是高人风范?我的院子,不只十贯啊!

  回到洞中,韩枫高声道:“鸭毛不要扔,搜集起来,明日买点石灰,我给你们演出一下,什么叫保暖之王?”

  方飞从怀里掏出个纸包递来,笑道:“这还用买?我随身就带着。”

  韩枫奇道:“你随身带石灰干什么?”

  叶汉鄙夷道:“他从来不愿和别人正面相抗,总喜欢弄些歪门邪道。”

  方飞邪邪一笑:“我又不如你那般虎背熊腰,难道有人身强力壮,我就任凭他欺负不成?再厉害的人,在我眼里也只是一只猎物,既然是猎物,打了就是,哪里还要挑拣手段?手段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韩枫笑道:“飞哥儿,你真邪恶。不外,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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