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兼职已经结束,明天就是昂海的生日了。
琉璃振作精神,起了个大早,欢快地收拾收拾准备出门上班。
青溪见她春景满面的样子,揶揄道:“啧啧,明天才是昂海的生日,你用不着今天就开始兴奋吧……”
琉璃拍拍脸蛋,怕羞地说:“哪有啊。”
“准备得怎么样了?”青溪问。
琉璃将一些日用的小工具一一放进包里,答道:“嗯一切都部署妥当,蛋糕已经预订好了,生日礼物也已经订好了下班去拿,就等着今天上班给苏总监请明天的假了,而且昂海给了我一把他家的钥匙,明天我去的时候……”
青溪翻了个白眼,“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明天晚上,你不是准备和他那啥嘛,准备好了吗?”
琉璃愣了愣,脸唰地一下红了,窘迫地说:“说实话,青溪,我还真有些紧张和畏惧,听说第一次都市有点痛……”
“瞧你没前程的样子。”青溪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有记挂,“你等着啊。”
说罢,她转身进了自己房间,纷歧会儿,拿着一个小药瓶出来。
琉璃仔细地看了看,XX牌伤风药,专治头痛头晕伤风发烧。
“伤风药?”琉璃从自己包里拿出一瓶一模一样的药瓶子来,“我有啊,不用给我了。”
青溪把琉璃手里那瓶夺过来放到一边,然后拿起自己手里的“伤风药”神神秘秘地说:“这可不是普通的伤风药……”
她打开了瓶子,里面装着几颗白色药片,继续眉飞色舞地解说道:“明天晚上你只要吃一颗,保管你跟他……嗯那啥,不会畏惧也不会觉得痛。”
“这么神奇?!”琉璃欣喜地接过,思索了一会儿,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春^要吧?”
“怎么能说是春^要呢,低俗。这是亲^去^幸^奋^剂。”青溪说。
“这不是一回事嘛。”琉璃可不傻。
青溪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横竖是一刀,痛也是一刀,不痛也是一刀,你管它是什么呢,能让你明晚顺利不就好了。”
“似乎是这么回事。”琉璃赞同所在颔首。
青溪将那药给了琉璃,一想到明天琉璃跟昂海留宿之后,琉璃就也不再是那矫情的纯洁女人了,不知道南乔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
青溪想想就觉得既兴奋又爽快,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南乔知道后的那副厌恶嘴脸。
于是在上班时,她逮着空,给南乔打电话,关机,一点也不意外。
很或许率南乔把她的电话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青溪很淡定地拿起公司的公用电话,又给南乔打了已往。
通了,很快便被接了起来:“喂?”
“你果真把我拉黑了,南乔,你太狠心了!”青溪不大痛快地说。
南乔顿了顿,声音逐渐变冷:“是你。”
“对是我!你别急着挂电话!”青溪提醒道:“否则琉璃的最新消息你就别想知道了!”
南乔果真没有挂断,追问:“琉璃怎么了?”
“想知道吗?那就晤面说啊!”
“好。”南乔很爽性地允许了。
获得南乔的同意,青溪很激动,连忙问:“你在哪,我去找你。”
“现在不行,我有事。晚上吧,十点以后,来C私人会所。”南乔说。
“好啊!”青溪还挺满意,也或许南乔约她的这个时间和所在是另有所图,不外这正中她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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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之前,琉璃向苏娆请了明天的假。
下班之后,琉璃和青溪分道扬镳,各自忙活各自的去了。
琉璃简朴吃了个汉堡,就马不停蹄地去专柜,去拿那只她省吃俭用加兼职攒下来的表。
只不外在她去的时候,表还没被送到店里,她等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才拿上了。
等这一切都办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深秋的十点多,寒风侵袭,街道上已没有几多人来往。
终于可以回家睡个好觉,养足精神,准备明天的约会了。
就在她路过路边转角处的一家酒吧时,一个满身酒气,神色张皇的女人跑出来,这即是舒汀然。
舒汀然看见琉璃便冲过来,一把搂住她,并在她耳边紧张地说:“救救我,救救我,我不认识他们,别让他们带走我……”
琉璃一头雾水:“谁们??”
话音刚落,酒吧里出来两个也是醉醺醺的男人,乱七八糟地朝他们走过来,嘴里叫嚷着:
“别走啊,一起玩啊,美女。”
“就是啊,我们还要快活到天亮呢……”
说着便坏笑着过来拉扯舒汀然。
舒汀然一边尖叫一边死死地抓住琉璃。
琉璃一看,懂了,看来这俩男的是想把她灌醉对她使坏吧。
琉璃便灵机一动,一边冒充生气地拍打着舒汀然,一边骂道:“终于逮到你了!要死啊!得了病还来喝酒,我知道你得了绝症你难受,但你也不能抨击别人啊,你知不知道你会熏染给别人的啊!……”
琉璃的一番话让这俩男人酒醒了泰半,立即缩回了拉扯舒汀然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搓了搓,后怕地问琉璃: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熏染病?”
琉璃立马露出一脸愁容,继续瞎编:“欠美意思啊,我姐姐自从发现得了那个熏染病后就心情欠好,总跑出来借酒消愁,给你们添麻烦了哈……”
“她、她、她到底得了什么熏染病?”其中一个男人明显说话都倒霉索了,瞪着俩大眼,看起来恐惧万分。
琉璃赶忙摆摆手,小声神秘地说:“哦你们放心,只要没跟她那个啥就没事的啊。”
这俩男人秒懂似的倒吸一口凉气,像看见什么可怕又恶心的工具似的骂骂咧咧地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