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见大明骑兵惨被屠戮,立即下令道:“神机营将士听我命令,准备开炮!”
“住手....皇上有旨,命李将军停止开炮,一切听从皇上部署,以响箭为号!”哈铭敏捷赶来阻止道。
“这...可是...我大明士兵危在旦夕啊!望哈指挥使...回去禀报皇上,就说末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有将士听我命令,准备开炮!”
哈铭吹胡子瞪眼,高声喝道:“斗胆!李将军是要抗违抗皇上的旨意?”
哎.....李广听后马上泄了气,摆手让传令兵放下了军令旗。
“石将军,鞑子一直缠着我们不放,怎么还不见援军啊?”亲兵手下焦眉苦着脸问向石亨
石亨骂道:“别给老子空话,看见德胜门外的民房了吗?
卫兵眺望了一下,猛然所在头道:“看见了。”
石亨再次抽打着马儿道:“往那儿撤即是大功一件!”
铁元帅“平章卯那孩都”的胞弟“孛罗,”时常滋扰大明边关,自然知道大明士兵的战力。今日见明军刚交战后就一直败退!心里大为疑惑:“明军战力何时这般低下了?难道土木堡一战把他们的军心士气全部击跨了?这...不太合乎情理啊?”
孛罗又见明军往城外民房偏向败退,思索片刻为以防有诈,他急遽下令:“儿郎们,随我速去支援!”
“平章卯那孩都”见明军撤进了民房,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追击。可手下骑兵都杀红眼了,接二连三的的追了上去。平章卯那孩都见儿郎们都冲进去了,也顾不着那么多,挥兵跟进。
“那孩都...那孩都....”
平章卯那孩都闻声转头看去,见孛罗驾马慌忙赶来。他轻笑道:“阿哈,何事这么着急啊?”
孛罗张皇道:“快快退却,明人狡猾,小心中埋伏!”
平章卯那孩都当下颔首:“阿哈说的有理,传我将令,雄师禁止追击。”
命令虽然传下去了,可马儿的急速冲锋岂能说停就停?许多瓦剌士兵在接到军令后,冲出去了许远,才将马儿停了下来。
“欠好,瓦剌军要退了。”朱祁镇见敌人要退,当机立断道:“袁彬,放响箭!”
“啹.....嘣.....”孛罗闻声抬头看去,见响箭升空,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全军退却,快撤!”平章卯那孩都随着大叫:“全军退却,快撤!”
可惜为时已晚!
“轰轰....”源源不停的瞬间轰鸣声响彻了大地,一颗颗炮弹落在瓦剌军中开了花。
紧接着,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传来。范广所领伏兵突现将瓦剌骑兵团团围住。骑兵狡黠马儿没了冲锋,自然不是步兵的对手。一小队连着一小队的步兵徐徐逼进,持长矛将瓦剌骑兵从马上叼了下来,重重将其砸在了地上。
“中明人的奸计了”孛罗见状高声召唤:“快快突围!”
嗵.....嗵.....火铳弹随即袭来。瓦剌骑兵狠狠地抽打着马儿,欲从四周突围,可迎面扑来的却是火铳军的无情火弹。
李广为振奋上下军心,亲自夺过了传令兵的军旗自己指挥。
“全军听令,射敌先射马。”砰砰砰的声音响起,马儿嘶鸣声连连传来。广见敌军以臣溃败之势,却不急着下令冲锋。因为他知道蒙古军纪严明,忍耐意志力更是惊人甚至超出中原人数倍,只要蒙军将领不倒,士兵就会冒死反扑。故而下令:“全军将士立周遭阵,持长矛推进绞杀!”
朱祁镇见瓦剌骑兵溃不成军,范广却没急于求成,反而稳固推进绞杀。不由感伤道:“此招既浇灭了敌军突围的希望,又降低了士兵受伤的风险,此军所率将领不知是何人?”
“禀皇上,此军将领乃是范广范将军。”
朱祁镇听了袁彬所言,对此人赞不停口:“真乃良将也!”
于谦接到消息,德胜门外明军与瓦剌军交战正酣,马不停蹄地赶来德胜门来督战。
只见一位年轻将军英气逼人,如同常山赵子龙下凡一般,孤身一人冲进敌军,斩杀无数瓦剌贼人。忽见三名瓦剌士兵持刀将他围住,全神贯注的于谦不由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唯见那将军竟欺身而上而起,借着敌寇劈空之故,踩踏敌人身子纵身跃出了困绕,化解了致命危机!尔后长剑挥洒着剑刃夺走了三人致命。
于谦指着他拍案叹绝道:“了不得,了不得啊!此子是何人,竟如天神下凡般,如入无人之境,绞杀敌军.....”
身旁士兵道:“回于少保的话,他是当今皇...皇上啊!”
身旁的李贤听后震怒:“厮闹!为什么不拦着皇上!”
士兵小心翼翼道:“小的......怎拦得住皇上啊!”
于谦厉声痛骂:“既然拦不住皇上,为何不来禀报?速速派兵增援皇上!”
“属下遵令。”
李贤叹了一口又一口气,道:“皇上竟不拾取土木堡教训,又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于谦无奈道:“皇上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一旦做了决定,谁也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