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真相
莫离见窦若婉都说的如此直白了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立马就放开了长安的双手挣扎着站了起来。
窦若婉见莫离这幅模样心里开心极了。这莫离不仅生育情况不佳，产后更是没有获得良好的照顾，如今还能留有一命，这不得不说还真是命大啊！
在莫离接近窦若婉时，窦若婉突然就推倒莫离然后自己往地上一坐就开始流起了眼泪。
长安见状赶忙过来扶起了莫离，两人还没走到床边就见君上璟进来了。
君上璟环视了内室一圈后，立马大步流星地走到窦若婉的身边就将窦若婉扶了起来。
君上璟看起来很是疲惫，眼眶都有些红润:“阿离。事情已经这般了，你非得如此做吗？再说了，以孩子为药引最后也是朕拿的主意。你要恨就恨朕吧。”说完，就将窦若婉抱了起来:“皇后的身子骨本就欠好，刚能下床就过来看你，朕真没想到你竟如此的蛇蝎心肠。”
莫离听完这一切有些抓狂了，冲上去就抓住了君上璟的衣角:“你说臣妾蛇蝎心肠？臣妾那刚出生的孩儿就连母乳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被你们拿去做药引子了。你倒反过来说臣妾蛇蝎心肠？”莫离说完就伸手去抓君上璟怀中的窦若婉。
君上璟抱着窦若婉只得不停地躲避着莫离的双手，本想轻轻的将莫离踢开的，却没想用力过猛将莫离踢倒在地。头更是直接撞到了床柱子。
长安见这一切都还没反映过来，就见君上璟将窦若婉放在了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更是死死的抱着莫离。
此时的莫离满身是血。特别是下身更是猩红的一片。
长安的位置正好对着莫离的后脑勺，只见长安指着莫离的后脑勺啊了个半天也没发出一个字。君上璟不安的摸了摸莫离的后脑勺，竟没想到会是一手的血。人马上就有些瓦解了，双手不停地摇晃着莫离:“阿离，阿离，你不是有武功在身吗？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就跌倒了呢？阿离，你忍忍，朕这就传太医过来看你。”说完，立马将视线转向了长安:“你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御医。”长安闻言点了颔首，提起裙摆就向外跑去。
君上璟虽是一个男人，可也知道这一切有些差池劲，不禁转过身来看着窦若婉:“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窦若婉本就哭的梨花带雨：“皇，皇上，臣妾没有啊。国师说皇贵妃生的孩儿刑父克母，莫不是克的基础不是臣妾这个嫡母，而是皇贵妃这个亲生母亲？”
君上璟闻言便不再说话，而是不停地用手抚摸着莫离的头发:“阿离，你可得撑下去啊！朕还等着接你回宫呢！”
莫离的意识越来越涣散:“皇，皇上，臣妾怕是欠好了，就只想，只想见见臣妾的父亲母亲。”
还没等君上璟接过话，窦若婉就捂着手帕道:“皇贵妃，这恐怕是不行的了，将军府的人在一个月前就全部去了。”
全部去了？什么叫全部去了？
君上璟有些不悦的望着窦若婉:“这里血腥味太重，皇后还怀着身子，就先回景仁宫休息去吧。”
窦若婉原来还想留下来继续刺激刺激莫离，不外在接收到君上璟的眼神时便也只得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君上璟盯着窦若婉离去的背影后，又将视线转移向了莫离:“阿离，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多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了。”
莫离双手无力的推了推君上璟，发现君上璟基础纹丝未动后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为什么？为什么要将将军府的人全部赶尽杀绝？君上璟，你这为的是什么？”
莫离见君上璟绝口不提此事，不禁有些失笑了起来:“你真狠，不说将军府是外戚。就说你登位为帝，将军府出了几多力？却没想到到头来竟被你恩将仇报？”
君上璟搂着莫离的手变得越来越紧，却是始终没有讲话。
“你说你爱我，可是窦若婉因为是天定凤命你就娶了她。现如今我们的孩子就因为被说是不详之人你说放弃就放弃了。再说了，将军府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以至于让你屠了满门？怪不得我的月玲没有再回来了，怕是她的死也没那么简朴吧？”
莫离哭了，可是眼泪早就流干了。从孩子被强行抱走的那一刻，自己就不应还怀有希望的。
“呵，君上璟，这辈子，我做的最错的事情即是爱上了你。这才导致我身边之人一一离去。若有来世，唯愿我们再不相见。”说完，就咬了自己的舌头。
“不，不要。”君上璟终于是发声了，可是莫离却再也听不见了。
“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朕，朕只是想让朕的皇位越发稳妥呀！这样你的日子不是也能好过些么？孩子日后我们照旧会有的。呜……呜……”
待长安领着太医过来时，莫离已经是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皇，皇兄，你请节哀吧。”长安说完就伸手准备让莫离躺到自己的身上。
长安的手还没接触到莫离时，就被君上璟给推开了。
长安不禁有些冷笑了:“皇兄，阿离自幼同我们一起长大，她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么？”
长安见君上璟还未松手于是又开口道:“阿离的死是一定的，你们中间隔了一个孩子，一个将军府。你想让她日后怎么面对你？另有，那小我私家。”
君上璟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用手使劲的挥舞着:“你们都给朕滚，快滚。不，都给朕去死。”
长安笑着站了起来:“皇兄，没想到你也会有今日？臣妹所有的一切不都是被你毁了吗？如今就连这唯一的挚友也是去了的，这死与不死又有什么关系呢？也怪本宫的不懂事，若是早日认清你和卿哥哥，本宫和阿离一定会比现在好上千百倍。”
君上璟听闻这些话竟是将莫离放躺在地上然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到长安身边时一把掐住了长安的脖子:“你还以为你是父皇在世时的嫡公主？再说了，你凭什么拿那个来路不明的野人同朕对比？既然如此，你就下去陪他们吧。”
长安倒是一点反抗也没有，反而还很配合的闭上了双眼。倒是一旁的太医吓的漫不经心。
“哈哈哈，野人就是野人，到最后，这个天下还不是朕的？”说完，居然将掐着长安的手放开了:“你不是阿离的挚友嘛？我也用不着你和亲了，你只需好好的看着朕如何的扫平这天下，做这史上的第一君。哈哈哈……”