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教授们的鸿门宴(三)
女教授姓唐,林奕飞在电视上见过多次,她就是枫丹大学教授,这一场宴席也是由她部署的。
开始上菜,她作为东道主,首先提出来一场飞花令,在座所有人全部加入,包罗林奕飞,输的卖力给各人倒茶。
林奕飞心中悄悄叫苦,他肚子里就没几多存货,倒茶是没问题,但若是第一轮就缴械,那可就尴尬了。
更令他感应悲催的是在座每小我私家出一次题,一共要来七轮,自己岂不是要被虐得死去活来?
这一刻他又想到了尿遁。
但是很显然,这个主意行不通,只好先硬着头皮上。
考虑到现在是5月,唐教授便作出决定,每句中需带“五”字,从她自己开始。
林奕飞搜肠刮肚,一共想到了三句带“五”的诗,第一圈就被作甚先说出了一句,他自己说出一句,还剩下最后一句。
到了第二圈,他开始祈祷不要被前面的人说出来,不想又被前面的作甚先抢了先。
林奕飞就在作甚先后面,就地无计可施。
他只得做出尴尬的样子,说道:“欠美意思,我想不起来了,我给各人倒茶。”
说罢,他连忙抄起茶杯,从作甚先开始倒起来。
“你小子不会是故意放水吧。”作甚先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没!我学识浅薄,比不上诸位教授。”林奕飞欠美意思地笑笑。
他说话之时心情加了一点故意演出的身分,更令各人怀疑他在放水。
第二轮需说出带有“杯”字的句子,开始之前几位教授都嘱咐他不许再放水了,他外貌上允许,心中无奈,自己就没有几多水,怎么放?
带有“杯”字的诗句林奕飞短时间内想到了四句,其中被别人说出了两句,他只说了两句,又在第二轮输了。
与上一轮一样,各人照旧怀疑他在放水,再次嘱咐了一番,开始了第三轮,结果毫无意外,他又输了。
三轮之后,作甚先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小子拿出点劲头来,不要看我们年纪大就让着我们,搞的我们像是在欺负人。”
“小子我才疏学浅,认真比不外列位教授。”林奕飞无奈苦笑,他只觉得尴尬得快要尿了。
作甚先照旧不信,一脸狐疑地看着林奕飞,片刻之后恍然道:“我明白了,你是怕我们几个老家伙给你倒茶会扫了我们的面子,才故意不赢我们。要不这样吧,我们来喝酒。”
“这个提议好!”扬教授第一个赞成,笑道:“奕飞,你要是酒量好,可以多放频频水,酒量欠好的话可就得全力以赴了。”
林奕飞心里苦啊,他平时饮酒不多,也就是两瓶啤酒的量,白酒两杯就不行了,下面另有四场飞花令,不得喝死他。
想到这里,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有措施了——装醉。
第四轮各人都上了白酒,虽然不是大杯,但一杯也有一两左右,林奕飞看着酒杯倒满,心中一阵颤栗。
这一回教授们直接就出了个“酒”字,林奕飞闯过了三轮又卡了,尴尬地喝了一杯白酒。
眼见林奕飞连输四轮,作甚先心情不太自然了,说道:“要不换一种玩法吧,这小子不敢赢我们。”
众人听他所言,也都觉得情况不太对,林奕飞这是放不开照旧作甚先对他的了解不够呢?
换一种玩法,他就美意思赢我们了吗?
这时,唐教授说道:“要不这样吧,咱们命题作诗词,每小我私家都必须写,各人一起评判。”
“可是,就这么点时间,急遽之下做出来的诗词未必拿得脱手啊!”李教授说道。
“就咱们几小我私家之间相互玩玩,又不拿出去发表。”扬教授笑道。
“那就自由发挥吧,不命题了。”黄教授说道。
“那岂不是要自制这小子了?”作甚先看向林奕飞。
林奕飞刚刚输了好几场,这会儿终于能开启林一飞模式了,正好借着酒劲装个逼,然后再装醉。
于是他脸上露出了醉意,眨巴着眼睛,抬头道:“但凭何教授做主,我尽量写出点工具来。”
“别尽量,这会儿你一定得让我们几个老家伙满意,否则你就准备重修一学期的课吧!”作甚先威胁道。
林奕飞一听重修,马上正色道:“定然不让诸位前辈失望!”
“这才对!”作甚先正想要这个效果。”作甚先大笑道:“好!那我就先给你小子出个简朴的题,刚刚飞花令是‘酒’,不如就拿“酒”来作一首诗词。”
“没问题。”林奕飞眨了眨眼睛,思索起来。
几位教授面面相觑,这是要就地作诗了?
林奕飞认真是有了几分醉意,险些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林奕飞照旧林一飞了,他只觉得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是林一飞曾经看过的书,学过的知识。
作甚先趁这个时机转过头对其他人小声说道:“我们几个待会儿就即兴发挥好,给这小子命题。”
“这不即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占这个小家伙的自制吗?”李教授皱起眉头。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说话,林奕飞突然大喝一声:“有了!”
这么快?
众人皆惊,唐教授立刻从挎包中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本子和笔,林奕飞接已往哗哗哗写下了几行字。
作甚先离得最近,探过头去看,只见林奕飞下笔如行云流水,一首诗转眼即成。
《客中行》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那边是他乡。
“还真写出来了。”作甚先叹道:“这小子,之前果真在藏拙,哪怕是我平生自得之作都未必能胜过这首诗。”
众人传看一遍,皆是叹声叫好。
作甚先心中自得,不枉自己如此推崇这小子,总算是给老夫涨脸了。
自得之余,他端起酒杯道:“此等好诗当共饮一杯。”
林奕飞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为难道:“何教授,我的酒量……”
他没说完,作甚先就说道:“你看我老人家都干了,你小子美意思推辞?”
林奕飞无奈,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感受又晕乎了一些。
作甚先见此情形,又说道:“刚刚第三轮的飞花令是‘春’,你能不能再作一首?”
“应该……没问题吧。”林奕飞现在已经不是装醉了,而是真醉了,他下意识就允许了下来。
几分钟已往,他拿起笔又在本子上写了几行字。
作甚先拿过来一看:
《晚春》
草树知春不久归,千般红紫斗芳菲。
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
看完这首诗,他又忍不住看向窗外,此时正是晚春时节,这首诗正是应景。
又是几分钟时间就写出一首好诗来,这小子认真是妖孽啊!
在众位教授的赞叹中,作甚先又冒出一个想法——这小子还能再写吗?
一念生出,便无法抑制,他说道:“‘春’之前是‘杯’,奕飞再想想看能不能再写一首带‘杯’字的诗。”
还要让他写?
另外几位教授惊异地看着作甚先和林奕飞,都感受老何这是想要搞这小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