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遥远的边疆都市,住着一个小女孩。
她有一双金色的眼瞳,邻居们看到她,他们会说:“噢,她的眼睛多美啊!”
虽然她的母亲总是以家里没有钱为理由,不给她买漂亮的洋娃娃。但她的父亲总会在她哭泣的时候,偷偷在她手里塞一颗糖果。
她的母亲总是摸着她的头说:我的女儿长得真漂亮,以后你一定能找到一个又能干又帅气的小伙,一定会后一个美满的家庭。娜娜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人。
直到她十二岁的时候,她遇见了一名贵族小公主。她想和她一起玩,她真的好美丽。
她身上的连衣裙镶着金丝,她脚上的那双皮鞋,闪耀着粉色的魔法般的光泽,她手里的洋娃娃嵌着钻石作的扣子。
她用厌恶的目光瞥了可怜的娜娜一眼远远躲开,临走前还留下了一句话,深深的刺痛了娜娜的心,打碎了她幸福的梦:“滚远点,肮脏的贱民!”
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的娜娜惊呆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个世界是这样子?
娜娜一小我私家缩在公园的角落,她金色的眼瞳里满是落寞,她的梦破碎了...贱民...贱民...这两个简朴的字,让她的整个童年的梦破碎,破碎,再破碎,碎得体无完肤,碎得体无完肤。
娜娜没有哭,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可怜任何一滴眼泪。她金色的眼睛里写得,是倔强和不甘。
娜娜的命运终于迎来了转变,在十四岁的时候,一位偶然路过的魔法师。他展现的一手术数,让娜娜和她的母亲惊呆了。
他对娜娜的母亲说,“你的女儿很有魔法天赋,我可以收她当魔法学徒。”
听了魔法师的话,娜娜的母亲更欣喜若狂。
可是那名魔法师提出的条件,却让她羞愤难当。
娜娜的精致面容,大多遗传了她的母亲。她母亲三十岁的年纪,正是风姿绽放的年华。
为难之下,娜娜的母亲狠心下了决定。若果真能改变自己女儿的命运,就算用身体交流又如何,支付什么都值得。
可惜,她们受骗了。那小我私家,是一名黑魔法师。娜娜的母亲不光身体被污,就连灵魂也被下了咒语。
在魔咒的控制之下,娜娜的母亲成了他的傀儡。那个邪恶的魔法师,掠走了她的母亲,今后杳无音讯。
有一件事黑魔法师没有欺骗她们,娜娜简直有魔法天赋。她有精神系的魔法天赋。
娜娜想变强,她不想当一个平民,不想受人欺辱,今后她走上了自己坎坷的魔法之路。
......
卡尔心急火燎的来到红磨坊,可惜苦等了一晚上也没见到吉娅。管事说吉娅在别家店,今晚不会来。
快下班的时候,吉娅的突然泛起,让卡尔惊喜万分。
其实她只是来取工具的。见到卡尔,吉娅这才一拍脑袋,把卡尔拉到一边:“我都差点给忘了呢,小帅哥,昨天你演出的工具,真的是魔法吗?”
卡尔也不解释,手中魔力气旋一阵旋转,一支寒冰箭泛起在他手里。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吉娅开心得白兔乱跳。
卡尔不自觉的,眼睛差点掉进那两只快乐的白兔里面。
“好!”吉娅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啪啪拍了两下手:“从明天开始,咱们合资做生意!”
吉娅想出的点子是:卡尔用漂亮的冰雪魔法盖住她的要害部位,然后让台下如狼似虎的酒客们押注猜颜色。猜中的,就有特殊服务,猜不中的,筹码自然就归吉娅所有啦。吉娅本人也很大气,她提出和卡尔五五分账。
这个主意虽然算不得高明,但在吉娅的鼓舞下,效果一定很好。
就这样,吉娅和卡尔成了搭档。
再回学院的路上,吉娅的身影照旧同昨天一样,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家门。
直到波伏妮严厉的声音打断他的白昼梦:“臭小子!一天天的就知道出去厮混!”
卡尔挠了挠头“额...其实我是去赚钱的...”
波伏妮没有理会卡尔的话,直接说“来我实验室,你是我的魔法仆从,从今天开始,你悠闲的日子不多了。”
卡尔随着波伏妮进入她的实验室。
波伏妮的实验室,比卡尔相像得大得多。实验室里放着五张比床还大一倍的试验台,四个房间四角各一张,正中间另有一张。
实验台上摆满了种种稀奇离奇的仪器,种种颜色各异的液体,草药,布料,金属质料等等。
波伏妮走到东边的试验台,拿起一瓶粉色的液体,然后对卡尔说:“在你了解实验室里的这些工具之前,我建议你不要乱摸乱碰。”说完,她把那瓶粉色的液体滴出几滴。
实验槽中,沾到粉色液体的盔甲马上像是被融化了一般,瘫软成一团,变得像布料一样柔软。
卡尔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危险。这工具万一不小心沾到身上,岂不是要把骨头都融化了。
波伏妮打了一个响指:“你的想法不错!就是危险,所以你要明白小心,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别怪老师我事先没提醒你。”
波伏妮摇晃着手里的粉色药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卡尔傻里傻气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这叫融金液,是总嗜金蚁体内提炼出来的。它可以让金属软化成布料,又不丧失金属的韧性。”
波伏妮指了指卡尔身上的青色魔法袍。“你知道魔法师的法袍为什么具有很强的防御效果吗?”
“难道...难道...”卡尔摸着自己的魔法袍,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丝滑的布料,居然是...金属。
“不错。看来你这个脑袋瓜还没笨到全是屎的水平。”
卡尔满身一哆嗦,这么一个美女,一个魔法师,照旧个魔法导师,怎么说出话来总是带着屎尿...
卡尔突然想起那句话,悦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然后,卡尔的脑袋上唉了一个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